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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明明和列旭川有分歧,他不但不言不语,和爸爸妈妈阴着脸相比,面无表情的默不作声让林曼更加坐立不安。她决定“主动出击”。
“上午在老夫人房中,我刚想要说我不能早早生孩子时,你为什么给我使眼色?”林曼一手摆弄着外厅和卧房之间的珠帘儿,看着悠哉悠哉品着茶的列旭川。
“不能早早生?为什么?”列旭川连看都不看一眼上官玉茹,说完便慢悠悠地吹着茶碗里的茶。
“因为我还小,更因为我就不想生孩子。”林曼提高音量说着。
“你还小?再大两岁就成老姑娘了!”列旭川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站在珠帘下的上官玉茹,似笑非笑地说着,“你不想生?你当初可是心急火燎地要嫁给我。”
“我,我反正我是不会这么早就生孩子的,你要是想要孩子就找别人给你生去吧。”林曼恼羞成怒。
列旭川猛地把手中的茶碗放在桌子上,“放肆!你做为正室,如何敢这般胡言乱语!为列家传宗接代本就是你的职责,你竟然这样拿子嗣的事情无理取闹。”
看着列旭川因为传宗接代这样的老一套的腐朽思想生这么大气,林曼觉得又可气又可笑,“谁稀罕什么正室不正室的?如果不生孩子就不能做正室,那我不做好了。”
原以为这样的话会引来列旭川的雷霆大怒,没想到列旭川端起刚才猛放下的茶碗,“我不会无缘无故地另立正室的,你今天说此话不就是因为我恼怒你频繁外出吗?现在,我就把话说得明明白白,从今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走出将军府半步!”
“我说过,我这些天外出频繁,是因为我以探访为名,暗中调查一下无头布娃娃的幕后黑手。”
“那个幕后黑手早晚会露出马脚,这些不必你做了。”说完,他继续喝起茶来。
不管上官玉茹再怎么反对他的命令,还说出了让他纳妾,让众妾为他生孩子的话,他都像没有听到般稳坐如钟。
看来做为一个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人对付这么一个铁石心肠的人真是有些吃力。林曼这战算是输了,本想有骨气得跟列旭川理论一下,最后还是输在了摸不着头脑的列旭川的冷面杀手身上。
除了耍了会儿在列旭川看来不值一提的小性子,还被列旭川明令禁止没他的命令不准外出,更让林曼丢份儿的是说好的不生孩子还是被列旭川的实际行动给驳回了。林曼感到自己真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第二天早膳过后,列旭川就去上朝了,望着他矫健的步子走出小院,林曼自言自语着,“对付这么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我林曼都无计可施,再进化个几百年,真是够我受的。哎,怪不得我得穿越呢!”
“少奶奶,您在说什么?”乔儿停下手里的活儿问上官玉茹。
“说什么你也听不懂,行了,乔儿,别忙了,随我去花园溜达溜达吧,反正我现在是无事一身轻。”林曼说着就往外走。
经过一个冬天的孤寂,花园里的植物开始慢慢复苏,柳树吐着新芽,湖里的冰都化完了,阳光照在湖面上折射着点点斑驳,一切都是新的景象。
林曼喜欢春天,就像她喜欢每一个学期的开始一样,从心理上把过去的不快都能抛诸脑后,对未来充满期待。
就在林曼站在湖心的亭子里向整个花园眺望时,她看到凌敏君在远处的大榕树下正跟一个男孩说话,凌敏君看起来很亲善的样子,这时,身边的乔儿也看见了。
“少奶奶,您看,那不是邓小儿吗?”乔儿说着,林曼定睛一看,是他,是邓小儿。
邓小儿还是瘦瘦小小的,大多数在低着头,看样子还是很胆小。
他们在说什么呢?林曼想着,“哦,他们是老乡。哎,老乡见老乡真是开心啊!聊聊自己的家乡挺好的。”林曼自言自语着。
“我可没看出来邓小儿有多开心,八成是凌姑娘想家了吧。”乔儿张望着。
看着凌敏君给邓小儿手里放了什么东西,八成是金银细软类的,邓小儿鞠了好几个躬表示感谢后,就低头退了几步后走开了。
