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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齐思远抿了口酒,“林爷,还是算了,我累了,不想再掺和你们的事儿了,他齐霁白做了什么,威胁到了谁的利益,都跟我没关系,我不会帮你们对付他,也不会插手帮他,我就想安心做个局外人。”
林荣握着酒杯的手渐渐收紧,“思远呀,我是很看好你的,你一定可以成立自己的商业帝国。”
齐思远将酒一饮而尽,“我从来就没想成立什么商业帝国,我自始至终唯一的想法就是毁了齐家。现在老爷子不在了,我也没什么人可报复的了,林爷,您真的找错人了。”
林荣自知劝不动他,便不再劝,站起身走了。
人一出去,齐思远便唤了阿峰进来。
“给我盯紧他。”
齐思远虽说是不愿意插手那些事,但有人要伤害齐霁白,他第一个不答应。
谭小清、楚衍和陶恒送走齐霁白后,一同去了程家。
程家还是如此,闭门不见。
谭小清连敲了几次门,终于得到了回应,程澈开了门。
“你们到底想干嘛?谭小清,你不知道我爸身体不好吗?他到现在还躺在医院,我抽空回来拿换洗衣服的功夫,你又来了,到底安的什么心?”
“程澈,我们没别的意思,就是想来看看程叔叔。”
谭小清手里拿着补品给他,被程澈一把扔掉了。
楚衍立马蓝上前,“你放尊重点,谭小清没恶意。”
程澈嘲讽地笑笑,“怎么?这么快就又勾搭一个?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呢?这是……你学生?对了,想起来了,是你们班班长吧?你跟他在一起,你家齐霁白不会生气吗?”
楚衍抓起他的衣领:“我让你放尊重点!”
谭小清立刻制止:“楚衍,快放开!”
楚衍瞪了他一眼,松开了手去。
“让开,别挡路!”程澈拿了衣物关了门,一瘸一拐下了楼,谭小清上前想扶他,被她一把推开了。
“程澈,你的脚还没好吗?”
“少假惺惺的了,你不是正跟那个姓齐的夫妻恩爱吗?我的事不用你管。”
“程澈,我没想到我们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也没想到我自己会变成这样,谭小清,托你的福,我们一家倍受苦难,我们小门小户,惹不起你们这种豪门,所以我请你远离我,别再靠近我们家了。”
程澈往公交站的方向走去,谭小清追着他,“程澈,你的车呢?”
“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要车有用吗?卖了,给我爸治病了。”
“那,那我给你打辆出租车吧!公交车人多,你坐着不方便。”
第223章 坐公交都有人让座()
程澈忽的停下脚步,满眼绝望地瞪着她,“谭小清,你知道吗?我现在坐公交车都他妈有人给我让座。”
“我以为我的一生都很平顺,从小优秀到大,就连大学也是选的自己最喜欢的专业,毕业顺利成了律师。我是律师啊,谭小清,可我现在如果不卖车的话,连我爸的手术费都凑不齐。”
“我他妈的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我很后悔回来找你,真的很后悔!”
两行清泪滑落,谭小清没有再去追赶他。
她的初恋,那个每每被人提及都深感佩服的程澈,那个不管多难的题都解得轻而易举的程澈,那个在高中时代一直陪着她的人,现在被她害的正在经历人生最惨痛的波折。
谭小清恨自己,恨得想抽自己几个耳光。
她擦了擦眼泪,伪装坚强,“楚衍,刚才的话你别往心里去,他胡说的。”
“是你该别往心里去吧?”
谭小清淡淡的笑笑,“我不会往心里去的,我早就被骂习惯了。”
齐霁白一落地就赶往当地派出所,魏海和他的几个队员都在那边。
“怎么样?人找到了吗?”
“小镇人多,宋强对这里又很熟悉,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藏上好几天。要找到人,难呐!”
“那你们去见过雨柔的父母了吗?”
“见过了,老两口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下午打算再去一趟,一起吧!”
“好。”
齐霁白想到落地后还未给谭小清打个电话报平安,便出去拨了过去。
谭小清听到铃响接起来。
“喂,霁白,到了吗?”
