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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黑的眼睛里,全是杀气。
入夜。
恰逢月初,月亮,偷偷的躲了起来,天空黑压压的。在郊外的夜里,几乎看不大清眼前的景物。
一辆黑色的车子,悄无声息的停在了一处僻静处。
车上,有两个人,其中一个人看上去伸手敏捷,他打开车门,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车内的男子,关了引擎,他的膝盖上,放着一台电脑,不知道在操作着什么,只是在这样的夜里,一切看上去,显得有些诡异。
俊,悄无声次的潜入到了祁辉的家里,飞快的靠近了那幢别墅。
“谁?”一声低喝。
俊顿时觉得腰间被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住了。那个东西,不用猜,也知道就是枪。
“把手放在头顶,慢慢的转过来。”身后沉稳的几乎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俊闭了闭眼睛,这算不算出师不顺?
他把手,慢慢的想头顶伸去,脚,却忽然一个反扫,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对方扑到在了地上,同时,一支高度麻醉的药,扎在了小莫的脖子间。
小莫,没有来得及睁开眼,便沉沉睡了过去,那样的剂量,足够他睡到明天的中午。
车里的泽,也捏了一把冷汗。
他在俊的身上安装了实时的监控,俊的一举一动,他那里是清清楚楚。
此刻,他摸了摸自己额头的汗,轻虚了一口气。
俊,很快潜入了屋内,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一层层的房间,都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的异样,终于奔到了三楼,在车的俊,透过电脑的屏幕,心,也开始怦怦狂跳。
所有的一切,都在三楼那个密室里。
也许,一切昭然若揭;
也学,一切都是枉然!
俊,在墙壁上摸索着,想要寻找迷失可能存在的地方,以及开关。
只是,一遍一遍的摸索,一遍一遍的寻找,差不多要过了一个小时,却依然什么都没有找到。
泽的心,渐渐的开始焦躁了起来。
他一向镇定,唯独在这些事情上,淡定不了。
关于爱情,关于亲情,成了他最大的死穴。
俊,也开始有些慌乱了,千辛万苦的设计,如果到最后,连迷失都没有找到,一切,都要功亏一篑了吧。
他无法想象和面对泽失望,不,应该是绝望的眼神的。
第439章 血色婚礼6()
想到这里,他唯有继续的在墙壁上摸索,寻找着那些墙壁上的图纹之间可能存在的关系。
“试试地上吧。”泽的声音,忽然在耳畔响起。
这一句话,就像是醍醐灌顶,俊也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他立刻跪倒了地上,掀开了地毯,上面铺着一些颜色奇怪的地砖,俊看着那些地砖,有些迷糊了。
“你沿着地砖,走一遍让我看看。”泽指挥到。
俊按照泽的吩咐,在地砖上走了一遍。
沉思了许久:“你按照我的说法,在重新走一遍,往左,跨两步,往右,退一步,直走三步,向左走,一直到底。”俊按照泽的吩咐一步步的来,走到了墙壁便,停了下来。
依旧没有任何的动静,正当两个人要泄气的时候,忽然,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一侧的沉重的暗门缓缓地移开。
泽这个时候,恨不得自己就在那里,俊似乎能够体谅到泽的心情,看见门打开,便立刻冲了进去。
忽然,警铃大作,尖锐的声音在夜空中响起。那扇门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开始开始闭合,若不是俊的身手敏捷,恐怕要被关在了里面。
泽,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如果说,俊当时急于脱身,没有看清密室的布局,他却是看的一清二楚。
那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密室,里面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细长的眼眸里,溢满了苦笑,他痛苦的捂住了脸,从头到尾,都是祁辉的一个局。
