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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安脸色不好。
像是不满。
“是啊,不然呢?”我眯了眯眼睛看着她,“我跟人说话的态度是很好的,你应该知道。”
我着重的把声音和语气全部都加在了‘人’上边。
不需要刻意的去表现什么鄙夷或者是其他嘲讽的态度,姚安的脸色就足够的垮了下来了。
比刚才还要难看。
她脸上化着比我之前见过的更浓的妆容,可是这么白的粉底,照样是掩不住她脸上的憔悴。
这段时间,她身上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然的话也不会折腾成这个样子。
但是她发生了事情那是她自己的问题,我不打算问,更是不打算管。
“唐枳,你这话几个意思?”
她不依不饶的拦着我,黑着脸,阴阳怪气的说话,“我这个样子,不还是拜你所赐吗。”
“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这本事把你弄成这样?上次的拾起还没清算,这是上赶着来清算一下的?”
我这次是停住脚步了,好笑的看着她。
她又被莫名的火气,可我也同样攒着不少的旧怨等着跟她清算。
却没想到,不等我处理完事情找她,她倒是迫不及待的来找上我了。
是真的觉得我好揉捏,还是觉得我没脾气?
姚安深呼了口气,“之前的事情就算是我做的不厚道,可是你呢,不是说一心一意的跟着秦家大少吗,现在没事来觊觎我家的干什么?”
“犯贱的话,可别犯到别人的头上来,你还真不怕被发现脚踩两只船。”
这一连串莫须有的控诉和警告,跟强行往我头上扣了一个黑锅,没什么两样。
我看着她,等着她把话说完了,才凉凉的说道:“这一点你放心就行,可不像是每个人都跟你那么没眼光。”
饶是当初姚安靠着自己的手段,成功的上位,但是说到底,也不过只有那场婚礼被人赞叹,可接下来的生活,却依旧还是躲不过那些路子。
一个能荒诞到随意睡女人,还能随意不通知家里人就把一个情。妇给娶进门的,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婚后出轨看起来也不是多么难接受的了。
就算是这个男人不靠谱,可是姚安却更是疑神疑鬼的,现在更是好了,甚至连我都怀疑上了。
我对那个男人上了心?
那得是多么想不开。
“你们夫妻俩闹出来的丑闻,爱怎么编排怎么编排,我这双眼睛至少好好的长在这里的,有好的高枝我不去攀,没事去跟你抢一个枯枝烂叶的?”
“姚安,你未免也太瞧得起你自己了。”
我说完,就懒得再去管她的脸色,只冷笑的从她的身边过去。
有种人,你根本不需要跟她讲道理,你跟她讲道理,她就跟你撒泼,你跟她撒泼,她就跟你强词夺理。
除了浪费时间,没任何的用处。
“你要是真的敢打包票的话,怎么不给我看看你手机,是不是有私自来往的短信?”
姚安在我背后说话。
声音带着满满的怨气。
现在的她丝毫看不出来原先的光鲜亮丽,活的更像是一个怨妇,甚至都不如当初干这一行的时候光彩。
也不知道是应该觉得庆幸,还是应该觉得悲哀。
曾经的娇花呵,费尽心思的进到这样的囚笼里,依旧是不得善终。
“手机吗?”
在她要冲上来之前,我就先扬起手,把手机对准了嘲笑的看着她,“你现在是什么资格来看我手机,并且你自己的男人管不好,就迁怒到别人身上?”
