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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说,在你消失后,他就申请离开我手下了。”身后,权聿一下子苍老了很多的声音响起。
“也许,一开始跟你相遇,就是个错。”脚步缓慢的迈离病房,不再回头。
病房外一百米外站着的院长医生,全部看怪物似的看着她。
他们惊讶为什么她绑架了军长夫人,军长亲自出马,她还能完好无损的在屋里出来吧?
好像是嚣张了些。
她想了想,不再为难自己,走到院长面前,微微抬头“麻烦,让开。”
院长被这嗓子可吓得不轻,赶紧往后退了数步。
众人也赶紧让路。
妈妈个球啊,谁知道眼前这女人是什么人物,得罪了军长,还能大摇大摆的走出来。
医院楼下,等待的车子还在,见到米悠后赶紧下车将后车门打开,迎她上车。
车子跟来时一样,很快就消失在了医院。
温阳大酒店里,冷香瞅着倒在床上闭目养神的米悠,半信半疑“真的放下了么?”
没有人回答她,米悠不知真睡着了还是装睡,屋子里只留下呼吸的声音。
许久许久,久到冷香打消了念头,离开床边时,她才开了口”定晚上的航班,去a市。”
去看看父亲,看看曾经见面与沉沦的地方。
早就料到要去a市,但是没想到这么急,冷香愣了愣,依旧点了点头。
“要带亚瑟少爷一起去吗?”
米悠点了点头“嗯。”
“亚瑟少爷在机场有自己的私人飞机,随时可以去a市。”冷香提醒。
长年的业务需求,拥有这样一架私人飞机,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她抬头,是了,都给忘了非同这次是坐私人飞机来的了。记忆中的父亲变成了什么样子,是不是更苍老了些?身板是不是还像之前那样?会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伤了身体?唯一心疼自己的父亲,她想起了一切,怎么忍心不回去看看?
该回家了,跟父亲说说这大半年来的事,享受一下有家有父亲的感觉。
第423章 相思在右,画地为牢【23】()
千言万语卡在喉咙,想说什么都被咽了下去,只化成长长的叹息。
有太多无奈,太多无法继续,也有太多不能割舍的东西,但是现实就摆在那里,由不得你慢慢腾腾的选择。
别无选择,只能这样。
留在权聿身边,也许以后会好起来。但是亲生父母的仇,怎样才可以忘掉?这最大的隔膜就在两个人中间,不死不灭。
她不能不孝,纵然明白上一辈的恩怨不该继续,可那是她的父母啊,生她的父母,她怎么可能欢颜笑语的在他身边生活?
不可能的。
什么都变了,权聿成了林家人,她身边有了千般柔情百般照顾的非同。
下午时,酒店里迎来了一个许久不见的熟人。
林濯。
上午还在跟权聿说起这个人,下午这个人就到了眼前。
米悠抿着唇看着冷香,心中异常矛盾,不知在门外的林濯见或不见。林濯与权聿不一样,但是他会是来劝她的还是探望,她猜不透。
“他在外面站了半个小时了。”冷香小声提醒,面上没什么表情,站在门口等待着米悠的点头与否。
对于林濯,冷香有些印象的,人是不错,就是跟着权聿这个人。
或许她也不该一棍子打死一堆,但是人的第一观念就是这样,她也在怀疑他此时的用意。
秒针继续走着,带动着分针,一点点挪移到下一个数字。
米悠悠悠开口“开门。”
怎样说都来了一趟,就算她打定了主意,林濯也不能撼动分毫。她不惧他的到来。
“咔。”门被打开,林濯欣长的影子投射进了屋子里。
与预料中不同,他并没说什么,进来后只是坐在沙发上喝了杯水,随意的看了看米悠。
米悠坐在他对面,还是上午那身,慵慵懒懒的模样,与他记忆里的人不太相同。
她变了一些。
眉宇之间的颜色稍浓,带着不可窥视,比之前显得更严厉一些。好像也懒散了很多,不管是气场还是眼瞳里的色彩,貌似比之前更压迫气息了,常年看人让他养成了习惯,一眼就知道她身上有伤,没有说破,就像不知道一样。
“部队里隐藏了你出现的消息,我意外听到,就来看看你,许久不见了,还好吗?”
