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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芙蓉酿鱼肚是”越皇后刚要再请皇上品尝,只见皇上挥了下手。
“皇上,今日的午膳是不是不合口味?”越皇后担忧地问。
“也不是,只是最近朝事繁多,不思饮食。”
“皇上朝事再忙,切要保重龙体。”
“最近边疆防卫吃紧,前些日子有臣弹劾列将军排兵布阵偶有纰漏,今日列将军在奏请时又出差错,朕甚忧。列将军原是员好将啊。”
“哦,有这等事?”越皇后说着,“列将军本是名扬天下的良将,看来也有失手的时候,怕是列将军忙中偶尔出错了吧。前些日子听后宫的妃嫔们还议论列将军呢。”
“后宫妃嫔们懂什么?她们议论什么?”
“听说是列将军的夫人都在帮忙列将军联络朝臣感情,应该是列夫人去哪位妃嫔的娘家拜访了吧。”越皇后说着,用帕子轻轻拭了下嘴角。
皇上听罢不再言语,起身踱出去。
“臣妾恭送皇上。”越皇后行着礼,嘴边露出了丝丝笑容。
拓跋渝的府上,贾三正洋洋得意地跟主子汇报战果。
“恭喜七王子,事情进展比意料中的更顺利,原不太肯定上官玉茹是否见字条便前往,没想到竟如此圆满。看来这个上官玉茹还真是个好糊弄的婆娘。”贾三说着。
“翁度霄这个公子哥倒是一个痴情人,仅听说上官玉茹去了鹤鸣茶楼,他便欣然前往。”拓跋渝看着手中的酒杯,“列旭川如何得知他们在茶楼相见的?”
“小的买通了蔡大人身边的两个轿夫,待列旭川经过时,装作漫不经心地小声谈论在茶楼看到翁度霄和上官玉茹相见的事情即可。”贾三说着。
拓跋渝听说,大笑。
“小的躲在鹤鸣茶楼的金源酒馆,亲眼见到上官玉茹和翁度霄先后走进了鹤鸣茶楼,没出半个时辰,列旭川的轿子便停在了门口。”贾三继续讲着。
“无论他们有多少猜忌,这还只是第一步,这刚燃起来的炉火咱们还得加把薪呀!”拓跋渝叮嘱着。
“七王子此话不假,此刻的猜忌还太小,若立马加薪恐怕会引起他们的怀疑,给他们修复的时日,等时日到了,再加薪,才能让重归于好的信任感瞬间崩塌。”贾三献计。
第二十九章 久别重逢()
翁相府中,媒婆们来来往往,前来给翁度霄提亲的人几乎把相府的门槛都要踩断了。
这和十年前的场景真是大不相同,当时京城里的媒婆倒也有想要说亲的,但眼见这公子哥在府里搂着丫鬟左拥右抱,隔三差五便往风月场合跑,想要做这桩媒的人就越来越少了。
虽然现在翁度霄在媒婆面前还是一副风流不羁的模样,但有着翁相的光环,媒婆们对此也见怪不怪,丝毫不影响登门提亲的数量。
郑媒婆刚走出们去,满脸严肃的翁相对翘着二郎腿的翁度霄说,“年前务必把你的婚事定下来。”
“哪个都没瞧上眼,怎么定?”翁度霄用嘴徐徐吹着一盏茶。
“你从赣州回来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也罢,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您看上哪个定了就是了。”翁度霄说着饮了一口茶。
“混帐东西!是你选妻!”翁相用手猛地拍了下桌子,“刘尚书家的侄女,宋御史家的千金,还有禁军统领的妹妹,都算是门当户对的。”
“那就都娶了。选不出来就都娶过来。”翁度霄丝毫不为翁相的怒气而有所收敛。
“你!这么多年了,你还在为我把你派到赣州而记恨我。你以为你留在京城就能娶到上官玉茹吗?白日做梦!如此****,上官大人会信你?孺子真是愚不可及!”翁相站起来用手指着翁度霄呵斥着。
“够了!过去的事情不要再提了!我不想因此事再和你翻脸。”说完,翁度霄放下茶杯起身而去。
“孽子,你给我站住。”翁相喊道,但翁度霄大步迈出去,头也没有回。
翁相突然感到把他从赣州召回来就是个错误,可眼见自己身居高官,身后唯一的孩子在外任职,这样下去实在不忍。
翁度霄回到自己房中,这时老关匆匆走了进来。“少爷,小的多方打听,总算有了眉目。”老关上前说。
“都发生了什么事?”翁度霄一改刚才的愤怒,急切地问。