“嗨~敏君~”林曼朝凌敏君的方向喊着。
凌敏君一下看到在湖心亭的上官玉茹,这次她着实惊了一下,很快又稳住了情绪,向着湖心亭方向摆了摆手,以示听见了。
见上官玉茹挥手召唤她过去,凌敏君没办法再犹豫便向湖心亭走了过去。
“敏君,前两天,我本想告诉你府里有个小男孩是你的老乡呢。你早就知道邓小儿是你的老乡呀?”还没等凌敏君走近,林曼就大声说着。
上官玉茹的快人快语总是超出凌敏君的想象,她没用多想,就顺着她的话回答,“姐姐,我也是前两天刚知道邓小儿是我的老乡呢。今天也才一见。甚是欢喜。”
“多好啊,老乡在身边,有好多共同语言吧?”林曼羡慕地问。
“我们也是初次会面,这孩子话儿不多,不过,能在府里遇见老乡也算是敏君的福气了。”凌敏君见上官玉茹的眼神羡慕得狠,便问,“姐姐的娘家不就在京城吗?那敏君真是羡慕姐姐。”
听凌敏君这么一问,林曼才缓过来,走到亭子的石凳子前坐下,“哎,我很想家呢,回不回去也不解思乡之情,更何况将军昨天明令我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我出府了。”
“姐姐和将军伉俪情深,姐姐跟将军请示一下,将军会允准的。”凌敏君劝慰着。
“哎,没用的。”林曼说着,转头问凌敏君,“敏君,你的家乡虽然远些,但要说回还是能回去的,你打算一辈子就一直呆在府里吗?就没想过回去探望吗?”
凌敏君不知上官玉茹为何发此一问,感到十分疑惑,“现如今,敏君虽有家乡,但家乡已经没有亲人了。”
听凌敏君说着这么伤感的话,林曼不再往下问什么,两个人,本来原是情敌,就这样一站一坐地在湖心亭里,静静地不再多言。
古代女子到底承受了多少不该承受的悲欢离合,又有多少是林曼不曾体会的,在这个不同时代不同地域的地方,林曼现在只希望自己身边多几个贴心的人。
第二十二章 黑衣人再现()
晚膳过后,林曼无聊地坐在椅子上发着呆,无意中看见了乔儿拿着的新手绢,“乔儿,你手绢上的梅花是自己绣上去的吗?”
“少奶奶,是乔儿绣的。”乔儿话还没说完,林曼拿过乔儿的手绢,两眼放光,“乔儿,教我吧,反正也是闲来无事。”
“少奶奶,乔儿这手艺都上不了台面的,恐怕还没到能教少奶奶的技艺。”乔儿的脸有些微红。
“哪里,你就是太谦虚了,我看你绣的梅花就跟真的一般,快来教教我。”看上官玉茹这般急切,乔儿便不再推脱,取来了洁白的丝绢和各色的丝线,又端来了一盛着针剪等工具的浅箩。
主仆二人在闪烁的烛火下,你一言我一语做起了刺绣。
而在此刻,列旭川在书房中刚刚处理完繁忙的军务,今天是从边关换防回来上朝的第一天,朝堂上大臣们除了给皇上上奏一些一般性的奏章,还有几位大臣提出了册立太子一事。册立太子,一直沿袭老祖宗立下的规矩,立嫡立长,怎奈越皇后产下的嫡长子在两岁时因病早夭。如今册立太子也只是走一个过场,按排行和母妃地位来说,太子人选非董贤妃之子燕王子莫属,他年方十七。
一国即将册立太子本是让人愉悦的一件事,可列旭川却忧心忡忡,明知太子是燕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但还是心有不甘。燕王虽相貌堂堂,谈吐不凡,但慵懒好色,总少了意气风发之势。而让列旭川更加忧虑的事是,放眼皇上的子嗣里,论文韬武略,燕王竟能排首位。
想到此,列旭川不免叹息,起身迈出书房门本想去上官玉茹处用膳,但想到无心饮食,便踱去了凌敏君的芳沁园。列旭川烦恼忧思的时候,他来的最多的地方就是这里,听凌敏君唱上一曲,或是献上一舞,他仿佛就能释怀一些。
凌敏君正要睡觉,听到门响,有人踱步进来,赶紧走出来看,见是列旭川前来,微笑着迎接。
“列将军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下吗?”凌敏君低头请安并问着。
“你不是也没睡吗?”说着便走进了房中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看凌敏君神色恍惚,怔怔地站在房门,竟不像往日端茶伺候,“怎么?是我来得太唐突了吗?”
“不,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