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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问天难得没有送给朱公公寒气直冒的眼神,反而一副侧耳聆听的模样,这般礼贤下士,温文尔雅的摄政王看的朱公公一阵恶寒,到了嘴边的话,差点给恶寒的咽下去,却到底在摄政王深邃的视线中,大着胆子,细声细气的提醒:“王爷,那个,那个被龙二小姐一脚踢废的人,是国师府的二公子他是国师府三代单传的独苗苗而且,他还没成亲!”
国师大人在南宣的地位崇高,就是南宣王见了,都得给两份薄面,龙二小姐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一言不合就敢踢废掉他儿子的蛋蛋,让国师大人从此断子绝孙,这份胆气,绝非一般人能有。
不说别的,就这份我行我素的劲儿,就跟摄政王殿下有几分想象,难怪能入摄政王的眼。
“国师府的二公子怎么了?三代单传的独苗苗怎么了?没成亲,没有子嗣怎么了?”
朱公公的各种忧心,别具一格的暗示落在摄政王的耳中,竟然半点不以为意,反而暗沉着一双冷眸,怒道:“身为一国国师,却教子不严,落得这样断子绝孙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与烟有何关系?”
“再说了,他国师府的公子就尊贵,不能有丝毫的损伤,我摄政王的烟就不尊贵,就该被他那脑残的儿子欺辱?笑话,就他国师府那脑残的公子,十个加在一起,也比不得本王的一个烟来得尊贵。”
朱公公听了这话,心都方了,摄政王殿下,咱们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啊?
南宣王闻言,原本戏谑的神色都严肃了起来:国师府要断子绝孙,依照国师府对那位二公子作为种猪的期望,这下子怕是要闹腾起来了。
“九弟,国师大人泄露天命过多,受到神的惩戒,在子嗣上多有不如意,这位二公子,听说是用了瞒天过海之术才求到的”
南宣王的话没有说完,南宫问天就炸毛了,一声冷哼,眸子幽冷,死死的盯着南宣王,气势逼人,姿态倨傲。
“那又怎样?难道就因为他这儿子来自不易,所以就能随意的欺辱我的烟?”南宫问天微微勾唇,冷冷一笑:“辱她就是辱我,还是皇上觉得我这个摄政王的脸面不值钱,谁都能上来踩几脚?若是皇上这般觉得的话,我倒是无话可说。”
他南宫问天这么多年来,难得瞧见一个顺眼的,岂能容别人欺负她?
那个狗屁国师府的二公子来自不易,难不成他的烟就该任由他欺负,不还手?最好束手就擒,任由那个杂碎将她带回去作践一番?
天下有这样的道理么?
辱她就是辱他?
南宣王第一次为南宫问天对龙飞烟的心意而震惊,这些日子虽然南宫问天整天围着龙飞烟转,他一直都兴致勃勃的看着,心里其实也并没有当回事,甚至有种看戏的冲动,因为他真没觉得南宫问天这样冷漠的男子,会真的喜欢上一个女人,或他对龙飞烟的关注,不过是男子对女子的好奇。
可是此时此刻,南宫问天毫不遮掩的说出同体之意,他才真切的感受到他对龙飞烟认真的心态。
难不成他们南宣皇室真的要迎来这么一个彪悍凶残的媳妇儿?
只要一想到自己即将有这么一个弟妹,南宣王就情不自禁的夹住双腿,深深的为自家九弟的性福生活担忧起来。
比起南宣王的天马行空,朱公公则是听得愣住了,深刻的感受到摄政王殿下彪悍的思维,强大的心理,太过震惊的结果是脱口将国师夫人去找龙二小姐算账的事情给说出来。
“什么?那母老虎去找烟算账了?”南宫问天闻言,浑身的气息一下子就沉下去了,狠狠地瞪了朱公公一眼,连个再见都没来得及跟南宣王说,整个人就如同一片黑色的云彩飘了出去,瞬间就消失在天际。
南宣王半天都没回神,傻愣愣的瞪着空无人际的门外,半响才捂着胸口,一副大受打击,生无可恋的样子。
“小朱子,朕总算是知道什么叫重色轻兄了,这小兔崽子有了喜欢的人,就将我这哥哥扔到了十万八千里之外了,朕这心里苦啊!苦啊!苦啊”
朱公公瞧着从茶盏里摸了一手指的茶水抹到脸上的一代帝王,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知道皇帝陛下的戏瘾又上来了,一边装作没有识破南宣王的破绽,一边寻思着该以怎样饱满的激情,去给南宣王陛下配戏。
哎,做太监难,做大内第一太监更难,而做个会配戏的大内第一太监也就难上加难!