没有客套话,第一句就那么朴实无华。
第一句一出,米悠也算宽了心,唇角微微抿开,夹着久别之后的友好”算是在我人生里最幸福的日子。”
记忆之中,林濯还是那个有些虎头虎脑的男人,经常被eddy耍,脑子总是慢半拍,跟现在比,除了安稳一点没什么太大的改变。
因为在她说完这句话时,他的笑就出卖了他自己。
他不是权聿请来的说客,是自己过来看她的,那她当然欢迎。
“外面天气很好,出去散散步吧。”咧开嘴,林濯还像之前那样笑起。
“嗯,eddy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就当是去接接他。”点头起身,把杯子里的水喝尽,复而披上非同的衣服,走出屋子。
林濯大约看出了她身上的伤,才让她活动一下。他不说破,她也不想说。
冷香也陪着走在身后,手掏着口袋,沐浴着阳光。
第424章 记忆在右,画地为牢【24】()
楼下有个小花园,周边是交通便利的马路。马路两旁绿葱葱的树木高大挺拔,阳光落下,将树的影子打在地上,阴凉一片。
两个人坐下树下的木椅上,米悠低头看地面,只有斑斑驳驳的散光。
林濯的到来蛮突然的,但只要不是帮权聿说话,她还是可以当故人一样。
“回去看过吗?”
“今晚就回去。”今晚就要回家了,想想都很激动,她忍不住清浅莞尔,幸福的样子穿越几个世纪一般。
“eddy好吗?”
“好。”
“听说你身边多了亚瑟非同?他好不好?”
“好。”
“真好。”没有那么多浮夸的话,只是这几句,米悠就感动的一塌糊涂,不停的点头。林濯眉头舒展着,跟个孩子似的很开心。
“都很好,你好吗?”
“我?我哪里能好?当年你一声不吭的消失了,可苦了我了,军长让我到处去找,我嫌他事后后悔就干脆在他手下转了。”说到这,他眼底多了几缕光彩,声音也有些拔尖,一双眼活分的乱瞥。
“噗嗤他没直接踹了你,你还敢直接拍屁股走人?”她问,咯咯的笑。
“他哪里顾得上我,现在估计恨我恨得牙根痒痒呢。那又能怎么办,他又逮不着我。”撅嘴,跟年龄完全不合拍,他也没管,继续道“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他离我那么远,想管也管不了。”
她看着不远处椅子上的冷香,默默的勾唇。非同衣服上特有的味道还在弥漫,这一刻心里竟然这么淡泊宁静。
闲聊了十几分钟,远远的就看到边跑边蹦的小人一手领着亚瑟非同,一手牵着一个比他还要高还要大的狗狗满脸兴奋的往这边来。
不知道是心理问题还是阳光照射,马路边上领着eddy的他显得异常帅气高大,浑身散发的温醇能融化整个世界。
那个久散不去的笑容足可让世界颠倒。
她忍不住嘴巴笑得更大,用手指了指他们,没有看林濯“你看。”
林濯随着她的手看去,温馨的画面就如编造的假象一样侵入视线。
天地平面线上,一个男人领着几岁的孩子,笑得艳过池子里的花,孩子也好像不记得手里牵着的狗狗,更像是拿着彩色的风车蹦蹦跑跑。
狗狗的毛色很白,舌头吐在外面,跟着一路小跑。
那一刻,林濯认出了那个孩子。
eddy。
这样的幸福是权聿不曾给过的,画面也定格在他脑海之中。
那个男人,大约就是世人口中神秘莫测的商界大佬,东西整个商界的奇才,亚瑟非同。
完全颠覆了想象,他以为那样不可一世,霸道到心思一动就处死一个集团的男人会满身高贵,会眉梢一动就杀气腾腾。
这些都没有,有的只有那清新的笑容,高大却随和的画面。
私生活除了之前公布在世人眼中的惊世订婚宴,好像就没有人们知道的了。他原以为他刻意隐藏了踪迹,直到白筱的出现才让人瞬间惊叹,原来一个男人可以这样把一个女人刻入心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