看着她又惊又怒的样子,我反倒是更想笑了,故意的顿了顿,恍然大悟的说道:“瞧我这个脑子,可能是追随者太多了,我记不住了,谁知道你老公是哪根葱。”
若不是姚安来这边无理取闹,我甚至都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
那男人可不难忘记,光是提起来这么一茬,我就想起来他那猥琐的视线,并且还总是眯着眼睛看人,身上的气质也看不出来是富二代的样子。
钱财没堆积起来气质,倒是堆积起来一堆暴发户的样子。
从那男人的眼里,我能读出来的情绪太多了,但是同样也是觉得恶心,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家里边撑着的话,在外边早就落魄到街头了。
哪还有机会留给他到处猥琐人。
姚安的脸色比刚才还难看,说话都是咬牙切齿的,“你自恃清高什么,早晚有一天,你混的会更惨,现在得瑟什么,还真以为自己是万人迷啊。”
她后边还在骂骂咧咧的,还掺杂着一些威胁,大概的意思就是,只要被她发现了我跟她男人有纠缠的话,肯定不会饶了我。
但是就算是再恶毒的诅咒,也对我丝毫的影响没有。
转过身去的时候,我脸上刚才勾起的弧度,重新的落下。
无风不起浪。
我倒是没想到姚安那男人,动心思竟然开始动到我身上来了。
刚才那些话不过就是为了气姚安的,至于她那个男人,压根没找过我也没联系过我,可不管如何,都是势必要避开着来的。
至于这个姚安,今天没动手,只是还没到时机。
我也不是圣母,哪里会真的心甘情愿的就被人欺到头上来。
该讨回的总是要讨回来的。
这是我从小到大吃了不少亏才得来的结果。
这世界上,从来都只是有得寸进尺,却很少有适可而止。
后边姚安没追上来,估计是被折损了面子,正在后边暗自恼怒,或者是忌惮些什么。
第162章最好是这样()
我没等到姚安那边的动静,也没想好如何才能更好的‘还礼’回去。
却等到了同学聚会。
原本毕业后应该是聚一次的,却因为一些原因,推迟到现在。
才推迟了几个月的时间,竟是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不光是同学们各奔前程,就连老师都有变动。
就是不知道秦斯会不会来。
曾经最斯文的秦教授,现在却因为某些绯闻,竟被逼到这个地步。
在才毕业的时候,这种事情我连想都没敢想过。
可现在却鬼使神差的变成了这个走向。
我心里也说不上来是高兴,还是报复后的那种空虚感。
有时候,甚至我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心里边的想法。
“不想去?”
我这边的心思流转,倒是没想到被察觉到。
我仰头看着眼前的男人,脸上惯性的带着笑容。
“哪会啊,现在攀上您这个高枝,出去得瑟还来不及,怎么会不想参加?”
对着秦琅钧,我只是习惯性的仰头看着他,嘴角扬起笑容。
饶是在不久之前,我们还算是另一种方式的摊开一定的底牌,但是我依旧做不到彻底的放开自我。
经历过疼痛,受过伤害的人,才更清楚如何保护自己。
哪怕这种过度的保护,换不来真心。
“不想去的话有什么可勉强的,并且他还不一定会参加。”
秦琅钧的手指略微的粗糙,按在我的唇角上,往下拉了几下。
硬生生的把我笑容给拉垮了。
他的眉眼微垂,说话嗓音都沙哑淡淡的,听不出来丝毫的情绪,身体颀长而强劲有力,仿若天生就带着上位者的压迫。
我不满的皱皱眉,却被重新的按住。
嘴角的笑容,这次是彻底的垮掉了。
在他按着我嘴角的情况下,我说话都有些不清楚,只看着他,说:“我这次又不是因为这个去的,反正之前都说好了,又不是我亲自动手,我没事去凑那热闹干什么。”
我很清楚他话里的那个人是谁。
能让秦琅钧冷嘲热讽的针对的,也就是秦斯有这个待遇。
我不止一次怀疑,这两个人是不是亲生的父子,但是事实上,还真的就是亲生的。
针锋相对,水火不容的样子,却让人感觉不出来丝毫的温情和亲情。
“就算是你有那个心思,我也都能给掰断了。”
他低头,凑到我耳边,声音沉哑淡淡的,轻嗬中带着足够的凉意。
呼吸像是一根羽毛,扫着我的耳边上,有些刺痒。
我足够的相信这不是玩笑话。
他的确也是有能力做到这样的事情。
可我又不是傻子,哪会真的对曾经的负心汉动了心软的念头,背负着危险也去帮助他。
恨还来不及,哪能那么容易的就恨极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