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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东西。”
那银锁是她在银铺里打的,那事儿要查到一点儿都不难,她没什么不可承认的。
只是,这银锁又能证明什么呢?
“皇上,左相曾在叶府保护我几天,我送点儿东西给他的宠物,有何不可?”
送点东西这本不为过,可问题是这无夜对她到底如何。
聂王就揪着这一点,他就要通过无夜来揭穿叶以然,这已经是唯一的办法了。
为了弄死她已经付出那么惨重代价,今天就算她不死,他也一样不好过。
皇后被废的事聂王挽回不了,只能等过些天找太后帮个忙,但叶以然今天非得付出代价不可!
“父皇,儿臣也没有说叶以然就是凶手,儿臣只是觉得无夜好似认识她,对她非常特别。而且,儿臣若是没有猜错,左相房里的绣花鞋应该是叶以然的。”
夜沐西倒是想光明正大承认,可那样做会让毁了她的名声。
即便是想做到坦荡荡,前提也该是要保证她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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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王的代价()
“左相大人也别这么咄咄逼人,本王只是觉得叶以然有点可疑。光看叶以然落水后左相对她的怜惜,与紧张程度就不一般。”
若是在平时,襄王定会出面维护叶以然,可今日他得知了叶以然是帝皇妃的女儿,他心里那道坎过不去。
他也知道,就算他不出面,夜沐西也会将她护得很好,夜沐西是那么的紧张她。
夜沐西也没有让人失望,更没有躲闪或是回避什么。
“襄王妃这么个弱女子,又是倾城之姿,这么个女子,聂王不怜,本相可狠不下这个心。”
“那左相能否说出那只绣花鞋是何人的?能否请她入宫来作个证?”
唔,想把他拖下水?可他夜沐西岂是个任聂王捏的软柿子?
“聂王这话真是欺人太甚。本相只是心仪于她,她尚且未答应嫁与本相,请她作证岂非是坏了她的名声?”
夜沐西死咬着不肯说出绣花鞋的主人,这聂王只得求助皇上。
“父皇,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讲。”
“等会无夜回来,儿臣想看看它对襄王妃是否有好感。就能知道叶以然是不是那天夜里驾着神兽杀人的女子。”
靖王红着脸,训斥道:“荒唐,你这是拿襄王妃的性命开玩笑!就算是神兽,那也是兽,爪下无轻重。王兄这是想置襄王妃于死地吧?”
“王弟,你这般的护着襄王妃,可是对她尚有余情?”
叶以然却是憋了口气,低吼道:“聂王,那我倒想问问,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扑上来伤了我,又该如何?”
光看夜沐西为叶以然脱鞋,无夜又挠她脚底心,聂王就认准了无夜不可能伤及叶以然。
“本王愿罚俸三年!”
“你还真是皇后的儿子!我拿生命作代价,你只是罚俸三年?你还真和你母后一样不拿别人当人看。”
已经说了废后,而这聂王又在兴风作浪,若要罚,必定要削了他的爵位!
叶以然一手指着聂王,对皇上说:“皇上,聂王这么污我名声,如若我不敢让无夜一试,似乎是我真怕试出问题一般。为了证明清白,我愿以身一试,如若无夜对我无好感,皇上可否削了聂王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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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惊无险()
聂王脸色一变,可话到这个份上,叶以然好不容易才愿意一试,假如他放弃机会那才是傻。
可,如若没有试出问题他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小,“父皇,如若冤枉了襄王妃,儿臣愿意被削去爵位!”
无夜不负众望把那个人揪出来,那人断了一条胳膊,无夜咬着他进殿,留下一地鲜血。
夜沐西让无夜把人放下,看了眼皇上与聂王,又见叶以然对他点头,夜沐西也不好当众指使无夜做什么。
他只是用力朝叶以然甩了下手,无夜扑腾一下,朝叶以然小跑过去。
叶以然心里暗道不好,这回死定了。
看无夜小跑就知道它心情愉悦呀,它心情不好时是暴走。
安陵靖阳知道叶以然与无夜的关系,暗暗着急,这个时候如果不发生点什么意外,无夜肯定会乖乖的伏在叶以然腿下,到时候,叶以然杀易秋水的罪名就坐实了。
安陵靖阳深吸了口气,抱着豁出去的决心,猛然朝叶以然扑过来,叶以然连同椅子一起倒地,无夜以为安陵靖阳要伤叶以然,立刻扑了上去。
无夜的反应大家已经看到了,不是示好,而是很凶猛地扑上去。
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带着攻击性,能撕碎人的。
夜沐西也不想安陵靖阳被无夜撕了,大喊道:“无夜回来!”
