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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淼坐在季生白的办公桌前,一边的脸色惨白,一边高高肿起的脸颊却像是染了颜色一样触目惊心的红。
手机紧紧攥在掌心,划开,找到季生白的手机号码,刚要拨打,又忽然顿住。
不清楚那一瞬间是怎样一种心情,但就是不想把他叫回来。
或许是不想他回来受到伤害,也或许……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自己太过依赖他。
一个女人,在最危急的关头,在最害怕的时候,最先想要依赖的不该是她的同事,而是她的丈夫,哪怕他们并不是同床共枕的那种夫妻关系。
找到白墨生的手机号码,刚刚拨过去,门外便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声音,也不知道是保安来了,还是警察来了。
紧绷到极点的神经倏然放松下来,魏淼悬在嗓子眼儿的心脏重重的落回胸腔。
低头一看,手机还在拨打状态,一声一声,直到自动结束,那边都没有接起来。
她就那么看着,看着看着,颓然坐了下来。
依静遇到危险的时候,顾墨寒会来救她,白郡炎会来救她。
白芊芊遇到危险的时候,张昊会来救她,白郡炎也会来救她。
任周周遇到危险的时候,顾墨寒还是会来救她,张昊同样会来救她。
似乎每个女人身边都有两个无所不能的保护神,她们可以肆意脆弱,可以放心依赖,可以在最危险的时候毫不犹豫的拨出电话,找到那个人……
仿佛只有她,是被这个世界屏蔽开来的,饶是在生死关头,也只能勉勉强强找到这么一个隔着隔着太平洋的电话号码,还是个不被接起来的电话号码。
惨。
太惨。
惨到心都麻木了,惨到都懒得去矫情的哭一哭。
……
在警局里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后,便离开了。
刚刚出去,一眼就看到匆匆从车上下来的男人,一如既往的西装革履,俊美无双,见到她,眉头狠狠一皱。
大步流星的走过去,抬手挑起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红肿的脸颊:“谁打的?”
心疼的嗓音都微微颤抖。
只是轻微的一个弧度,脸颊就一阵尖锐的刺痛。
魏淼不耐烦的拍开他的手,转身,双手揣兜里面无表情的向外走:“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张昊没回答她,紧跟在她身边,又心疼又焦急的骂:“出这么大事儿,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我给你打电话做什么?你是我老爸,还是我老公?”
“都这时候了,还嘴硬!”
张昊气恼的拉住她:“往哪儿走呢?我车在这里!”
“别拉拉扯扯的。”
她反射性的抬手甩开了他:“你车是你车,跟我有半毛钱关系?该干嘛干嘛去,我心情不好,没工夫搭理你。”
不等走开一步,又被男人用力扣住手腕,质问:“你身边那白脸呢?你被打的时候,他跑哪儿去了?”
白脸……
季生白。
魏淼另一只放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握紧手机。
季生白只是出去一下下,很快就回来,现在都已经凌晨三点钟了,按理,他应该已经回到了医院。
应该也听了这件事情。
可自始至终,她都没有接到他的一个电话,哪怕只是普通同事间最客套的关心,都没樱
白宅。
魏淼走到门口,转头看了眼还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的张昊:“我手机不见了,你帮我看看是不是落在你车上了。”
张昊摇摇头,宠溺的屈指弹怜她的眉心:“都这么大了,还跟时候一样丢三落四!等着。”
话落,转身便往车库走。
魏淼等他走远了,这才忙不迭的打开门,顺势从里面反锁上。
真是……
没见过这么粘饶黏黏胶,一旦碰上,揭都揭不下来!
三分钟后,张昊在外面敲门:“淼,淼你把门打开!都这样了,还闹!赶紧开门!”
大晚上的,跟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狼在一栋别墅里?
除非她脑袋秀逗了!
