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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梵狄想留晏锥和洛琪珊吃点水果,却被晏锥婉拒了,他说要尽快回家去,万一珊珊犯病的话,他才能有所准备。
这话确实有道理,大家都很体谅晏锥,毕竟,珊珊不是一般的女人,好歹也练过几年跆拳道的,如果真犯病,晏锥指不定又要被收拾了。
回到家,晏锥拉着洛琪珊直奔楼上浴室……可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很集中,随时观察着洛琪珊的状况。
不管怎么说,就算是犯病,晏锥也不能再给偷袭了。这是他心里的想法,只是没说出来。
洛琪珊是为了试验自己的病情,所以她比梵狄和晏锥还喝得多。喝酒之后的洛琪珊完全就是个大孩子,调皮得很,在浴室里唱着儿歌,还嚷嚷着要为晏锥洗澡。
洗澡就洗澡吧,晏锥这货有福气啊,但是珊珊脑子不清醒,因为酒精的作用,所以人比平时更轻松得多,更放得开了。看着眼前的美男,洛琪珊玩心大起,两只小手不安分,把晏锥给逗得烈火焚身,而她自己却好像丝毫不知道。
晏锥差点哀嚎了,紧紧抱着她的身子,可就是不敢轻举妄动……万一不小心她的病就犯了,他都不敢想象她会怎么样。因此,此刻还不适合做某种事的,他必须要警惕。
这可苦了晏锥,感觉浑身都要爆炸了,偏偏就是暂时得不到释放。
眼前,洛琪珊如美玉般的身子在晃动,是不是还发出轻笑,玩得不亦乐乎,而晏锥就差点要喷血了……
“珊珊……”晏锥口干舌燥,唤着她的名字,喉咙像在冒烟。
“珊珊,别闹,洗好了就出去吧。”
“呃?”洛琪珊抬眸,酡红的脸蛋,迷离的眼神,仿佛不谙世事的孩子般惹人爱怜不已。
“唔……好吧,我们出去玩。”洛琪珊随手将浴巾裹住自己,然后出去了。
晏锥吞了吞口水,无奈啊……还玩?今晚可是不好玩啊!
晏锥悄悄从浴室探出头,确定洛琪珊是在chuang上躺着了,他才轻手轻脚走出去,出了卧室转悠一圈很快回来,他手里已经多了一根细细的尼龙绳。
“老婆,别怪我狠心啊,我这也是为了自保,如果你一会儿真的犯病了,我只能把你捆着,否则不仅我会受伤,最怕的是你伤到你自己啊……”晏锥心里默默念叨着,将尼龙绳攥在手里,背着手,在chuang边的沙发坐了下来。
“咦,老公为什么不上来?坐在沙发干什么?”洛琪珊不解,一双美目含着惑人的风情望着他。
晏锥装作漫不经心地咳嗽两声,抓起身边的ipad,随口说:“我看看文件,一会儿就睡。”
洛琪珊趴着,被子都遮不住全部的春。光,可她还在一脸无辜地看着晏锥,撒娇说:“那你不能看太久啊,十分钟……我等你……”
最后那三个字,把晏锥全身的鸡皮疙瘩都唤起来了。这要是在平时,晏锥早就欢呼着冲上去了,可今天不同,他觉得自己应该把持住,在没确定洛琪珊是不是真的没事之前,他必须要冷静……
真是煎熬啊,小*秀色可餐,但他还要忍耐一下下才能吃。
可谁知,洛琪珊竟然顽皮地跳下来,坐到他身边,抱着他的胳膊,小脸蹭着他,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然后咯咯地笑:“老公,你该不会是因为害怕,所以不敢靠近我?嘻嘻……老公你紧张的样子好可爱。”
“谁说我害怕我紧张了?你是我老婆,有什么可怕的。”晏锥硬着头皮说。这是他打死都不会承认的啊。
洛琪珊歪着脑袋看他,整个人都钻进他怀里去了,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
“老公最好了!”洛琪珊说完,放开了晏锥,站起来往外边走。
晏锥还在愣神之际,忽地看见洛琪珊拿着一把亮晃晃的水果刀走进来了……
蹭!晏锥条件反射似地冲上去抓住了洛琪珊的手腕,急忙问:“你这是做什么?快把刀放下!”
晏锥的心都在哭泣了,心想,完蛋了,真的又犯病了。
洛琪珊水汪汪的眸子里满是不解:“老公你干嘛,我只是想吃西瓜,想叫你帮我切一下。”
嗯?吃西瓜?
