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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为了膈应他的话,到最后却多少的带着我个人的情绪。
若是真正说起来的话,我看着眼前的秦斯,已经没了之前那种那么浓重的偏执的情绪。
就像是之前林株问我,我回答的那样。
现在更多时候的做法,无非就是一种残余的执念。
本能的告诉我只有这样才能消弭我的恨意,更像是一个无形的鞭子,驱逐着我不停地上前。
那些曾经的恨意,也跟着一起涌上来。
几乎就是新仇加旧恨的,极其复杂的情绪都上来了。
可内心却像是被扎了一个大窟窿。
我之前甚至都没想过,秦斯有一天也会掺和进来,并且手段丝毫的不温和,目的跟秦老爷子的不约而合。
都是要把我赶出去,要把我斩草除根了。
这种认知,让我更是不舒服。
甚至像是*上了几刀子一样的难受。
“我之前跟你说过,没可能的,最好你自己主动的退出,但是你从来都不听。”
秦斯皱眉跟我说。
他面色还是那么温和,可也带着浓烈的疏离。
浑身上下都是冷冰冰的,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
可面上再温和又能有什么用处,该下手的时候照样是下手,该不留情的时候照样是能狠的下心来准备逼死我。
看来,我跟秦家还真是有点缘分。
指不定还是上一世的缘分,上一世留下来的孽缘。
“我听什么,你是想要一个被你叫来的时候就乖顺的,然后被你扔掉之后,还能自己乖巧的走到垃圾桶里的女人?”
我语气比刚才更加的嘲讽。
“你在想什么呢,我不是说了吗,只要是我还活着的一天,秦家的每个人都别想好过,你看清楚了,最好是看清楚了认识清楚了。”
“要是这边的人出现任何的差池,或者是整个秦氏出现问题的话,那都是你们导致的,跟我没关系。”
我松开他,跟他对立而视。
这边的人不是很多。
说起来话也是比较的方便。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秦斯的脸色也不会多么的好。
看着他那副忍着厌恶和憋屈的脸,我的脸色越是好了不少。
大概是看到他吃瘪的样子,我的情绪才会好上那么百分之六七十的。
“秦斯,要是当初有选择的话,我照样会这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斯站在原地皱紧了眉头。
眉心有一道比较深的道子了。
说话的时候看的才是明显。
“这是你自己一辈子的事情,你自己想要毁了,自己不当回事的话,没人能强迫你来认清楚现在的情况。”
秦斯重重的说道。
他的教养他的素质,在我面前,早早的就没了教养这个东西了。
对于他更像是说教一样的官方语言,内容更是直接没分毫的拖泥带水的。
完全都是教育性质的。
他在教育我。
老生常谈的东西,听到我的耳朵都能磨茧子了。
我干脆听都没听,反问他,“就没点实际的东西吗,整天说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就算是你没说够了,我也是听够了,有什么意义吗,不照样是没拦住任何一个想做的事情吗?”
我回头反问他。
第514章 故意做给他看的()
本来我身上就穿了件薄衫,摩擦的时候扣子崩开了,我使出了所有讨好勾搭的技巧,踮脚在他身上蹭,后知后觉的才发现。
他一动没动,眼里还带着怜悯。
怜悯?
我需要什么怜悯?!
心头的那股怒火窜出来,我扯着他领带,声音都喊的嘶哑:说结束就结束,你拿我当什么?当初你都不怕你老婆发现,现在怕什么?!
可不管我喊什么,都没用。
他决定的事情向来都容不得反抗。
他那白衬衫和黑裤子的搭配也好像在嘲讽我,嘲讽我当初鬼迷心窍的一见钟情,嘲讽我甘心给他做三,嘲讽我这一做就是三年。
对着我的全身镜里有我的样子,衣衫不整,才二十来岁,看着像是个怨妇。
我抬头怔怔的看着他,他和当初板脸严肃讲课的时候一样,一丝不苟却温文尔雅,除了眼角的皱纹,几乎看不出来他是四五十的年纪。
这三个年头,好像什么都没改变,好像什么都变了。
我伸手有些痴痴的抚过他的脸,手腕突然被拧着,钻心的疼痛,以及他的声音,逼着我回了神。
“当初说好了的,好聚好散,你要是敢骚扰到我家去,别怪我不留情。”
他甩开我的手,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皱眉往后躲,唯恐避之不及。
看着他温雅的脸上变的冰冷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刚才我说了什么。
我说,那我去找你老婆。
就这么一句话,他就能不顾念旧情,恨不得一脚踹开我?
