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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靠后的第三个人拼力爬出来,两条腿只剩了半截,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身后拖着长长的血印。那人面目惊恐,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曲,惨叫了几声后,昏死在地上。
马五、老黑等人吓得屁滚尿流,一边漫无目的地放枪,一边疾速狂奔,想要尽快钻出墓室。后面几个跑得稍慢的,被尸蛾群追上,整个后背都被掏空了,身体就剩下前面半张皮,瘫倒在微微发黑的血泊中。
他看得触目惊心,背后阵阵发凉,刚想出手时,白玄已经掷出一张符纸,口中念念有词。符纸在空中烧成一团烈焰,白玄猛地从羽绒服里抽出桃木剑,以剑锋顶着烈焰向前推送,喝道:“急急如律令!破!”
霎时间,烈火随着剑气喷射而出,形成一条火舌凌空摆动,虽没有红姐姐的五色神火扇厉害,却也是颇具威力。那些尸蛾抵挡不住,死了一大片,剩下的落荒而逃。
众人惊得目瞪口呆,看到尸蛾遁去,纷纷舒了口气,不敢相信地瞅着白玄,一个个下巴都要惊掉了。老黑颤抖着竖起大拇指,愕然地说:“没想到这位兄弟这么年轻却有如此绝技,这次真是我看走眼了。马五爷,你手下真是人才济济,是我坐井观天了。”
马五眉宇间露出得意之色,笑道:“不敢当,不敢当,黑爷过誉了。大家都是兄弟嘛,既然一块下斗,就得同舟共济,不用这么客气。”
经过这一番折腾,墓室充斥着血腥味和烧焦味,地面堆积着残肢断体,鲜红的血迹触目惊心,令人感到有些发呕。老黑数了数,一共死了五个人,其中三个连尸体都看不见。老黑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双手微微颤抖,看得出,这都是老黑最得力的手下。
马五叹了口气,安慰道:“黑爷不必沮丧,干这行当,死人很正常。这次发了大财,咱给赚回来不就是了。”
老黑眼睛微微泛红,轻轻点点头,咬了咬牙,说:“放心,我没事,这种风波我见多了。走,咱们继续向前!”
众人惊魂未定,小心翼翼地穿过墓门,打着手电向前照。通道能容两人并行,蜿蜒幽深,看不到尽头。通道上下左右都是石砖垒成,两侧的墙壁雕刻着一些鸟类图案和远古人物形象。
大家都还没缓过劲来,每一步都迈得格外谨慎,警惕地盯着远处神秘的黑暗。他一路仔细观察壁画,发现这里与东夷王墓有些不同。凤鸟形象虽然近似,但是人物却大有不同。
在东夷王墓里,大都是男子打猎和战争的场景,但这里的壁画中,描绘的都是些女人形象。这些女人不算漂亮,与现代审美不太相符,但体格大都比较健壮,眉宇间透着豪气,英姿飒爽,颇有王者之风。
想来这应该是母系社会文明遗迹,七千年前,正是母系社会向父系社会过渡的时期,大部分地区仍是母系社会。即使在东夷王墓里,虽然以男性为主,但女性地位也不是很低,与后世那种温顺驯服的形象大相径庭,有着一种别样的精气神。
第160章()
雨浠笑了笑,说:“看见了吧,女人并非天生是男人的附庸,只不过男尊女卑久了,耳濡目染,女人们都快忘了自己的力量,甚至以弱小乖巧为道德典范,实在是荒唐。”
马五不以为然地说:“有什么荒唐的?所谓道德,本就是胜利者的规则。上古时期女人占优势,规则由女人定,后来男人占上风,便由男人说了算。谁厉害,谁说了算,谁的规则就是道德!”
