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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丢掉手上的道具和匕首,从裤袋摸了一粒药出来,仰头吞下。
乔蔓惊恐的睁大眼睛,脸上的伤口,让她痛得倒吸一口气,龇牙咧嘴的求绕:“你你你吃了什么别打我了,求求你”
“不打你可以,那你老实回答我,是不是很想要?”
顾晓生狠狠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头给捏碎。
他邪恶的勾唇,阴恻恻的笑着。
乔蔓咬唇。
男人加重手上的力道,一字一句的质问:“说不说?”
“呜呜呜想”她楚楚可怜的点头,违心应道。
“想要什么,说清楚!”男人变态的想要得到满足感。
“想要你用男人的方式,狠狠欺负我”乔蔓哽咽的继续说道。
她抛弃了引以为傲的尊严和大小姐脾气,咬着牙,卑贱的回答着他的问题。
“真是个骚贱货,连母狗都不如,既然你这么欠收拾,那本少爷现在就操到你不认识娘!”顾晓生疯狂的大笑了几声。
他刚才吃了伟哥,想铤而走险,找一下男人的雄风,可身体完全没有感觉。
倒是女人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低低压抑的哭泣,断断续续响起。。。。。
也不知是享受,还是痛苦。
角落里,针孔摄像头的红点一直闪个不停,将这污秽不堪的场景,全都记录了下来。
男人啧啧感叹了两声:“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这样草,都能高潮,还金贵无比的千金大小姐,我呸!真是连夜总会的鸡都不如。”
也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了,竟然会着她的道,去对秦苡瑟动手动脚。
他随便泡个妞,也不至于惹来破产之祸啊!
顾晓生越想越来气,他把自己这几个月所受的落差和怨恨,全部发泄在了乔蔓身上。
她们乔家不是挺厉害吗?
一个首长,一个市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居然会连个男人都得不到?
他招谁惹谁了,这贱人还敢牵连无辜,把自己关在仓库里,羞辱虐待!
他现在倒要看看,她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
容靳北这一整天心情都很好,回到家后,放下所有公务,专程陪着秦苡瑟散步。
“你今天不忙吗?”秦苡瑟疑惑的问道。
第359章 当初是你算计的()
“你希望我很忙?”容靳北淡淡地睨她一眼,语气有些吃味。
难得放下工作来陪她,这个女人居然还敢嫌弃!
秦苡瑟闻言,轻笑一声:“平时看你忙习惯了,突然这么清闲,陪我散步,我反倒有些不适应。”
明明是那么云淡清风的一句话,却从她嘴中说出了几分诱人的味道。
容靳北眸光微闪:“看来你是受虐体质,希望别人整天虐待你才开心!”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体质,但生活虐我千百遍,我仍待生活如初恋。”秦苡瑟笑嘻嘻的看着他,耍着嘴皮子说道。
下一秒,她的手腕却被一只温厚的大掌给攥住,整个人跌入了熟悉的怀抱中。
秦苡瑟用力推了推,可丝毫没有撼动男人的臂膀,“喂,容靳北,你放开我,不要闹了!”
她慌乱的挣扎着。
男人俊眉微挑,“不放,又怎么样?”
“如果你不放,那我就咬你。”
“好啊,使劲的咬,我这辈子是都不会放开你的!”
“这辈子?或许我剩不了几天,这辈子就过完了呢?”
“不许说傻话,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找到骨髓的。”
“这不重要,假如我死了,你能不能别追究秦家人的责任,还有,你放过我爸爸吧,他毕竟年事已高了!”秦苡瑟轻声地说。
容靳北脸上喜怒难辨,箍在她腰上的大手不由得紧了紧。
“你想跟我说的,就只有这些?”他目光沉沉质问。
扯什么死不死的,还安排起身后事起来!
真当交代遗言呢。
倒是一副菩萨心肠,处处惦记着她的家人。
可那些人,有为她想过么?
