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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师傅,麻烦您快点。”
到了医院,谭小清就被推进了急救室,陶恒慌乱的等在外面,不停踱步。
“小清姐,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过了不久,楚衍和钟楚函赶了过来。
楚衍问:“怎么样了?”
“你还好意思来?现在你们楚家人不是应该对林家避之不及的吗?你还是快走吧!”
“陶恒,别让我想动手打你!”
“我说错了吗?林家和齐家现在都很惨,坐收渔翁之利的不就是你们家吗?怎么你们家每次都那么幸运呢?是故意为之还是趁人之危啊?”
楚衍拎起陶恒的衣领,“你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陶恒,我告诉你,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齐家的人不能碰,但我不会这么不讲义气,谭小清是我老师,也是我朋友,我不会不管她!听懂了没?”
“谁知道你说的真的假的?”
“你……”
“哎呀你们别吵了,都少说两句,楚衍,你放开他。”钟楚函劝阻,“陶恒,说几句气话没关系,但你心里要真就这样想的,我可就要替楚衍说几句了。”
“他知道齐老师和谭老师的事之后,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这几天,他一直在尽力劝他爸爸帮他们。”
“如果不是他,你觉得一向以利益为先的楚总会搞什么慈善晚宴吗?他大可以逼齐老师还钱,早一点撇开他自己还可以早抽身。”
“是楚衍跟他谈条件,如果他答应帮齐老师一把,他以后就乖乖听他的话,毕业之后就继承他的公司,不想别的。”
陶恒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知道他不会心存恶意,却还是想拿他撒气。
“对不起啊,我刚刚说话急了点,这几天,我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齐家接连出事,到现在就剩小清姐一个人了,她还怀了宝宝,要是宝宝有什么事,我可怎么跟我表哥交待呀!”
陶恒说话的时候,眉头一直皱着,丝毫不敢松懈。
“不是还有我和祝星吗?你们这几个孩子,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打算自己扛啊?”简单穿着白大褂过来。
陶恒:“简单姐。”
“是不是我要不在这个医院工作,你就不通知我了?我也就不会知道这件事?”
第268章 清白()
“我,我只是一时情急忘了,简单姐,你来了就好了。”
“嗯,你们几个还算够义气,别担心,到旁边坐会儿,兴许她一会儿就出来了,别瞎着急。”
简单表面上安慰他们,心里却一刻也不敢懈怠,就担心谭小清有事。
妞儿,你可得完完整整的出来呀!你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原谅自己?一个做大夫的,都保护不好自己最好的朋友。
“陶恒啊,小清进去多久了?”
陶恒看了看表,“有半个小时了吧?”
简单:“哦,那应该快出来了吧?”
刚一说完,抢救室的门就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医生。
简单立刻过去问:“刘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不用担心,她就是情绪过于激动,影响了胎儿稳定,没事的,多休息,多注意情绪的调整就好了。”
“那太好了,谢谢您了,刘医生。”
“你们一会儿进去的时候不要太久,她还需要多休息。”
“嗯,我知道。”
齐霁白被带到审讯室。
魏海就坐在他面前。
“没想到,我齐霁白也会有今天,竟然会坐在这儿,此情此景,让我都忍不住想嘲笑一下自己。”
“唉,我也不想的。只要你尽力配合调查,我相信你一定是清白的,这一点我一直相信。”
“清白?人这一辈子啊,做到清白二字太难了,每个人都会被各种各样的事情玷污,没有人是清白的。”
“你也不要那么悲观,好了,不聊这些了,我问你,为什么要把瑞文所有的股份都转给齐思远?是因为你早有预料会被举报还是早知道瑞文不干净?”
“都有吧?对瑞文的清洗是自我爸去世的时候就开始的,这些年,他虽然减少了黑市那方面的生意,但多多少少仍有涉足,他就是希望我接手的会是一个清清白白的瑞文。”
“可他跟林荣做过多年生意,难免有些把柄,我早就知道注定会有这么一天。”
“那你转移股份是想让齐思远帮你顶罪?”
齐霁白的眉眼抽动了一下,“或许吧!转移股份的前一天,齐思远告诉我,他就是害死雨柔的那个人,雨柔死前,最后见的那个人就是他。”
“那个人,我找了那么久,他一直都是我的怀疑对象,可我在潜意识里又一直不愿意怀疑他,所以才会这么久都没找到。”
“当他亲口跟我说的时候,我不得不信,我想做的,就是让他受到惩罚,不管是以怎样的方式。他说要股份,那我就给他好了,这样的话,他就会受到惩罚了。”
“所以,你并不是打算让他替你顶嘴?”
“他替不了我,不是吗?”
另一间审讯室,齐思远正看着两人的一举一动。
警员说:“你都听到了,说说吧,为什么要股份?”
“因为想得到齐铭的所有产业,在我有生之年的所有努力不都是为了这个?”
“为这个不惜牺牲自己的自由?”
“不然呢?你觉得我良心发现?我是诱导宋雨柔自杀的人,为什么要那么好心?”
第269章 把事交待给楚衍()
不久后,谭小清从晕眩中醒来。
简单连忙过去问:“怎么样?感觉怎么样?”
“唉!没事,扶我起来吧!”
简单边扶她起来边念她,“你说说你激动什么?有事给我打电话呀!自己在那儿撑着,宝宝要是有事怎么办?”
“行了,你就别说了,宝宝这不是没事吗?”
“要是有事不就完了?”
“楚衍和陶恒还有你那个女学生钟楚函也在外面,要不要让他们也进来。”
“让楚衍进来吧!我有事想单独跟他聊聊。”
“行,那我出去了。”简单带上了门,走向楚衍。
“让你进去呢!快去吧!”
楚衍站起来进了门。
陶恒:“没,没叫我吗?”
“没有,一边歇着。”
陶恒:“……又不带我。”
楚衍进了门,看着谭小清那张憔悴的脸,他的心中惭愧暗生。
“对不起啊,我已经尽力了,可是……”
“别说这些了,每次的开场白都是这个,你不累我都觉得累,我们就直接进入正题吧!”
谭小清顿了顿,“我想了想,现在智商最高的也就你了。”
“说吧,你想我怎么帮你?”
谭小清招招手,楚衍凑近了些。
“我现在跟你说的,除了齐思远,只有你一个人知道。我在宋雨柔的老家,收到过一封匿名信,信的内容是齐铭的自述,也可以说是遗书。
“他在信中阐述了自己就是宋雨柔死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并且在死前就已经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所以他在那个时候写下了这封信,死后单独寄给我。”
“可我就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可以预估的那么准确?我一开始怀疑那封信内容的真实性,所以找齐思远去鉴定,他说那就是齐铭的字迹。”
“所以我怀疑,不是信内容的本身出了问题,而是发信者,一定不是齐铭预设好的,一定另有其人。”
楚衍已经会意:“所以说,你是让我去查那封信的发出者?”
“对,找到他,现在的局已经走死了,想要破局,只可能从这里。”
“好,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楚衍站起来准备出去,谭小清又叫住他。
“等等,你跟陶恒回家,那封信就在我们卧室的行李箱最底层。你把他拿出来,或许对你找线索有帮助。”
“嗯,这件事要瞒着陶恒吗?”
“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记住,这件事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嗯。”
魏海接到电话,中断了审问。
“头儿,谭小姐已经脱离危险了,孩子也没事,请您放心。”
“好,我知道了,你继续留意着。”
他挂掉电话,看向齐霁白,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要问你就问吧!”
“不是,是……谭小姐在你走后情绪过激晕了过去。”
“你说什么?她现在怎么样了?”
“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