正说话间,忽然,前方的黑暗中传来锐利的破空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呢,便见到几十根短矛迅疾地向他们射来。眨眼间的工夫,走在前面的两人瞬时被短矛贯穿,血溅三尺,直直地向后撞去。
这一来,众人大乱,惊慌失措,惊叫着拥挤在一起。站得靠前的躲闪不及,立时被数根短矛戳了个透心凉,当场毙命,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
说时迟,那时快,白玄拔出桃木剑,口中念咒,刷刷刷舞出剑花,将那些短矛全数打落。众人这才松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这回又死了三个人,老黑脸色很差,脸颊微微抽动。
马五装模作样地安慰一番,拿起短矛仔细打量,说:“石头杆,红铜尖,没想到东夷文明这么早便进入铜石并用时代了。”
“好了,咱们又不是考古的,继续走吧!”老黑眼睛发红,眉宇间透着愤懑。
众人继续向前,谨慎地迈着每一步,老黑的手下已经是惊弓之鸟,连走路都哆哆嗦嗦的。走了几分钟后,在手电光的照射下,前方出现一道石墙。石墙将通道堵得严丝合缝,上面有许多孔洞,应该是发射短矛的装置。
马五眯着眼睛,说:“没想到东夷文明的机关术这么厉害。”
老黑哼了一声,带着手下走上前,愤懑地冲着那面墙踹了一脚。可这时,那面墙竟骤然翻转!原来这面墙是活动的,以中央竖线为中轴,可以原地转动。
老黑大吃一惊,立刻使出一招铁板桥,迅速躺在地上。说时迟,那时快,石墙翻转过来,背面倒插着一排铜刀。老黑身旁的手下躲闪不及,当场被这些铜刀刺穿,歇斯底里地惨叫起来,身体站立着动弹不得,血如泉涌,四处喷溅,场面惨不忍睹。
那人虽然身受重伤,可还没死透,浑身抽搐着,沙哑地叫喊,惨叫声在通道内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另一个手下看到这场面,吓得当场尿了裤子,瘫坐在地上,哆嗦着惊惶无措。
老黑爬起身子,气急败坏地骂道:“怕个鬼!”说着,老黑掏出手枪,冲着受伤那人的脑门扣动扳机。随着一声响亮的枪响,那人脑袋被击穿,立时死亡。
他在后面,看得触目惊心,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对不跟盗墓贼打交道了。黑道实在是太险恶,也太残酷。
老黑双眸几乎冒着火星子,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压抑着情绪,冷冷地说:“虽然死了个人,但这面墙的机关算是破了。我们贴着墙面,趁它翻转的时候,可以直接到达对面。”
马五轻轻摇了摇头,说:“我看不行,这面墙必有其他蹊跷。”
老黑不满地说:“五爷这是什么意思,是觉得我的眼光不准?”说着,老黑有意无意地把枪口转向了马五。
在这刹那间,马五也掏出手枪,半笑着盯着老黑,不紧不慢地说:“黑爷不要多心,我只是发表个人见解。”两人虽然没有直接瞄准对方,但基本与持枪对峙差不多了。
从一开始的客气,到后来的爱答不理,马五愈发对老黑不尊重,眉宇间透着不屑,大有反客为主的意思。老黑脸上有些挂不住,瞪着那个瘫在地上的手下,没好气地说:“你,过去!”
那手下吓得一哆嗦,连连摇头,哀求道:“黑爷,您放过我吧!求您了!”
老黑一脚把那人踹到墙上,怒道:“怎么着?不相信我?我告诉你,你今天不按着我说的做,出去之后,我让你家直接消失!”
那手下愣了愣,脸色一下子变了,面如死灰,眼神中透着惊慌与绝望,颤抖着站起来,咬了咬牙,走到石墙前,两腿剧烈哆嗦,犹豫着不敢上前。
老黑直接对着那人屁股踹了一脚,喝道:“去吧你!”
那人惊叫一声,随着石墙转到对面,满是孔洞的这一面又重新转回来。这时,石墙对面忽然传来惊恐失措的呼救声,接着,石墙被撞击得微微颤动,却在原地纹丝不动。没一会儿,惨叫声消失了,通道内又恢复了一片死寂。
马五冷笑一声,得意洋洋地说:“我现在明白了,原来这面墙还有其他机关,估计是有个槽,使它只能从这边被推开,反过来却不行,实在是够阴的。”
老黑身体微微颤动,眼睛发红,忽然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子,喝道:“闭嘴!”说话间,老黑抬起手枪。
说时迟,那时快,马五手腕微动,甩出一条缚尸绳,伴随着一声尖锐的破空,绳子稳准狠地抽到老黑拿枪的手。手枪立时落地,老黑疼得脸颊变色,右手直哆嗦。
同时,马五也抬起手枪,枪口稳稳地对准老黑,冷冷地说:“黑爷,犯不上动枪吧?”
老黑面无惧色,恶狠狠地瞪着马五,一字字地说:“五爷这是要做什么?丑话说在前面,我已经安排好了,如果我在墓里出了事,大家谁也活不了!”
马五嘴角一笑,说:“黑爷,多心了,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只要你不捣乱,我为什么要你出事?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马五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