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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到的那天,一家人连同向一凡,一齐将她送到了省城。
本来童月没想过让童爸和童妈也一起去省城,毕竟从宁县到省城,正常的路程需要四个小时,她怕父母累着。但是父母的一片心意,也不是她能阻止得了的。
省二中位于省城融市的南边,他们到的时候,很多人已经报好了名。
先去了报名处,负责报名的是学生会的学生,在他们得知童月的名字时,都愣了下。
“你就是宁城的中考状元?”有人惊奇地问。
童月倒也没有隐瞒,得了个中考状元的名声,这些低调也没多大好处。
宁县的中考状元这个,在这个文化气息很浓的城市,县中考状元真不是特别值钱。
也只是引起了那几个学生会同学的注意,之后也就没有之后,一切恢复平静。
这里光教学楼就有好几幢,宿舍楼分男女楼。童月的宿舍在四楼的412室,进入的时候宿舍里已经有了同学。
412室并不是很大,总共就三张上下铺,床上贴有各自的名字,谁也不用抢。
宿舍已经有两个学生在整理自己的行囊,两个都是长头发少女,年龄与她相仿。
“你们好,我叫童月,很高兴认识你们。”童月首先打了招呼。
一个方脸的室友回应:“你好你好,我叫杨珍儿,这位叫李可可,认识你很高兴。”
一听她的介绍,就知道她是一个活泼好动的学生。另一个叫李可可的,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瞥了童月一眼。
因为床上贴有名字,所以并没有占床位这样的事情。这次童月的床位在下铺,这对于睡习惯了上铺的童月来说,确实有点儿难受。
童妈帮她把东西都铺好,这才跟她的室友说了会话,大致就是让他们彼此互相照顾之类的话。
等一切都准备妥当,童月的另三个室友也没有回来。
因为也不急着回宁县,所以他们决定在融市住上一晚。
童月陪着童爸童妈他们去找了酒店,酒店的钱是向一凡付的,童月想把钱给他,他死活不要。
因为童月第二天就要开始军训,所以只是陪他们逛了下街,就回了学校。
她回来的时候,另两个室友也已经到了,分别是赵真真和王媛。大家谁也没有说话,一直都在整理着东西。
童月进来的时候,她们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等到她找到自己的床位时,却发现床位上放着一床陌生的被子,并不是她的。而她的那床被子,却移到了上铺。
对于睡上铺还是下铺,童月都没什么意见,但是有人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却擅改床位,这让她心里很不舒服。
“是谁把我的床霸占了?”童月视线环视一圈。
却没有人回答她,大家应该都知道是谁调换了床位,但没一个人站出来说话。
童月也不再问了,宿舍里目前加她只有五个人,不是她们,那就只剩下最后一位她没见过面的何彩萍了。
她也不为难她们,而是直接自己将这床被子和自己的被褥又调换了回来。她不喜欢下铺是一回事,被人这样说也不说一声就霸占了,又是另一回事。
“是谁将我的被子扔上面的?”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喊。
童月朝那个声音望过去,是一个烫着小卷的学生,长得十分的漂亮,大眼睛小嘴巴,连童月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这个应该就是最后一位的何彩萍了。
“是我。”童月冷冷地说。
何彩萍走上前就想将她推开,“谁让你动我东西的,你这个乡巴佬!”
其他几个室友听到她说的话,都为她的口不遮拦而感到难堪。
童月眼神一下就冷了下来:“要说到乡巴佬,你家往上面数两代,那也是地道的农民,你有什么优越感?”