“刚到没多久,你那边情况怎么样?和程澈谈了吗?”
谭小清叹息,“别提了,根本没办法谈,他被害得那么惨,怎么谈?你们那边呢?”
“也是一样,没什么进展,先不跟你说了,我先挂了。”
谭小清刚才手机,站在桥上看下面的鱼儿游来游去,甚是惬意。
人生中总有些时候,任你如何挣扎始终在那个无底洞里,怎么爬也爬不上来,甚至还一直往下掉。
齐霁白和魏海一行人共同到了宋家。
破败的老屋,狭小而逼仄,齐霁白上一次见到他们还是两年前,宋雨柔葬礼,那时候她父母还没有现在这么憔悴。
没想到只是两年就这般显老。
两人无人照抚,又经历了丧女之痛,自然是消瘦了许多。
从前的宋家爸妈不愿意见齐霁白,一见到他就会情绪爆发,宋爸爸还会伸出手狠狠打他,可这次不然,他们连打都打不动了。
两个人直着眼空洞地看着他,宋爸爸说:“你们几个坐吧!”
齐霁白没有坐下,首先向宋家父母鞠躬行礼,“宋伯父,宋伯母,你们好。”
宋妈妈道:“我们不好,你要是能把女儿还回来,我们还能好点儿。”
“你这个老婆子,都这么多年了,还提这事儿干嘛?”
“哪里好几年了,两年而已,两年他就把我们雨柔忘了?”
“唉!”宋爸爸显然没力气争吵。
第224章 丧女之痛()
心太累,太重,连吵都不愿意了。
宋妈妈恶狠狠看着齐霁白,眼泪不停地流,“你还来这儿干什么?我们雨柔被你害得和我们天人永隔,你还敢来?”
“雨柔呀!妈妈想你,妈妈原谅不了他呀!”
魏海安慰道:“宋伯母,您就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如果齐霁白刺激到了您,勾起了您的伤心事,我代他深表歉意。是我叫他过来的。”
“你叫他来干什么?我们不想见他。”宋妈妈哭着说,“要不是他,我们家雨柔也不会死,会有后面的事发生吗?我一个女儿被他害死了,另一个女儿又因为他进了监狱,我这到底造的什么孽呀?我的两个女儿都不得安宁。”
魏海说:“眼下最要紧的还是找到宋强,绑架事件中他是主谋,你们家人尽力配合破案,法官会酌情考虑的。”
“考虑什么?能把我女儿放出来吗?”宋妈妈眼神发亮。
“只要您尽力配合,我相信法官自会公正定夺。”
宋妈妈心里似乎有话,宋爸爸连忙说:“你们骗人,我女儿参与了绑架,到现在还没被放出来,怎么可能会因为抓住宋强就从轻发落。”
“你们别想套我们的话,我们不知道他在哪儿。”
齐霁白说:“宋伯父,您要是知道什么,一定要说,宋强逍遥法外,您包庇他只会让他的罪孽更加深重。”
“这话还由不得你说!”宋爸爸拖着残破的身子站起身。
“我告诉你,齐霁白,他宋强不管对你做什么都不过分,你害死了一条人命,他只是报复一下你,不要说我们不知道他在哪儿就算是知道我们也不告诉你!”
“你有钱,什么都能干,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我们没钱,就两条命,我今儿就把话撂这儿,我们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管你们问什么我们都不知道,你们走吧!别再来打扰我们。”
“咳咳……”宋爸爸话说的多了,嗓子痒得咳嗽起来。
几人见今天这情势也问不出什么,只得暂行撤退。
“之前也是这样吗?”齐霁白边走边问。
魏海答:“是这样,两位老人什么都不说。”
“你确定他们知道什么吗?”
“就算不知道具体的,他们两个总能知道个大概吧?宋雨柔的堂哥从小就爱慕她,只是他从小学习不好,早早出来工作,后来宋雨柔上了大学,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就一直帮忙照顾着她父母。”
“没想到,没想到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当时宋雨柔小姐的葬礼上,你没见过他吗?”
齐霁白掐了掐眼角,“当时我心情很糟,哪会注意那么多?不过,这事已经过去两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