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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文飞瞅那人的背影,稍微有些肥胖,动作不太敏捷,估计年龄有些大。
文飞觉得有些眼熟,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到底是谁。
“喂,谁?站住!”
对方听到声音,跑得更快,片刻间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事情有点蹊跷了,文飞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打起手电朝学校外面的电线杆一瞧,他丫的,连通学校的电线居然被剪断了,断截的电线耷拉在上面。
放眼四面瞧了瞧,村子里零星的村户家都是亮着电灯,这还用说,肯定是刚才那个人剪了学校的电线。
文飞生气,骂道:“是谁这么缺德,干这种缺德事?”
电线在电线竿上,半掉着,文飞一介书生也不敢上去接。黑天摸地的,万一触了电被扯住了可就玩完了。
没有办法,文飞只有回到寝室,看着锅里半生不熟的面条,不争气的肚子“咕咕”地叫,文飞咬了咬牙,将没有煮熟的面条夹了起来,味同嚼蜡地吃进了肚子。
照着蜡烛简单洗簌了,文飞上床睡觉,半夜的时候肚子“咕咕”叫起来,小腹一阵疼痛,文飞忙爬起来上厕所。
没想到只是开始,整个下半夜文飞就连跑了几次厕所,整个人都虚脱了。
文飞知道,肯定是吃了半生不熟的面条,吃坏了肠胃。文飞又在心里暗骂了昨晚剪电线的那个贼。
“到底是谁跟自己过意不去?该不会是赵大凯吧?”文飞摇了摇头,“从那个背影看不像是赵大凯,就连赵大凯的几个手下也不像。应该是个年龄较大,身体发福的中年人才对。”
“中年人?四五十岁?”文飞眼睛一亮,“难道是村长曾大强?不会吧,曾大强作为一村之长,会做这样的缺德事情?”
仔细回忆昨晚那个背影,还别说,真像曾大强。文飞窝了一肚子火,不娶曾双,曾大强存心报复他,哪里有一村之长的风度。
起了床,文飞打开水龙头接水。没想到水龙头一阵空响,不出水来。
停水了?不会吧,村里的自来水都是从后山的大池子中引下来的,大池子常年蓄水,从来没有干涸过,怎么会停水?
“喂,张婶,你家自来水有水吗?”文飞到离学校不远的张婶家问。
“有啊,我刚还放了一桶水洗菜呢!”
“哦。”文飞疑惑,“张婶,我还没洗脸呢,在你家来接点水哈!”
张婶很热情,忙道:“你家停水了,不会啊?哦,拿桶来接吧!”
文飞提了桶到张婶家接了水,才漱了口,洗了脸。不过早饭没法做,只有饿着肚子。
文飞在心里几乎可以断定,就是村长曾大强在水电里做了手脚。曾大强不仅是村长,也是村里唯一懂电路的人,村里哪家哪户电路出了问题,都是他去接。不过,他肯定是要收工钱的。
另外,村里的自来水也是他管着,他每月负责收水费,想断掉哪家的水也是没有问题的。
但学校不仅是文飞住的地方,也是村里孩子们上学的地方,他曾大强为了以泄私愤把学校的水电全给断了,也太过份了吧!
文飞决定去找村长说理,到了村长家大院门口。没想到曾大强在院子里,打老远就看到文飞过来,“砰”一声将院子大门给关上了。
文飞吃了闭门羹,看着门头上“宾至如归”四个大字,感觉太过滑稽。
“曾叔,是不是你断了学校的水电?我不吃饭不洗脸不要紧,教室里光线暗,孩子们上课也要照电灯啊!”
