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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属们显然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习以为常,纷纷不动声色的,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他一把推开怀中热情的美人,兴致缺缺,“无趣!”
说完,站起身来,走向门外,这么久没见容惜那丫头,他还真是想得紧。
夜半惊醒,容惜再也睡不着,干脆披了一件外套,站在雕花木窗前,看着窗外的明月,若有所思。
莹白朦胧的月光洒在窗前人儿的身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月光之中,仰头凝视着那明亮的月儿,容惜眼前似乎又浮现了那张戴着面具的脸,此时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温柔地叫着“小东西”。
容惜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触摸那张让自己不知如何是好的脸,一眨眼,那人影消失不见,眼前出现的依旧是那圆圆的月亮。
原来真的是自己的幻觉,容惜无比失落地垂下头,目光不经意间瞟见一丝晶亮闪烁的光,抬手,无名指上还带着当初ken向她求婚时给她戴上的钻戒,此时在月光的照耀下闪耀着璀璨的光芒。
抚摩着戒指表面,容惜不知不觉中一滴泪悄然落下,正好滴落在手背上,漾开。
虽然自己不爱他,可他终究是为了自己而挡了一枪,甚至最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他是想让自己永远对他愧疚吗?
“傻妞,你在想我吗?”安静的夜,一声唐突的男声将容惜惊醒,惊得后退一步,瞪大双眼看着不请自入的“梁上君子”。
听闻身后唐突的男音,容惜敛眉。
“是你?”他怎么会到这儿来,是一路跟踪他们的而来的?
男人一身黑衣黑裤,与暗夜融为一体,修长挺拔的身姿傲人而立。
“怎么?很惊讶?我以为你对我是思念更多。”顾景寻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女人略显诧异的神色,挑眉。
“你来干什么?”容惜瞥着男人,镇定自若的说道,跟了ken这么久,她竟也将他的气势学了个六七分。
顾景寻微微一笑,随手摘下手边边的蔷薇,缓步上前,欺身靠近她,将含苞待放的花朵插在她的发间,看了看,似乎对自己的技术相当满意,“来陪你聊天解闷,还为你簪花,喜欢吗?”
“你别忘了,我已经与ken举行了婚礼。”容惜蹙眉,后退一步,也不跟他拐弯抹角,直入主题。
“这么说来,你已经不爱我三哥了?”
“我没有,我也是不得已,但是我是一个信承诺的人。”
“三哥是不会善罢甘休让你嫁给别人的,其实,与其夹在两个男人之间进退两难,不如跟着我更安全。同样都是男人,你不试着相处怎么知道谁最适合你呢。”顾景寻轻佻地执起她垂落的发丝,在鼻息下肆意呼吸着她的馨香,嘴角带着邪妄的笑。
跟他,他也不是简单人物啊!容惜不禁自嘲地想道。
“你勾勾手指,只怕想爬上你床的女人如过江之鲫,何必为难我一个小女子呢,就不怕失了你的身份?”容惜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气定神闲地缓步越过顾景寻走到八仙桌边坐下,为自己斟了一杯水,不久前她加过热水,温度刚刚好。
“只要自己喜欢,那又何妨,让我感兴趣的女人只有你一个,我也奇怪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魔力,竟然让一个个男人都为了你魂不守舍,你能为我授业解惑吗?”顾景寻就着容惜浅噙一口的杯子,一口气将杯中的茶水喝光,故意晃着空杯邪笑,“这算不算间接接吻?嗯?”