他低估了祁辉,一直以为把他玩弄于鼓掌之间,却不想,整个别墅,不过是祁辉为了抓祁泽而设的一个局。
警铃还在疯狂的叫着,即使是身在外面的泽,也能听到那清楚的尖锐的叫声。
俊,已经冲到了一楼。人声,狗吠声,响成了一片,俊,身处困境,周围,是越来越多的人在迫近。
俊闭了闭眼睛,抽出了环身而放的一把薄薄的剑,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脸罩,开始了一场近身格斗。
祁辉派出的手下,不少,差不多有10个人左右。
大概是交代了要抓活的,所以无一例外,都没有用枪,而是拿着粗粗的棍子,劈头盖脸的朝俊打去
一场混战,泽,在车里,目睹了一切,透过监控器,适时的提醒,到最后,俊受的伤虽然也不轻,但终究是处于上风,十个壮汉,终于被放到。
俊拖着受伤的身体,朝外面跑去,泽,也赶紧将车朝别墅开去。
俊的身后,跟着几只狂吠的恶犬,龇牙咧嘴,泛着腥味,紧紧的追着俊的脚步,有几次,都差点扑到俊的身上了。
泽守在门口,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俊的身影出现,他几乎是扑到了车上,车门还未关上,泽便一脚油门冲了出去,一口气,开了老远老远,一直确定身后没有了追踪的车子,他才把车停了下来,转身想要查看俊的伤势。
“我没事。”俊虚弱的倒在后座上,“赶紧离开这里吧。”
第440章 血色婚礼7()
泽,心痛的看了一眼血肉模糊的俊,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出一个字,带着俊往临水湖的别墅开去。
停下了车,泽打开车门,却发现,一路上那么的俊,已经昏迷了过去。
他的心,紧紧的纠结了起来,扔掉了手杖,他耗尽了所有的力气,才把俊从车里拖出来。
俊本就是个健硕的男子,一米八的个头,一百五十斤的重量,加上又是昏迷了的,所有的重量,都靠在了泽的身上,泽一个踉跄,整个人摔倒了地上。
以他的腿伤,要靠他一个人背着俊回别墅,无异于是天方夜谭。
他颓然的看着趴在地上,心里对自己的恨意,也涌现了起来,他为自己出生入死,可是自己,却连背着他回到别墅都做不到。
没有用,真的很没有用。
他直起身,两只手,抓牢了俊的肩膀,一点一点的拖动着俊的身体,朝着那个很近却又很遥远的距离前进。
短短的十来米的距离,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把俊拉进去的,又是怎么把他放到床单上的。
俊,紧闭着双目,他的身上,青一片紫一片,有些地方,肿的厉害,最触目惊心的是,他的腿上,被撕掉了一大块的肉,应该是逃出来的时候,被狗咬到了。
他很清楚,这个时候,俊必须立刻就医。
可是,同样的,他也知道,祁辉应该已经出动了所有的手下,守在医院的门口,等着他们自投罗网。
十年前的悲剧,好像再度重演。
他计划好了一切,回来复仇,却不想,还是败在了老奸巨猾的祁辉的手上。
他的软肋,他清清楚楚。
他拿起电话,拨向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泽?”有些迷糊的声音,她大概是睡熟了吧。
“我需要你”
一个小时之后。
无忧冲进了临水湖别墅。
这是她第一次来,按照泽的吩咐,打车只敢打到离这里还有半个小时路程的地方,就下了车,然后拎着沉重的医药箱,一路奔跑着过来的。
她的脚上,衣服上,甚至还沾湿着露水。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无忧紧张的看着憔悴不堪的泽,“这又是什么地方?”
泽也不多语,只是拉着无忧往里面走去,一路走,无忧才发现,地面上,有一条长长的血迹,她的心,越来越紧张,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俊那!”当无忧中间躺在床单上昏迷的俊的时候,惊吓的喊了起来。
泽伸出手,握住了无忧的手,狭长的眼眸里,是痛楚,是拜托。
无忧纵使有千万个疑问,终究还是没有问出口,拎着箱子,走到了俊的身边,开始帮俊清理伤口。
她不算是太专业,但是一般的外伤,还是能够处理的,当然,这也主要是因为当时她把泽的腿压断之后,两个人逃到维也纳之后,所请的家庭医生一直当着她的面护理泽,久而久之,她也开始懂得了一些知识。
处理完所有的外伤,无忧看着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