“自打少爷出了京城,上官小姐一如往常,并没有什么要紧事发生,后来就被许配给了将军府的列旭川。听说上官小姐对此婚事还算满意,只是在结婚当日,列旭川就因边疆告急而奔赴战场。再回来时列旭川身边带着一个女人,也就是她现在的妾室。上官小姐为此服下了鹤顶红。奇怪的是,服下了一整瓶鹤顶红的上官小姐竟然又苏醒过来了。”老关一字一句地说着。
“好一个忠肝义胆,正人君子的列旭川!”翁度霄一把桌上的青花瓷瓶打下摔了个粉碎。
“少爷息怒!小的在赣州得少爷相救,不知少爷对上官小姐情深意切,刚到京城对上官小姐多有得罪。但如今,小的知道了上官小姐在少爷心中的分量。小的愿听少爷派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老关在身边表着衷心。
“你的心我是知道的。只是不可轻举妄动。”翁度霄说着。
翁度霄坐下来,胳膊放在桌子上,用手揉捏着太阳穴,看来上官玉茹的性情大变和那次服下鹤顶红有关。
将军府内,林曼正懒洋洋地坐在榻上看着乔儿缝制小儿的衣服。
“少奶奶,您学了几次做不成就这样放弃了吗?本来二夫人孩子的衣服自有人做,您偏偏要自己缝制,这下,都成了乔儿的活儿了。”乔儿边缝着,边嘟着嘴抱怨着。
“你这丫头,嘴越来越厉害了。”林曼故作姿态,“乔儿,要在以前你是万万不敢这样跟我说话的。”
乔儿停下手中的活计,笑着说,“那是乔儿之前还不太了解少奶奶,少奶奶就是菩萨心肠,最疼乔儿。”
“你少来!”林曼白了乔儿一眼,“乔儿跟我说说,起初服侍我时,对我的印象吧。”
“少奶奶,起初乔儿觉得您跟主子们都一样,对奴婢们不是不好,就是乔儿总是觉得您高高在上,不敢亲近您,现在觉得其实少奶奶也有喜怒哀乐,开心的时候会大笑,生气的时候会骂人”乔儿说着。
“那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更好了吗?”
“嗯,只是有一点”乔儿说着用手捂住了嘴,继续低头拿起针线。
“说呀,什么?”
“乔儿说不好,乔儿就是觉得少奶奶的言行举止和以前不太一样。”
林曼顿时知道了乔儿的意思,早就从多人嘴里听说了上官玉茹的温文尔雅。
就在这时,列旭川身边的丫鬟小青过来请夫人去书房。
林曼发现小青手上有一片新的还为痊愈的伤疤,“小青,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小青用另一手摸了一下说,“上次去二夫人房中时,二夫人打碎了羹汤,小青不小心烫着了。”
林曼看小青的脸上有丝不悦,“现在好些了吗?二夫人为何打碎羹汤?”
“多谢夫人关心,小青的手好多了。二夫人打碎羹汤还不是嫌将军最近没去她的房里。”小青满腹牢骚。
到了书房,只见列旭川正在焦头烂额地处理着军务,桌案旁摆着一份红色的请柬。
“明日,越程程和拓跋渝的婚礼,你随我前去吧。”
林曼应了,看列旭川正忙就先行告退了。
走出书房前,林曼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下列旭川,“敏君妹妹尚在孕期,夫君军务再忙还请时去探望下吧。”
看列旭川头也没抬,继续伏案着。
回到房中,临睡前,林曼辗转反侧。荒唐的穿越来到这个时代这个将军府,到底命运给自己安排了什么?有些事情终不能如人所愿,但也许在其他人看来,未尝不是好事。
列旭川和上官玉茹还是没能说服越程程嫁给拓跋渝。
列旭川最近在军务上总出些以往不可能出现的问题,这使得列旭川比以往更加谨小慎微。
处理完军务夜已很深,列旭川想到上官玉茹叮嘱自己的话,自己近期确实不曾去芳沁园探望陪凌敏君。
伴着皎洁的月色,列旭川踱到芳沁园,本以为凌敏君已经熟睡,列旭川轻声推门进去后,发现凌敏君正掩着被子哭泣。
列旭川走近轻轻掀开被子,凌敏君竟吓了一跳,赶紧掩面擦干眼泪,但是眼睛肿得通红。
“发生什么事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