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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别伤心,被太在意,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小姐是无辜的……”
“我头有点晕。”听见这些事情,曲南感觉脑袋里乱乱的。
“这位女士,您先回去吧,我们夫人身体不怎么舒服。”唐优雅言语之间十分抗拒,一开始是因为曲南和她的关系看上去还算不错,所以才会放任她在这个特殊的时间进来。
本来是打算让她开解开解夫人,没先到竟然几句下来,竟然提起了不该提的事情。
唐优雅立刻下了逐客令。
“不行,我要和小姐聊聊。”
“这位女士,不好意思了。”既然软的不行,那么久只能来硬的了。
秦姨侧了侧身子,看到门口一排神不知鬼不觉就出现的黑衣男人,脸色丝毫惊慌都没有,声音依然不卑不亢:“小姐——”
唐优雅已经不屑于和她说话,只是冷冷的对着门口没有动作的人命令道:“送出去。”
秦姨也没有做挣扎,竟然十分乖顺的就随着黑衣人的压制,走出厅堂。一点都不像她言语之中,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
曲南的再次昏睡,没想到她的体质会虚弱到这种地步,唐优雅没办法,只能又急忙叫来邹谦君。
邹谦君来时,看到别墅门口,顶着烈日站着一个穿着端庄,脸色坚定的中年女人,只是事情紧急,就算他向来喜欢多管闲事,车子也没有多停一会儿,直接开进了别墅。
“你怎么看的少少夫人?”两天之内施针两次,不管是对医者还是病者都不是一件好事,甚至稍有不慎就可能闹出人命。虽然回去他就立刻补眠,但是他还没吃早饭,眨眼功夫,曲南又出事了。
“我的错。”没有辩解,唐优雅迎进男人,看了一眼躺在床榻上的女人,抿了抿唇看着那依然显示着红灯的通讯器,心里的不安越发的扩大,最后却只能守在门口。
……
“怎么样怎么样,少夫人怎么样了,怎么还不醒来?”原本在门外守候着的唐优雅在过了三个小时,还没有听到卧室里有任何动向,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大,只能敲门,轻轻问上一句。
没想到下一刻门就被打开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狼狈的男人。邹谦君的嘴唇像是纸张一样苍白干裂,他的眼睛里有血丝,额上和鼻翼两侧都是汗水。唐优雅看到他的手微微在颤抖。
“少夫人怎么了?”唐优雅来不及问他自己的情况,越过他就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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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少夫人醒了()
“我不知道,可能需要她自己才能醒过来。”邹谦君擦掉一把汗,“针灸已经扎过,半个小时后如果还没有醒来的迹象再叫我,我先去车上睡一会儿。”
他当然知道,在主人的利益面前,他原本就是一文不值。
“那你好好休息。”看到男人落魄离去的身影,唐优雅欲言又止,最后不知道是自尊心作祟还是觉得开口只会徒添矫情,她目送男人离开,就转身疾步来到床边。
床上的曲南情况不大好,整张脸蛋上都是汗水,因为出了汗让她脸色苍白无色,远山眉紧紧蹙起,仿佛梦里有什么困扰着她,让她不安。
唐优雅去浴室拿了毛巾沾湿,又回到床边,为曲南擦身子。
老大不在家,是对她的信任,如果因为老大在外而少夫人出了问题,那么她也就没脸对面先生了。
“少夫人,您快点醒过来吧。”温热的水冲开的毛巾将曲南脸上的冷汗擦拭,那双修长骨节却长着茧子的手小心翼翼,唐优雅的眼神里有焦虑也有不安。
……
七个小时后。
“少夫人您醒了?喝点粥点点肚子。优雅让人买了老母鸡在厨房炖着呢,还有一些滋补的营养品都差人去买来了。现在少夫人身体虚,不敢补太过,要慢慢来。”进门的是唐优雅,她嘴边带着浅浅的笑。这还是曲南第一次看到她笑得那么真实,以前这个女仆在她的印象里,仿佛就像是在脸上带着一个面具而已,根本就看不到她真实表情和情绪。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外面天似乎已经很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会动不动昏迷,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自从见到曲维予。
“少夫人昏迷了七个小时,现在已经晚上六点多了。”唐优雅没有隐瞒,上前将粥用勺子搅了搅,热气四散。
曲南看着在桌子前,细心的帮她凉粥的女人,许久才开口问:“今天中午来的那个阿姨呢?她回去了么?”