我这尊严,可比不得被他顺手丢掉的旧抹布。
这笑话可真好笑,我笑个不停,肚子都笑的抽痛,眼角都笑出泪来了。
泪眼模糊的,我看着他还站在原地,用手背擦擦眼角的泪,平静的跟他阐述一个事实,“我为了你打了两次胎,其中一个孩子已经成型了,这么大。”
我比划了几下,可他脸上却更难看。
从口袋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到床上,“我不管你什么想法,这是三十万,多的我也拿不出来,就这样。”
‘就这样’作为结束语,结束了三年偷偷摸摸的感情。
秦斯啊秦斯,可真是斯文败类。
他说完之后,就避开我想走。
我从后边勾住他脖子,整个人踮脚趴在他背上,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僵硬他的警惕,都感受的一清二楚的。
像是一把把小的刀子,割的我鲜血淋漓的,逼着我认清楚事实——他玩腻了。
“你还想要什么?!”
他语气带着隐忍的怒意。
管他生气不生气,我和曾经一样从后边轻轻咬着他耳朵,低声的说:“不要什么,我只要你后悔。”
在他推开我之前,我先往后倒退几步,扯出最灿烂的笑容看着他。
等待他回头。
可他却停顿了一下,急匆匆的离开,门哐当被他甩上。
刚才那口恶气强撑的身体,才开始垮了,我从床上拿起那张银行卡,看着看着就蹲在地上忍不住的笑起来。
在他眼里,我也就值三十万。本来我身上就穿了件薄衫,摩擦的时候扣子崩开了,我使出了所有讨好勾搭的技巧,踮脚在他身上蹭,后知后觉的才发现。
他一动没动,眼里还带着怜悯。
怜悯?
我需要什么怜悯?!
心头的那股怒火窜出来,我扯着他领带,声音都喊的嘶哑:说结束就结束,你拿我当什么?当初你都不怕你老婆发现,现在怕什么?!
可不管我喊什么,都没用。
他决定的事情向来都容不得反抗。
他那白衬衫和黑裤子的搭配也好像在嘲讽我,嘲讽我当初鬼迷心窍的一见钟情,嘲讽我甘心给他做三,嘲讽我这一做就是三年。
对着我的全身镜里有我的样子,衣衫不整,才二十来岁,看着像是个怨妇。
我抬头怔怔的看着他,他和当初板脸严肃讲课的时候一样,一丝不苟却温文尔雅,除了眼角的皱纹,几乎看不出来他是四五十的年纪。
这三个年头,好像什么都没改变,好像什么都变了。
我伸手有些痴痴的抚过他的脸,手腕突然被拧着,钻心的疼痛,以及他的声音,逼着我回了神。
“当初说好了的,好聚好散,你要是敢骚扰到我家去,别怪我不留情。”
他甩开我的手,像是沾了什么脏东西,皱眉往后躲,唯恐避之不及。
看着他温雅的脸上变的冰冷的时候,我才想起来刚才我说了什么。
我说,那我去找你老婆。
就这么一句话,他就能不顾念旧情,恨不得一脚踹开我?
我这尊严,可比不得被他顺手丢掉的旧抹布。
这笑话可真好笑,我笑个不停,肚子都笑的抽痛,眼角都笑出泪来了。
泪眼模糊的,我看着他还站在原地,用手背擦擦眼角的泪,平静的跟他阐述一个事实,“我为了你打了两次胎,其中一个孩子已经成型了,这么大。”
我比划了几下,可他脸上却更难看。
从口袋拿出一张银行卡,扔到床上,“我不管你什么想法,这是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