无夜的爪子出去得快,收回来也快,尽管如此,可还是从安陵靖阳背上撕下一块皮肉……
安陵靖阳疼得脸色发白,豆粒大的汗猛地往下掉,不喊疼,却是朝叶以然投以安慰一笑,“叶妹妹,没事了,不怕。”
叶以然只觉得心酸……
扳倒了聂王,却是付出了这么巨大的代价,若不是无夜收爪快,他哪会有命。
是没事了,如若你不扑过来,那我就会有事了。
安陵靖阳,谢谢你,在我最危急的时刻不惜冒着生命危险救我于水火之中。
叶以然难受得把眼一闭,低吼道:“你们都没看到他受伤了么?还不快扶他起来?太医呢?还不快过来看看他的伤?”
殿中的人立刻慌了神,宫人们把安陵靖阳抬去偏殿让太医医治,襄王扶正了叶以然坐的椅子,揉揉她的头,低声问:“疼么?”
叶以然摇摇头,现在不是喊疼的时候,现在该做的是乘胜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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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王的罪行()
安陵靖阳的伤,绝对不能白受,势必要让聂王倒台,永无东山再起的机会!
皇后一旦被废,也就没了实权。
聂王一旦被削了爵位,原本的党羽必定会先望会风,再找新的主子。
人走茶凉,墙倒众推,亘古不变的现实。
这一次,若不弄死聂王,只怕以后会有更多人暗杀她。
叶以然一脸愤然,怒视着聂王,“聂王这下满意了?是不是想要无夜再扑上来一次?”
聂王心里却是不服气。
叶以然望着皇上,控诉着聂王的罪行。
“皇上,刚刚若不是左相把无夜唤了过去,只怕我与靖王都成了无夜爪下的亡魂。还望皇上还我一个公道!”
安陵靖阳受伤的事皇上心里也是愤怒,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刚刚那惊险一幕他也是看在眼里。
若不是无夜及时收回爪子,只怕刚刚那一击就能撕了安陵靖阳。
皇上阴沉着脸,毕竟是见多了大风大浪的人,都这个时候了,说话还是不缓不急。
“安陵聂阳,你可知罪?”
安陵聂阳?已经有了削他爵位的意思了?
聂王一脸不甘愿。
“父皇,刚刚无夜那一击是朝靖阳,并不是叶以然。儿臣以为无夜是误以为靖阳想伤害叶以然,它是出自保护叶以然才会有些一扑!毕竟,兽非人,它岂知那是保护还是伤害?”
他不说还好,一说皇上就更生气了。
“怎么,你还嫌靖阳身上的伤太轻?还想襄王妃再来一次?简直是荒谬!你也说兽非人,它岂知那是保护还是伤害。既然非人,你岂知他那一扑是为了保护?”
答应过帝皇妃不会让叶以然有事,更何况这事儿压根儿就是安陵聂阳搞出来的!
皇上又岂会容他再胡作非为?
“左相,把无夜抓来的人提上来审问!”
那人被无夜活生生地扯下一条胳膊,为求自保将安陵聂阳供了出来。
“皇上,我都招了。聂王花重金请我来对付叶以然,曾让我在叶以然住的院子里放寒冰蛇,还曾在叶府外放蛇。并且,在襄王与叶以然大婚后放过暗箭伤她。今天,也是聂王说要让叶以然死,不然就杀了十皇子,嫁祸给叶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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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君之罪又何妨()
皇上就算再能忍,这下都忍不住拍桌子了,这样算下来安陵聂阳还真是劣迹斑斑。
“来人……拿下安陵聂阳……”
虽说虎毒不食子,可是,他敢在老虎头上拔毛,他不死,谁死?
安陵聂阳立刻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