秦苡瑟垂眸,虽然知道,不论是父亲,还是徐可欣,都不值得她求情,但毕竟他们对她有养育之恩。
“这算是我最后的一点心愿吧,我求你放了我爸爸,也不要再追究我小妈了!她是富贵还是贫穷,看她自己的造化。”
话音落地,秦苡瑟顿了顿,看了面前男人一眼,继续说道:“我爸爸挪用那70亿的事情,其实是你一手策划的,我都知道,却什么都不能说,不代表我真的傻!”
她云淡清风的一句,打破了平静,让两人之间的地雷,突然就这么被引爆了!
措手不及的让人无力招架。
容靳北目光变得危险起来,冷冽的气息一点点逼近她:“你现在是打算跟我秋后算账?我设计你父亲,导致秦家破产,所以想要报仇是么?”
秦苡瑟沉默了下,低着头,没有吭声。
她没有那个意思,但却让面前的男人误会了。
“说话!”他需要一个解释。
她轻轻咬唇,抬眸与他对视:“你知道的,又何须再问。”
“我不知道!”容靳北提高声音,一字一字的咬牙:“我要你亲口说!”
“是,一开始我是恨你,你用卑劣的手段捆住我,让我无时无刻都在想着从你身边逃离”
秦苡瑟话还没说完,下巴就被容靳北的大手给掐住了,他的唇猝不及防地吻上了她。
简直莫名其妙,是他让自己说的,现在又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第360章 你以为我怕了吗?()
她双手握拳挣扎,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嗯嗯啊啊”的声音。
男人的吻,带着怒意袭来,狠狠席卷了她口腔的每个位置。
一寸一寸侵占,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缠绵激烈的热吻结束后,秦苡瑟粉唇微肿,晶眸水雾朦胧透着湿气,张着小嘴急促的呼吸着,脸上是大片不自然的潮红。
她要说的话,也全被堵在了喉咙里。
这男人真是过份,居然在外面光天化日之下就强吻她,也不怕流鼻血啊!
秦苡瑟被容靳北撩拨的七晕八素,早就虚脱无力再去挣扎。
容靳北目光深邃,带着几分情谷欠牢牢锁着她,指腹暧昧的揉着那片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唇。
“再不老实,就收拾到你老实为止!”他俯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一字一句暧昧的说道。
秦苡瑟见识过他的凶猛,可不想再体验骨头散架的滋味。
“求你,不要。。。。。”
“再说一个字,立马办了你!”
秦苡瑟欲哭无泪。
…
而另一端,乔蔓被折磨了三天三夜过后,顾晓生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
他手上有视频,所以不怕乔家来报复!
乔蔓是乔家的掌上明珠,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从来没有受过这种毁灭性的打击。
她精神几乎崩溃,连续几天油米不进,滴水未沾。
身体很快扛不住,竟然一病不起。
乔南笙感到奇怪,不由得找上容靳北,询问他缘由:“我妹妹失踪这三天,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
“她又不是你的亲妹妹,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电话里的男人漫不经心的应道。
乔南笙握拳:“蔓蔓怎么说也是我们乔家的大小姐,出了事,被牵连的是整个乔家。”
“南笙,瞧你紧张的,如果我说,我什么也没做,你应该不会相信吧?”容靳北明知故问。
“等蔓蔓身体好了,我会亲自质问,是非黑白,自有真相,最好真的和你无关,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这是乔南笙头一次对自己最好的兄弟说狠话。
。。。。。
而乔蔓康复后,佣人立马把这件事告诉了她,说大少爷为她的事,专门找容少质问,还为此大发了一顿脾气。
乔蔓诧异不已,“大哥真的替我出头了?”
“是啊,小姐,容少坚决否认对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佣人愤恨不平的咬牙道。
“呵呵,他这种借口,也就偏偏别人罢了,去把电话拿来,我要亲自问他。”乔蔓目光危险的眯了眯。
“诶,好。”佣人点头,连忙跑去将座机拿过来,递给了她。
乔蔓殷红的指甲死死扣着话筒,身上那种刺痛的感觉,似乎又从神经深处传了过来。
她冷漠的勾着唇,靳北哥,你也有心虚的时候吗?
哼!
你做了什么,居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