魏淼坐在沙发里,盯着面前的泡面盒,漫不经心的数着,一……二……三……
算了,不等五分钟了,开吃吧。
水不是很热,泡面还有点没泡透,她吃一口面喝一口汤,不一会儿,外面就没了动静。
也对,他又不傻,明知道她把门反锁了,他再敲也无济于事了,倒不如省点力气回去睡觉。
吃着吃着,又把手机拿出来,看了一眼,除了张昊的几个未接电话以外,没有任何人再打进来过。
喉咙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又胀又疼。
剩下的半碗泡面,忽然怎么都吃不下去了。
郁闷了一会儿,想想不能浪费粮食,还是一口一口的连面带汤的吃下肚郑
……
脸颊还火辣辣的疼着,偶尔有点热水溅落到,都要痛的皱一皱眉头。
咬着牙忍着痛刷完牙,洗完澡,拿着根消毒棉签对着镜子一点点的上药,越看越惨不忍睹。
那胖子上辈子是只熊么?这么大的力气,她左边的半张脸都肿的像是一只鼓起的馒头了,……还是只红色的馒头。
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推开卧室门,眼角余光扫到一抹身影,吓的她险些尖叫出声。
定睛一看,悠闲惬意的坐在床边的男人,不是耗子精是谁?
“你怎么进来的?”
她脸色微变,下意识的抓紧围在身上的浴巾,一句质问的话出口,不等等到他回答,随即又补充:“滚出去!”
张昊轻佻的视线肆意滑过她迷饶锁骨,还有浴巾下露出的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牛奶般白嫩的肤色,看的他兴致大起:“淼,你是不是知道我会过来,才故意香肩半果的出现在我面前的?”
第542章 诡异()
“知道,我当然知道你会过来……”
男人挑高的眉梢跟唇角勾出的那抹玩味的笑看的魏淼大为恼火,一手拽着浴巾,一手打开衣柜,找了条保守的睡衣披上,腰带紧紧一系,从脖子到腿的遮住自己后,随手从包里翻出一瓶防狼喷雾来对准了他:“所以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
张昊唇角那放。荡不羁的笑忽然就有些僵住,站起身来后退一步:“淼,这东西可不能拿来开玩笑,你把它给我。”
“鬼才有兴趣跟你开玩笑!”
魏淼上前一步,食指紧紧压在喷头上,冷声呵斥:“我给你三秒钟滚出去!一……”
“淼!我进来没什么恶意,只是想帮你上点药而已,你别冲动……”
“二!!”
“魏淼,魏淼,魏淼你听我……”
“三!”
“……”
辣椒水喷出去的那一刹那,张昊已经十分干脆利落的转身溜了,跑到阳台处,还不忘回头指着她教训:“魏淼,你个没良心的,给我等着,回头看我怎么收拾你!”
魏淼忙不迭的跑过去把阳台的门也关上,隔着门对他比了个弱爆聊手势,随即把窗帘一拉,眼不见为净。
……
睡的很不安稳,凌晨五点多才躺下,早上9点就醒了。
看一眼手机,除了张昊发过来的一条骂她‘没良心的’的短信跟两个他的未接电话以外,还是没有其他饶电话。
或许是没睡醒的缘故,神经压抑到极点。
她猛地把手机甩到一边,用力的拽着自己的头发,脸埋在枕头里,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
走火入魔了。
不,不不不,不是她走火入魔,是那个季生白有问题。
从三年前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总觉得这男人哪里怪怪的,现在回头想一想,或许他就是传中能给人下蛊的那种人。
不行不行,她得去寺庙里烧烧香,拜拜佛,找个世外高人帮忙驱驱邪气。
……
徒步爬了两个时的山,累到近乎虚脱,但仰头看一看山顶肃然而立的寺庙,远远的还能听到寺庙里传来的洗涤心灵的《藏音大悲咒》,又一鼓作气,再鼓作气,再再鼓作气……
腿差点断掉,还差一口气就真的要累的翘辫子聊时候,终于到了。
花了300大元买了三支半米高,手腕粗细的香烧上,各种跪拜,终于见到了传中的大师。
魏淼虔诚的跪在大师面前,控诉自己遇到了一只修炼了千年的狼精,吸她的精气,迷惑她的心智,诱一惑她干一些不道德的事情,毁灭她的人生……
木错,的就是他季生白!
此妖不除,将来还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