第356章 身世之谜(3)()
“你真无聊。”容惜看着他分外得意的脸,脸色阴郁,这种被人耍着玩的感觉可真不怎么好。
“那我就将不可理喻做到名副其实。”顾景寻悠然地放下杯子,一把揽过容惜的腰,手臂一紧,禁锢在怀,薄唇凑了上来。
容惜见势不妙,头一偏,躲过了这个男人的侵犯,吻落在了容惜的脸颊上。
陌生的男子气息混杂着别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令容惜不悦地皱起眉头,用力推拒着他,她除了顾景呈,还真无法忍受别的男子的靠近接触。
“你再这样,我们真不能愉快做好朋友了。”容惜语气清冷的警告,看在当初他在她最需要的时候陪伴在她身边,她不想做得太绝。
“你知道,我从来没想跟你做朋友,我想要什么你心里很清楚。”顾景寻不怒反笑,显然,她这句威胁对他这种来无影去无踪的人来说根本不构成威胁,“我从来不玩纯情游戏。”
“好吧,只要你不太过分,我可以和你好好说话。”容惜知道男女体力悬殊,不能硬碰硬,只能坐下来好好商量,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可不能就这么把他给惹毛了,她一直都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只能智取不能强攻,她不想跟他闹僵,要是他回去向老爷子透露她的行踪就惨了,她不想再与顾家的人纠缠不清。
“一直以来,我只想要你,”顾景寻刻意一顿,恶趣味地看着女孩变得难看的脸色,嘴角忍不住上扬,抚着她的小脸,“跟我走。”
容惜拍开他在她脸上肆意作乱的手,撇撇嘴,不屑地道,“你以为我会蠢到自投罗网?”
“你多虑了,我不会把你交给别的男人的,别说你没感受到我对你的占有欲。”显然,他口中的“别的男人”指的是顾景呈与ken,而他毫不掩饰地说出自己对她的独占欲,更让她嘴角微抽。
“我早说过,你不是我的菜!这话我可不想再说第三遍。你最好记住了,现在,你请回吧。”她知道对于顾景寻这样的人不能一味的退让,退让只会让他更得寸进尺,她可不会这么傻。
该强硬的时候她也不会手软!
“女人,你敢这么跟我说话?”顾景寻眉头轻蹙,面色阴沉。“惹怒我你可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顾景寻一把将容惜打横抱起,丢到古色古香红帐软榻上,高大俊挺的身子覆了上去。
他是个行动派的人,在阴谋诡计,尔虞我诈的商场雷厉风行,对待女人更是手到擒来,直接上马,这是他一贯的作风和习惯,与生俱来的养尊处优让他强势邪妄。
在他的一贯认知里,从来没有女人那么不识趣地去拒绝他,他自认英俊潇洒,养尊处优,有钱有势,是难得的青年才俊,没有女人不想爬上他的床,自然对这个女人也是这样的想法,他认为这个女人和别的女人并无不同,只要能达到他的目的,不论是她要他的钱财还是宠爱他都可以给她,
容惜在他强势来袭之前就已经占据有利地形,****微曲,待他放松警惕,粗喘着气,大手肆虐在她身上之时,小手奋力推拒着他的胸膛,屈起的一只腿看准部位,踹了上去。
但是她对于这个对自己好过的男人,她并没有下狠手,毕竟他对她好过。
“不知好歹的臭丫头!”顾景寻蹙眉低咒。
想不到他纵横花丛一世竟然首次在阴沟翻船,老二差点毁在这个狠心地女人手里。
“你太冲动了!我不想对你做到这个地步,是你逼我的!我事先提醒过你惹怒我会有什么后果,想必你也不会听,所以我只能让你亲身体验一次。”容惜慢悠悠地起身,若无其事的整理着被顾景寻撕扯坏的衣衫,气定神闲地倚在床榻上,嘴角带着揶揄的笑意,“所以,别以为你曾经对我好过我就舍不得。”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顾景寻第一次见识到这个女人不同凡响的另一面,捂着疼痛的裆部,心有戚戚焉,可倨傲的自尊不允许他示弱叫疼。
“我并没有用很大力。”容惜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种只会强迫女人的男人,她都不屑!
“你知道你作出这样的事,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恶劣?”顾景寻嘴上依然不肯屈居下风。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教训,换了别人我会断了他的子孙根!门在那,慢走不送。”三更半夜的,扰人清梦,她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他置气。
顾景寻看着自顾自拉过锦被盖在身上的女人,眉头拧起,等着吧,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乖乖来求着主动爬他的床,这样想着,顾景寻冷哼一声,扭头拂袖而去。
今天在听说顾景呈回来后,他的确是太冲动了!
他不想再一次输给自己的三哥,真的不想!
——
带着对安叔所说的话语的半信半疑,顾景呈到了一家环境清幽隐蔽的茶楼。
顾景呈坐在茶楼包厢的皮椅上,一脸地高深莫测,随着岁月的流逝,经历的丰富,将他磨砺得越发成熟和内敛,一身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