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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贞做祷告的声音。
现在才是中午,张牧贞已经破天荒的开始向上帝祷告了。在柯玲琅的记忆中,张牧贞总是会在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做祷告,这可是张牧贞第一次大中午的做祷告呢。
将头伸出被子,柯玲琅好奇地望着正背对着她跪在床上的张牧贞,不解地问了一句:“喂,你不是晚上睡觉前才做这些事情的吗?现在可是中午啊。”
柯玲琅的话一出口,房间里就安静了下来。只见张牧贞回头朝她微微一笑,笑得美丽倾城极了。
“因为你不开心,所以我向上帝祈祷希望你可以变得开心一点。”
微微一愣,柯玲琅在面对张牧贞眼中带着温柔的笑容时,有些意外,又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所以我打算以后每天中午都要做祷告,一天做两次。中午的话,我就向上帝祈祷你可以每天都过得开心,也希望你可以早一点离开这个鬼地方。”
看着背对着自己跪在床上的张牧贞,柯玲琅原本凌厉的眸色柔和不少:“或许,我这辈子都出不去了呢?”
“不!你会出去的!”
从床上坐起来,柯玲琅靠在墙上,好奇地问:“为什么?”
柯玲琅总觉得张牧贞这个女人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张牧贞这个女人,不管是聪明才智,还是容貌都出众得异于常人。最重要的是,柯玲琅根本就从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属于精神病的特征。
这个女人就像根本没有疯一样,让柯玲琅很疑惑,很好奇。
“因为没有疯的人,都有可能从这里出去。”
听着张牧贞的话,柯玲琅忍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脱口而出了一句:“那么你呢?”
柯玲琅一点儿都不相信张牧贞这个女人得了精神病。
“我?”
张牧贞回头看着柯玲琅,朝她微微一笑:“我啊……恐怕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为什么?”
张牧贞皱了皱眉,有那么一瞬间神色变得很不正常。她拧了拧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非常痛苦的事情,可是又在短短的时间里重新恢复了脸上的笑容,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依旧笑对着柯玲琅:“这还用问吗?因为我是精神病患者,也就是疯子。”
“你……真的有精神病?”柯玲琅怀疑地看着张牧贞,怎么也没有办法相信张牧贞这个女人真的有精神病。毕竟,她看上去真的太正常了。
“我当然是!”
“什么病?”
“你猜!”
瞧着张牧贞嬉皮笑脸的样子,柯玲琅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讨打病又犯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她朝张牧贞翻了个大白眼儿,倒在床上转身背对着张牧贞,冷冷地拒绝了:“不猜!”
果然,她还是没有能力跟张牧贞来一次正正经经的交流吗?
再次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一声哀叹,柯玲琅又一次觉得和张牧贞这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关在一起还真是一件非常可悲的事情。
第265章 你要小心一点()
柯玲琅做个梦。梦里,权宏旷那个男人又来找她了,说是要跟她合作,会帮她摆脱现在的局面。这个男人用来诱惑她的条件依旧还是:“柯玲琅,只要你跟我合作,我就告诉你一个,你从来就不知道但是又必须要知道的秘密。”
从梦里醒来,柯玲琅缓缓睁开双眼才发现她手里还攥着郜承宣送给她的蓝宝石耳坠。将耳坠放回了盒子里,她爬起来靠坐在床上,细眉在若有所思中越拧越紧。
第二天一早,柯玲琅用完早餐之后,在自由活动的时间里找到正在陪老人聊天的丁一航。
靠在房间门上,柯玲琅安静地看着正陪老人家有说有笑的丁一航,觉得这个男人还是挺温柔的,只是在张牧贞面前显得有些严肃易怒而已。
丁一航似乎是察觉到柯玲琅正在等他,便回头看着柯玲琅,问:“你找我有事?”
柯玲琅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房间。
她靠在走廊的墙上看着已经站在了她面前的丁一航,说:“丁医生,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丁一航显然很疑惑柯玲琅这么突然的找他帮忙,是想让他做什么,不禁将头一偏,不解地看着柯玲琅:“什么忙?”