文飞站在门口冲着院子里大声说道。
没想到曾大强半天不发音,文飞没了辙,站了一会儿满心恼火地走了。
一连两天,学校里都是断电断水。文飞没有办法,到张婶家接来开水,吃了两天方便面。
第三天,也就是星期五了,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文飞决定去找自己的直接领导,也就是乡镇学校的校长说理。
第7章校长办公室的春光()
乡小校长虽然是文飞的直接领导,但文飞对他却并没好感。
校长姓何,名达庖,人称“何大炮”。他的大名,文飞在读初中的时候就知道了。
文飞初中也是在乡小读的,当时何达庖还是学校教导办公室的主任。
何达庖个子挺高,人长得结实,脸上肥肉较多,笑起来一脸的阴笑。
奸计一箩筐,拈花惹草,又有称呼叫“美女老师杀手”,据传,学校有很多新来的年轻美女老师,都着过他的道。
没想到七年时间,何达庖居然升职成学校校长了,哎,这世道
文飞回来代课的时候,到何达庖那里报到。
何达庖一脸贼笑,似乎是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嘛,就是要吃得苦。到村里磨练磨练,对你以后的人生会有大大的好处。至于你的代课工资嘛,我会按月给你发的。”
话儿说得绝对的漂亮,但文飞后来却被何达庖压了两个月的工资,文飞去找他,他先说开先的两个月算实习,实习不发工资。
文飞当时就不干了,代课老师也要实习?要知道如此偏僻的曲马村老师都调不来,好不容易来个代课老师,还按实习生看待?
文飞吵着不干,说:“你不给我补发前两个月工资,我立马卷着铺盖就走人。”
是啊,如果曲马村不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鬼才回来代课。在城里随便找个下力气的工作也比这个赚得钱多。
还别说,何达庖还真怕文飞卷铺盖走人。脸上神色变得缓和些,支支吾吾半天,决定前两个月工资先压着,等文飞后面要走的时候,一并发给他。
文飞没有办法,在心里问候了何达庖各级长辈,回村去了。
不知道今天去找何达庖说理,能说得通不?
曲马村离乡镇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而且全部都是山路,崎岖坎坷,步行过去的话,至少要走两个时辰。
文飞到了乡镇学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过了。夏天的天黑的晚,不过夜色垂下,仍有些朦胧。
今天是星期五,学校也放了假,学生娃儿都放学回家了。学校老师几乎都是住学校的,此时很多教师宿舍的灯都亮了起来。
进了校门,老远看到校长办公室的灯亮着,只是门关着。
“灯亮着,校长何达庖应该还在办公室吧!”
文飞想着,朝校长办公室的门口走了过去。到了门口,正准备敲门,忽然听到办公室里面传出一阵叫人面红刺耳的声音。
卧槽,什么情况?这里可是书香校园,教育圣地,办公室怎么会有这样的春光?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办公室里面的场景是对这两句诗最好的诠释啊!
何达庖,何大炮!以前关于校长的传闻一骨碌在文飞的脑海中闪现出来。
文飞毕竟是个成年男子,里面极具诱惑的声音让他脸红心跳。文飞好奇心重,凑到窗子处朝里面看。
里面的窗帘半遮半掩着,可能是里面的人开先心急火燎的,居然没有将窗帘全部拉住。
里面有灯光,外面是漆黑的,恰好可以透过空隙把里面的情形看清楚。
只见一个肥胖大个的中年男人,将一个丰满的女人按在桌子上,正做着那啥之事。
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校长何达庖。而那个丰满的女人文飞也认识,正是现在学校的教导主任。名字叫做徐雪琴,今年三十多岁,是个有丈夫有家庭的女人。
狗日的真是胆大包天,两人居然明目张胆在校长办公室偷qin!如此奸情被文飞看见,文飞岂有袖手旁观之意?
文飞想起开先来报到时何达庖对自己的万般刁难,心里生出一计。拿出手机,透过窗子空隙,把两人的无限风光给摄录了下来。
还别说何达庖还真够行的,已经四十几岁的年龄,还这么强悍,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歇了下来。
文飞用的是低端智能手机,存储空间不大,录了半个小时,把里面空间都用完了。
文飞见时机成熟了,收好了手机,开始敲门。
“咚咚咚!”吓得办公室两人魂飞魄散。
何达庖的声音响了起来:“谁是谁?”
“何校长,我是文飞,有事情找你。”
“文飞?”何达庖一时间没想起来,“哪个文飞,曲马村代课的文飞?”
“是啊,何校长,你贵人多忘事啊!”文飞讥笑着说道。
办公室门被打开了,徐雪琴衣衫不整,一脸潮红,朝文飞不好意思地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