何彩萍气得胸口上下起伏不定。
“果然是乡巴佬,一点礼数也没有。我们家不管上代有没有人做农民,起码现在比你高级。“何彩萍气得不行。
童月却冷笑:“我家是在乡下,但是却没有人教我强取豪夺。”
何彩萍被说得脸色更加涨红,却一个字也发驳不了。
这时,杨珍儿说:“好了,大家都是同学,就不要吵了。童月,何彩萍从小就住不惯上铺,你就跟她让一下吧。”
“她好好跟我说,我也就让了,却偏偏要不经我同意抢我床铺,惯得她。”
何彩萍“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倒显得杨珍儿面上有些尴尬。
“杨珍儿,你是不是睡在上铺?”童月又问。
杨珍儿点点头,就听童月说:“你能住上铺,为什么她不行?真当自己是千金大小姐了。”
“也不是,何彩萍是小的时候从上铺翻下来过,她有恐惧症,你也不要怪她。”杨珍儿替她解释。
童月说:“那是她的事,我为什么要迁就她?我又不是她爹娘。”
何彩萍哭得一抽一抽的,其他的同学都有些看不过去,都过来劝童月。
但童月有时候脾气倔起来的时候,谁也劝不动。虽然她自己也喜欢睡上铺,但是不代表可以任人强取豪夺,甚至出口就骂。
如果她道歉了,或许还会迁就一二。
杨珍儿叹了一声,过去劝何彩萍:“彩萍,你去向童月道个歉吧?”
“我不要,凭什么我要跟她道歉。”何彩萍也是一个倔强的主,怎么也不肯退让。
事件最后闹得,是另一个睡下铺的同学王媛让出了下铺给了何彩萍。虽然何彩萍并不喜欢她那张下铺,但是除了王媛愿意让,其他人谁也不想把下铺让出来。最后这事才作罢。
也因为这事,何彩萍因此恨上了童月,想着法儿想要整童月,但都让她避过了。
军训并不是在学校进行的,而是在所在的一个部队进行。大家坐着校车到达目的地时,都为这里的荒芜而感到震惊。
童月倒是适应得很快,她前世习惯了行脚僧,什么样的苦日子没经历过?
这里没有太多的房子给同学们住,住的是帐篷。夏天里也没有蚊香,帐篷里会有很多的蚊子。最后实在被咬得不行,就去服务社买了蚊香片。
童月依然和原来的室友住一个帐篷,因为都是按班进行的,一个班级的自然也不会分开。
大家都在兴高采烈地说着话,只有童月一个人正盘着腿休息着。
突然,一声口哨声吹动,外面传来了教官们的喊声:“集合了!”
所有的同学都急匆匆地赶去了操场,童月是最早一个到达的学生,之后陆陆续续才有人来。
童月她们班的教官姓梁,年龄也比他们大不了多少,平头,偏瘦。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们的教官,我姓梁,你们可以叫我梁教官。刚才集合,你们总共用了二十分钟,所以你们就给我围着这个操场跑上三圈,以示惩罚。”
梁教官果然严厉,就是因为同学们动作太慢,集合速度不够,就要罚跑。童月目测,这个操场一圈一根有一千米。三圈下来,就是三千米,这对于她来说自然没有什么,但是其他同学来说,可能够呛。
“梁教官,你不能这么做。”有同学提出了反对意见。
“有事要喊报告,加一圈。”
又有同学说:“我们从来就没有跑过那么多,我们坚持不下来。”
“再加一圈。”
最后还有同学想要反抗,结果被梁教官这一圈加一圈的语调吓着了,谁也不敢说话。
被平白无故多加了两圈,这让同学们有些恨上了那两个反抗的同学。
梁教官说,这叫连坐。一人犯错,全班连坐。
部队里,不允许反抗与狡辩,只允许服从,绝对的服从。所以这才有了,反对一个加一圈的惩罚。所以,部队里的连坐是相当可怕的,尽管如此,也没人敢随意的反驳。
这个时候,哪怕再有人反对意见,也不敢再提出来,因为真的怕了。
五千米,对于童月来说,并不觉得是件难煞的事情,但是对于其他同学来说,真的能让人窒息。
但是,不管怎样,跑步还是得进行。
梁教官觉得,这些学生兵,真的欠操练。就五千米,竟然也能跑成这样,就好像要他们命似的。唯一让他还满意的,就是那个女生,跑得很均匀,似乎并没有被五千米所压倒。
五千米,跑完的也就一半学生还不到,其他的都几乎要瘫软在地上。
童月是第一个完成跑步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