南宣王“声色泪下”的投入到被弟弟抛弃的兄长角色中,朱公公柔声细语的劝着,将绿叶的配角工作做得极为出色。
不过,等到南宣王第n次从茶盏里抹茶水到脸上的时候,朱公公一时没忍住,低低的提醒南宣王:“皇上,你左眼下面有片茶叶”
南宣王呆怔,半响之后,才瞪了朱公公一眼,怒道:“那是朕的伤心的眼泪化作的船,可以将带着朕飘向幸福的港湾”
朱公公:“”
得,皇上这是诗兴大发,又要化身为即兴大诗人了。
嗯,他得立马将笔墨纸砚准备好,等一下皇上大概又要即兴挥毫,化身为一代书法大家了。
身为全能型人才的朱公公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家英明伟大,多才多艺的皇帝点了个赞,顺便为自己十八般才艺皆通点个赞。
第258章 又想吻你了,怎么办?()
国师夫人怒气冲冲,满心愤恨的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龙府去,立誓今日要将龙飞烟碎尸万段,也好给她的宝贝儿子报废那玩意的大仇。
可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国师夫人一行人连龙飞烟的一个衣角都没见着,还没踏进龙府的府邸,就被一辆华丽的黑色轿子挡住了去路。
那黑色尊贵的轿子,那气势非凡的轿夫,整个南宣也只有一人所有。
国师夫人一愣,浑身汹涌的气势一变,脸色也来来回回变换了多次,沉默了一会儿,这才上前,恭敬的道:“不知道摄政王殿下有何指教?”
“本王走这一趟,就是来问你一句话的,国师府是打算与我摄政王府为敌么?”
马车的帘子不动,低沉醇厚的声音从马车内传来,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显然摄政王殿下没有见国师夫人的意思。
什么叫狂拽吊炸天?
瞧瞧南宫问天的行为,才算是领会一二实质。
明明只是轻描淡写话,却锋芒犀利,国师夫人感受到帘子背后传来的幽冷杀意,她敢肯定,若是她摇一下头的话,说不得下一秒滚落的就是她的脑袋。
国师夫人忙摇头,道:“摄政王说笑了,国师府这些年与摄政王府从来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怎么会想与摄政王府为敌呢?”
“既然没有的话,那为何你那蠢货儿子要招惹烟,是不是瞧着龙家势弱,想要踩上一脚?”冷淡而不悦的声音从帘子后面传来,即使隔着帘子,也掩饰不掉冷淡声音中的杀气。
恶人先告状!
国师夫人气的浑身发抖,语气极为不服:“王爷,这”
南宫问天的声音透着微怒:“怎么?你觉得本王的话不对?”
国师夫人心头一颤,咬牙切齿道:“没有。”
南宫问天似是低低轻笑了一声,笑声中的嘲讽令国师夫人脸色涨红了起来,就听他淡然而坚定的说道:“龙飞烟,我罩着的,谁敢伤她,我灭他满门!”
国师夫人闻言,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她行事爽利,敢二话不说领着众人前往找龙飞烟寻仇,仗着的也不过是龙家势弱,非国师府对手,但若是摄政王插进来,说句不好听的话,两个国师府都不是摄政王府的对手。
没想到龙飞烟那个小贱人,竟然勾搭上了摄政王,气死她了!
“我的烟是个心软的,之前的事情,她定然是既往不咎的,我倒是愿意尊重她的心思。你带着你的人回吧,这件事情我就顺着她的心思到此结束!”
听着南宫问天用微微不快的声音,说着状似宽宏大量的话,国师夫人气的差点要吐血,心中的愤恨到了极顶,却是敢怒不敢言。
他们国师府真的不是摄政王府的对手,识时务者为俊杰,眼下自己惹不起摄政王府,也承担不起得罪摄政王府的后果,咬唇,一脸的不甘不愿,憋了半响,才下狠心应了下来:“好!”
国师夫人此时才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暗自死死的咬牙,难怪龙飞烟敢一言不合就废掉她的儿子,原来是有摄政王撑腰啊!
尼玛的,果真是生得好,不如长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