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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男孩忽然喊了一声。
无忧终于看清,看似很镇定冷静的男孩,他的脸色惨白,脸上挂着豆大的汗珠,不讲话的时候,他几乎都是咬着自己的嘴唇,嘴唇,都已经被咬破了。
他的腿,被她压断了呀。
她怎么忘记了这一点?这样的痛,即使是成年人也很难忍受吧。
无忧终于振作起来,往前开去,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这样漫无目的的开,要到哪里?
现在的他们,好像是断了线的风筝,无依无靠。
身无分文,身受重伤,被人追杀。
“前面左拐。”男孩忽然说道。
车子拐进了密林之中,开了一段路。
“停车。把东西收拾干净,能带的都带上,我们下车。”男孩说道。
无忧已经不知道要怎么思考了,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无忧还是很听从的拿了个袋子,把车里能装的都装了进去,然后,打开了后座,把男孩子扶了下来。
“你能走吗?”无忧小心的问。
男孩没说话,白了无忧一眼,看得出,他对她,其实是很生气的,甚至是怨恨的。
无忧立刻噤声,让男孩的大半个身体都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两个人相互依靠,慢慢的朝和车子相反的方向走去。
男孩子,每走一步,几乎都要龇牙咧嘴一次。
第4章 逃亡之路4()
男孩子,每走一步,几乎都要龇牙咧嘴一次。
他的左腿,已经完全不能着地,可是,单靠无忧的力量,又无法支撑起整个男孩,于是男孩在走路的时候,不得不使用一下左脚。
每走一步,无忧的心,就好象被针刺了一下。
两个人不知道走了多久,天空,终于渐渐露出鱼肚白。
无忧的面前,出现了一间小屋子。
门口站着一个老人,他看见无忧和男孩子,立刻跑了过来。
“小少爷。”老人从无忧的身上一把抱起了男孩子,急匆匆的往屋子里跑去。
无忧累的也快趴下了,她拖着疲惫的身体往房子里走去。
老人似乎懂一点医术,在帮男孩处理着伤口。
“大伯,不去医院吗?”无忧坐在男孩床边的地上,忧心忡忡的看着男孩的脚,那是被她压断的啊。
老人沉默了。
医院,肯定也全是他们的人了,去医院等于去送死。
“小泽啊。”老人喊了一声男孩,那一声叹息,包含了太多的矛盾与不舍,还有无奈。
男孩点点头,垂眸之间,无忧还是看见了他眼里的泪水。
无忧颓然的望着眼前的男孩和老人。
“这几日先在这里修养,过几天,我就送你走。”老人说道。
“把她也带上。”小泽看了一眼无忧。
无忧疑惑的看着小泽,她不能走,她还要回去,她要去报警,父母不能这么白白的死了。
“我不走!”无忧低下头,虽然,对小泽真的很抱歉。
“你!”小泽冷冷地看着无忧,“我的腿,你要怎么还?它断了,再也走不了了。”小泽大喊道,声音里,是无尽的悲伤与委屈,那双眼睛,就那么恨恨的看着无忧,仿佛要把无忧射穿一般。
“小泽啊”无忧诺诺的,“小泽啊”两滴晶莹的泪,缓缓而出。她的心情,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表达。
“你犯的错,你要还,这一生,你都要当我的拐杖!”小泽盯着无忧,面无表情,声音,是冷酷的杀气。
无忧被眼前这个13岁的男孩子,看得再没有了离开的勇气。
她犯了错,犯了错。
“凌少爷,我们仔仔细细找过许多遍了,没有沈小姐的踪迹,估计是逃走了。”一个中年男人站在一个翩翩少年的身边。
少年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地上的血迹,还没有清理干净,门,被踢的像是咧嘴哭泣的小孩,丑陋无比,房间里,衣服,物品被扔了一地。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块金质的怀表,打开,是一个少女的头像,明眸皓齿,浅浅微笑。
无忧,你在哪里?在哪里?