“我需要见一个人。”
丁一航怀疑地看着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柯玲琅,虽然有些犹豫,可还是答应了她的请求:“好,我会帮你的。”
“那就谢谢了。”
绕过丁一航,柯玲琅正准备回病房,却听见丁一航在她身后叫了她一声:“柯玲琅。”
停下脚步,柯玲琅回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丁一航,只见他欲言又止地抿了抿唇,而后在纠结中朝她说了一句:“你最近小心点儿,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尽量不要到处乱跑了。”
“为什么?”柯玲琅很疑惑丁一航为什么会突然对她说出这样的话,这仿佛是在对她预示着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将要发生,着实让柯玲琅有些不安。
“因为主任马上就要出差回来了。”丁一航故意压顶声音回了柯玲琅一句,而后转身迅速离去,就连一点儿让柯玲琅可以再多说一句话的机会也没有留下。
柯玲琅下意识朝丁一航离开的方向追了两步,本来想继续追问他,他家主任是谁,不过一想到丁一航刚才在说话时有所顾忌的表情,又不得不放弃了继续朝他追去的打算。
不安地望着逐渐远去的丁一航,柯玲琅抿着唇,忍不住在心里犯起了嘀咕。
丁一航口中的主任究竟是谁?自己又和那人发生过什么过节?为什么丁一航和张牧贞都说她惹到了这间医院最不应该去招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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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航果然说到做到,在柯玲琅拜托他帮忙的当天下午,就让她看到了她此刻最想见到的人。
柯玲琅随意地靠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望着此时正坐在自己对面的权宏旷,眨了眨泛着冷光的双眸,柯玲琅在不自觉中感觉自己的双眸泛起了阵阵温热。
“这里的人说,你想见我。”
“恩。”面对权宏旷脸上令人厌恶的戏谑,柯玲琅虽然不是很乐意,可还是应了他一声。
凑近权宏旷,柯玲琅将双臂放在桌面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问出了最近一直缠绕在她心里的疑惑:“你曾经说过你知道一个我不知道却又必须要知道的秘密?你所说的那个秘密,该不会指的就是在十多年前救我的那个人不是越泽,而是郜承宣吧?”
原本就笑意满眸地看着柯玲琅的权宏旷,在听到她问出的问题之后,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明显了。他闲适地往椅子上一靠,注视着柯玲琅的双眸里露出了相当欣赏她的神色,可是口中却说出了一句:“你知不知道女人太聪敏了,可不是一件好事。”
“聪敏?”
柯玲琅暗暗觉得有些好笑:“你觉得我要是聪敏的话,能被你给耍得团团转吗?”
“呵~还好吧。”
权宏旷的一句‘还好吧’听上去相当的轻松、相当的不以为意,似乎不管事情最后向什么的方向发展,都不管他的事,仿佛他只不过是一位坐在观众席上将柯玲琅所经历的一切当做是话剧一样观看着的观众似的。
柯玲琅强忍着在眼中打转的泪水,用力倒吸了一口气,没什么血色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吃力又难看的笑容:“权宏旷,你会遭报应的。”
权宏旷并不在意柯玲琅说这话究竟是在诅咒他,还是在威胁他。他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脸上的微笑,云淡风轻地回答了柯玲琅一句:“彼此彼此。”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为什么会知道十多年前救我的人是郜承宣?”
柯玲琅非常的疑惑权宏旷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么多和她有关的事情的?毕竟,在她儿时的记忆中,她好像不认识有权宏旷这么一号人物。
“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我不仅知道是郜承宣救了你,我还知道你是如何在终家失去一切的。”
猛然一怔,柯玲琅瞪圆了泪眸相当吃惊地瞪着笑得相当得意的权宏旷,颤抖着从嘴里挤出了一句:“你……”
权宏旷发出一阵很不耐烦的长叹,从椅子上站起来,他睥睨着柯玲琅:“如果你今天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的话,那么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还没有告诉你的那就说明我现在并不是很乐意讲给你听。如果你没有其他的事情了,那么我就先离开了。”说完,权宏旷双手背后,转身就准备走。
柯玲琅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见的人和她聊了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