晏锥顿时松了一口气,可还是没放开她的手,小心翼翼地说:“ok,我去切西瓜,可是你不要再乱跑了,回chuang上去躺着,我切好西瓜会给你端过来的。还有,你记住,不要随便拿这种具有杀伤力的武器,水果刀也不行。”
开玩笑呢,若真是犯病,绝对不能让她碰刀子的!
见洛琪珊很乖巧地答应了,晏锥急忙跑去厨房,将里边的刀子叉子全都藏起来……幸好只是切西瓜啊。
晏锥虚惊一场,很快端着一盘子的西瓜进卧室了。可是,刚一踏进门就看见洛琪珊站在某个角落里,两手高举着一只青花瓷花瓶!
晏锥脸色一变,飞快地将盘子放下,拔腿就冲上去!
“珊珊!珊珊你做什么?”晏锥只觉得自己的声音在颤抖……这青花瓷花瓶是他花了上百万才拍到的。
难怪晏锥这么紧张了,他记得洛琪珊说过,曾经有一次她犯病,将她家的东西都摔碎了很多。现在,她这姿势不就是要摔花瓶的节奏么!
续:小两口的情趣()
此时此刻,犹如时间停顿一般,晏锥和洛琪珊两人就这么僵持地望着对方,晏锥大气都不敢出,生怕惹毛了洛琪珊。
其实最让他担心的不是这花瓶被打碎了多可惜,而是紧张洛琪珊如犯病,很可能会伤到她自己。
洛琪珊举着花瓶,绝美的面容露出了纯真无害的笑脸,俏皮地说:“我想看看花瓶底部有没有图案或者文字……嘻嘻……真的有字……”
什么?她不是想摔花瓶?
晏锥这才喘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一点,温柔地像哄小孩一样:“珊珊,你想看花瓶的底部,也不必这样举着看,来……先把花瓶放下。”
说着,晏锥上前去,两只手小心翼翼地捧着花瓶,而洛琪珊也听话,将花瓶交给了晏锥,只是,她的手也没松。
“咳咳……你想看底部,我拿着,你慢慢看。”
“嘻嘻……老公你真好!”洛琪珊笑得可单纯了,只是立刻又补充了一句:“可是老公,怎么我觉得你好像很紧张,是怕我打花瓶打碎了吗?哼哼……”
她嘟着小嘴,气鼓鼓的粉腮,瞪着两只水灵灵的眼睛,这小模样简直就像是一只误入狼窝的小白兔,太招人爱了。晏锥看得一呆,随即赶紧安抚:“珊珊,我没那么小气,我只是担心你会伤到自己,这花瓶也是杀伤性武器,不能乱动,听见了吗?”
洛琪珊不悦地扁扁嘴,小声嘟哝:“小气鬼,不就一个花瓶么,我爸爸书房里还有好几只呢……”
晏锥嘴角犯抽,自己又成小气鬼了?这……这真是太冤枉了。但是,他能跟一个喝了酒的人计较么?
晏锥将花瓶放好,搂着洛琪珊坐到了chuang边,很仔细地观察着她:“怎么样,感觉有没有什么异常?你可别忘记了你今晚喝酒是为了什么,试验你的心理病到底好了没有,你呀,真是太调皮了,先前是拿刀子吓我,刚才我又以为你咬摔花瓶……亲爱的,你到底犯没犯病啊?”
洛琪珊一听,呆滞了几秒,之后蓦地扭头望着晏锥,却又不说话。
晏锥被这直勾勾的眼神给盯得心头发毛,不由得下意识看了看沙发上的尼龙绳……嗯,似乎绳子距离他有点远,一只手臂还够不着绳子。
洛琪珊趁晏锥这愣神之际,一下子将他给按倒,顺势就成了胜利女王的姿势。
“嘿嘿,想知道……我有没有犯病?”洛琪珊的舌头有那么一点点的打结,她确实喝得不少,不管有没有犯病,酒精的作用都是存在的,她感觉晕乎乎轻飘飘的,比先前更明显。
那可是珍藏了50年的酒啊,浓郁香醇,洛琪珊怎么可能还不醉。
晏锥望着上方洛琪珊的脸,被老婆按住的感觉虽然是不错,但现在是特殊情况,他需要留意她有没有发病。
“珊珊,那你现在有没有想打人或是摔东西?”
洛琪珊美目一转,两只手抓住了晏锥的肩膀,得意地说:“我……我想把你给……”
后边没声了,因为她已经俯下头,埋在他胸前。
下一秒,只听晏锥哎呀一声,痛苦之中又含着几分欢愉,不由自主地将手插。进了她的发丝之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声音。接下来,这两人就开始纠缠,在chuang上翻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