他对着怀表默语。
他只是离开了一周,回来,斯人已不再。
“传令下去,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回来。”转身,瘦长的身影往车里走去。
“老爷,我们没找到泽少,让他跑了。”一个黑衣男子有些惴惴不安。
“我都不知道养了你们能做什么?连个小孩都抓不到吗?”男子的声音吼地震天响,脾气不是一般的差。
第5章 华丽蜕变()
“我都不知道养了你们能做什么?连个小孩都抓不到吗?”男子的声音吼地震天响,脾气不是一般的差。
“对不起。”黑衣男子吓得跪了下去,“他可能受伤了,我们一路搜寻,在路上看见了血迹。”
“守住所有的医院。”
“是,我已经派了大量的人手,守住了大大小小的医院,就连黑诊所都没有放过,只要他一出现,可以立刻带到您面前。”黑衣男子紧张的讨好着。
“滚!”男子一个茶杯砸了过去,摔倒了地上,四分五裂。
黑衣男子,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十年后。
奥地利维也纳。
金色大厅内,灯光璀璨。
今天是音乐新贵jo的首场音乐演奏会。
帷幕缓缓拉开,黑色的钢琴前,是一个白衣飘飘的女孩,褐色的卷发摇曳在腰间,头上,是一个白色的花环。
今天的演奏主题是林中跳跃。
轻灵的音乐,缓缓地流泻出来,把人们带进了静谧的森林之中。
眼前,是无边的绿色,风缓缓吹过,偶尔有小鸟低鸣,空气中,仿佛有花香飘过
那个叫做jo的女孩忘情的弹着,观众,如痴如醉。
一曲钟了,人们还沉浸在jo的音乐里,久久走不出。
一直到jo起身谢幕,人群中才爆发出热烈的掌声。
jo才走到后台,一个同样年轻的女子就冲了过来,伸出手,就要朝jo的脸上打去,嘴里还在念念碎“敢勾引安德鲁,否则,这里哪轮得到你来开音乐会?”。jo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了金发女子的手。
“要发疯滚精神病医院去。”jo一口流利的德语,同时用力一推,那个金发女子往后退了一步。
“你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金发女子尖叫。
“你是谁,我怎么知道?”jo白皙的脸上,现出嘲讽的笑意。
“我是安德鲁的未婚妻,未婚妻你懂吗?”女子尖叫着,后台的工作人员抱着肩,颇有看好戏的样子。
安德鲁,是维也纳的音乐大才子,他代表了整个维也纳的音乐,谁想要在音乐上崭露头角,没有安德鲁的推荐和欣赏,基本想都不要想。
“哦?”jo轻挑眉毛,“我怎么听说安德鲁已经在法国结婚了?你这个未婚妻,又是哪个安德鲁的呢?”jo的脸上,全是嘲讽的笑意。
人群中爆发出笑意。
jo的意思很清楚,你也不过是小三罢了,在这里嚣张什么呢?
金发女被众人嘲笑,忽然从地上爬起来,疯了一般朝jo冲去,眼看就要把jo扑倒,一根黑色的手杖横在了她的面前,然后,很不留情的打在了她的前胸,金发女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摔倒在地上。
这下人们笑的更厉害了。
“哦?cayzer?”jo转过身,看着眼前的男子,她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不是说要出去一个礼拜吗?”
cayzer白皙的脸上,浮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狭长的眼眸细细地看着jo,让人看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
第6章 那个天神一般的男子()
cayzer白皙的脸上,浮出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容,狭长的眼眸细细地看着jo,让人看不出是喜欢,还是讨厌。
后台的工作人员几乎都屏住了呼吸,盯着cayzer。
他很少出现在这里,但是,每一次,都让人不得不仰视。
米色的呢制双排扣长大衣,衬托出他修长挺拔的身影,栗色的微卷的头发覆盖在前额,露出一双不大,却异常迷人的清亮的眼眸,眼里无情,却偏偏好像含情。
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明明柱着手杖,可是看起来,偏偏那么的优雅贵气,仿佛天生,就与那低调奢华的手杖融为了一体。
“走吧,我们回去。”jo把手伸进cayzer的臂弯,cayzer却放开了jo的手,一个人径自往前走去。
jo望着他的背影一会,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真是小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