女人的姿势一顿,继而笑得十分虚假:“少夫人放心,她早已回去。”
“你骗我。”曲南毫不犹豫的拆穿她,然后一把掀开被子。她显然还是过于虚弱,手臂都还没有多少力气,仿佛在梦境里也度过了很多需要花费力气和脑里去思考的日子。她此时浑身无力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房间里的灯光被调的稍微亮了一些。
而唐优雅竟然放下粥,对着曲南下跪,言语之间竟然没有惶恐只有冷冰冰的语调:“少夫人见谅,您身子虚,如果要见人,我去帮您叫来。”
“她现在哪?”曲南看到唐优雅这样,心里已经是不自在。
“少夫人您稍等。”唐优雅面无表情的冲着曲南点头,然后起身离开。整个过程就像是幽灵魂魄一样,给曲南虚无飘渺的错觉。
她一直都知道帝沃首府里的人都是曲北商给自己精心安排的,但却不曾想是经过怎样的精挑细选又或者是精心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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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娶了其他女人()
明亮的灯光打在地板上,曲南恍惚看见自己和曲北商曾坐在上面,他搂着自己,两人安静的坐着看窗外金色的夕阳。那个时候岁月静好,她肚子里还有刚满月的胎儿,一家三口地久天长。
曲北商离开已经一个多月,却没有想过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几乎让她手足无措。曲父曲母的态度让她心惊,但是曲北商在得知这件事情之后会作何反应更让曲南坐立不安。
思来想去,在曲南的脑子里,只有那十年后重逢的夜晚。
“假设我娶了其他女人,你觉得你在这个家还会有地位么?”
男人冷酷的说着这些话,而她更是因为害怕失去好不容易习惯的亲人之间的温暖,她不想再真的一无所有。
可是谁会想到,她会爱上那个男人,心甘情愿帮他生孩子,甚至在被误会的时候绝望而伤心?
想到这里,曲南忽闪着的大眼睛暗淡了几分,也不是没有想到,曲北商那样优秀的男人,谁在他身边不会沉沦。
哪怕一直警告着自己,可感情和心如果能够任由一个人自己自由掌控的话,也只能说明那个人爱的不深罢了。
曲北商……
曲北商……
曲南的心不由自主的慌了起来,虽然经过了这么多日子的相处,她也能感觉到曲北商那颗原本拒人曲里之外的冰冻的心正在渐渐融化,可是她又害怕那只是自己的错觉,自我感觉良好。
泪水不自觉滑落,纤长的指节弯曲,最后死死揪住被沿。圆润的指尖已经长出一层圆弧指甲,仿佛在埋怨着主人往日精心打理最近却不闻不问。骨节泛白,曲南用力很大,几乎将全身的恐惧都要通过这一次紧握而发泄出来。
如果现在曲父曲母不再喜爱她,甚至厌恶她远离她,哪怕她已经有了曲家的孩子情况也没有丝毫改善,等到曲北商回来,他会做出什么选择?
不行,她要去和爸妈解释,哪怕苍白无力。…
指甲陷进手心,曲南额上觅出一层薄汗,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推开。
曲南竟然吓了一跳,抬头就看见一个不应该在这里的女人!
“叮铃铃,叮铃铃。”电话铃响了,曲南努力想要去分辨此时此刻站在门边上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几次眨眼之后,白朝暮还是安然不动的站着,脸上带着一抹阴郁的笑。
“接电话啊亲爱的南南。”白朝暮笑,笑得那双眼睛都泛出冷冽的光,她一步步走进卧室。长长的白色裙摆拖在地上,仿佛没有拉上窗帘的月光透过玻璃洒落在地上,一室的清冷,原本温暖的卧室也因此而让人寒毛耸立。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曲南抬手去拿话筒,不安的情绪已经缓缓升起。
别说是进来了,平时就算有人靠近这里一步,都会被盘查得仔仔细细的。
保镖呢?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