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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狗屁得单烟者得天下,我看那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祸水红颜吧?
但是,这难道就真的只是一个女人的错吗?这些男人,每一个都是野心勃勃,我并不相信没有了这个女人,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发生,这个女人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导火线,但是,却在这些男人的行为中,成为了一切的借口。
或许,这个女人也是可怜的,她爱拓辛,却嫁给拓泉。她爱拓辛,却为了拓辛死在了自己的丈夫的手中。
无论如何,我并不认为她死的时候那个笑容是为了拓辛,或许,她是认为自己解脱了也说不定,而当时已经被愤怒燃烧了的拓泉,并不会去想这些。
在他的脑子里,有的,应该也只是,他对她那么好,为什么她要背叛他罢了。
第189章 你根本就是疯子()
“其实杀了戈陶朕还真的是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一切都没有那么的顺利,你看看,这幅画好看吗?”拓泉将挂在墙上的一幅画拿下来。
而这幅画就挂在了寝殿的正中间,而我竟然从进来到现在都没有发现。看来拓辛很懂得摆设的这个道理。
虽然那画挂在正中间,但是所有的人,一进门都只会被坐在那儿的他吸引了注意力,哪里会去管墙壁上挂着什么画像。
画像上的那个人,一脸浅浅的笑意,淡淡地,似笑非笑,他的眼神非常的涣散,并没有人知道他到底是在看什么。
而画中之人,便是——戈陶。
他活生生的一幅皮囊在拓泉的命令下拔了下来,看着拓泉在那一副人皮上面让画师画出了戈陶的样子做成了一副画,这幅画现在就挂在我们高高在上的皇帝的寝宫之中。
拓辛曾经说过的话,在我看到了这幅画的时候立刻闪现出来。
戈陶
我伸手抢过了那幅画,果然,那画纸并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张皮,我整个人都踉跄的退后了两步。
刚刚的镇定,刚刚的泰然,统统在一瞬间瓦解,泪水簌簌而下。
紧紧的抱着那幅画,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弄破。
拓泉,我刚刚还同情你,还认为你不过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可是在这一秒钟我才猛然的发现,你一点都不可怜,可怜的是我。
可怜的我竟然还跑去同情你。
你根本就是一个恶魔,你根本就是一个疯子。
只是因为那个女人不爱你,你把所有的怨恨都施加到了别人的身上。
如果你真的如你所说的,处处都为拓辛着想,他的心也是人肉做的,再大的仇恨,或许你真的用心了,他都会放下。
你如此的城府深沉,你并不会不知道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他要的只是还给皇贵妃的一个公道,并不是你认为的权利和皇位。可是你有私心,你舍不得自己的母亲出事,所以,你给他全力,欲望。
第190章 为了这张脸()
却给不了他真正的一切。你所给的一切,在他眼中,那也不过是原本就应该属于他的而已。
而当你知道了那个女人爱的是他的时候,你并未想过,是不是你因为喜欢那个女人而用你九五之尊的权利将她绑在了自己的身边,而是认为所有的人都亏欠了你。所以你杀了她,再次让你们的关系推向水深火热。
而戈陶,你也不过利用了他的仇恨,来夺走他手中的权利兵符,让你更好的,更加有把握的剩了拓辛罢了。
其实,从头到尾,你才是那个最可恶的人,你甚至比那个表面仁慈,而内心却恶毒如蛇蝎的做作太后还要可恶。
你的自以为是,你的贪得无厌,你的冷漠无情,才是造成所有一切的源头。
而你,竟然还可以在这里理直气壮的指责着所有人的不是。
帝王,这个人人艳羡的身份,有时候才是一种累赘,一种抛却不去的使命。而拓泉,他似乎对这个王位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欲望。可是他并不知道,他表面不屑一顾的东西,其实他一直都在享用着它的权利。
潜意识中甚至害怕失去
不然,他不会那么狠心的杀了她。其实一半是爱,三分是狠,剩下的两分就是他的潜意识。
拓泉蹲到了我的面前,用着心痛的眼神说:“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一张脸,从来都不是为朕而喜为朕而忧?她为了拓辛而笑,你为了戈陶而哭。那朕呢?朕明明才是拥有这个天下的人,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对我?母后将我推向了皇位,可是,她却说她备受良心折磨,所有的爱都给了拓辛。可是她忘了,朕根本不稀罕这个皇位,是她将朕抬上去的。怎么可以?你们怎么可以都这样对待朕?”
拓泉一如发了疯一般,不断的摇晃着我的肩膀,情急之下,我将藏在了袖中的匕首拔出,狠狠的刺入了他的胸口。
他的叫声停止,指责停止。剩下的是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第191章 弑君()
我也因为染了黑色血液的手而害怕的缩回了手,那匕首还刺在他的肉里。是的,是黑色的血液,因为那把匕首上淬了剧毒。
我害怕的退后着,而拓泉,捂住胸口,一步一步的朝我靠近。用着哀怨的眼神问:“为什么?为什么”
“我我”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杀人,所以我吓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眼前的人用着他沾满黑血的手慢慢的抚摸上了我的脸。
他的手那么的冰冷,我的全身都跟着瑟瑟发抖
“她为了拓辛而要杀我,你为了戈陶而要杀我。难道朕在你们的心中永远只有仇恨吗?你怎么可以杀我?你怎么可以杀我?”
我咬了咬呀,断断续续的说:“因为你该死,你这个杀人的狂魔,你该死。”
“朕带你来,就是不愿意看到你死,要留你一命,她的死是朕的遗憾,可是,为什么?”
‘砰’的一声巨响。门被狠狠的撞开。
太后带着一行人冲了进来,其中,包括桦筠。
“来人啊,护驾,快快护驾。”太后看到了拓泉被刺了一刀,还流着黑血,吓得只能扯着嗓子喊着。太后该有的仪态也都荡然无存。
我被侍卫钳制住,而拓泉也被拉开了距离。太后慌张的上前,凶着身后的太监:“狗奴才,赶紧去请太医啊,快,快”
桦筠走到了我的身边,她依旧看起来是那么的人畜无害,手中依旧拿着她的马鞭。只是身子比以前更加的丰润了些许。
这个女人,想不到我又再次的落入了她的手中。
可是在她看到我之后,她高高扬起的马鞭却失手的扔到了地上。尖叫着:“皇姑母,鬼啊,她是鬼。”
我原本以为她肯定也是伤害了那个女人,所以看到我有些相似的脸,她才会吓成这个样子。
不料下一句话她却说:“皇姑母,她是单烟,是勾引辛哥哥的那个狐狸精,她是辛哥哥的王妃单烟,她是鬼,鬼啊”
第192章 你竟然为这个女人求情()
虽然我的容貌确实是改变了一些,但是她还可以这样一眼就认了出来,可见她也是对当日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情而引发了后来那么多的事情而感觉到害怕了吧?所以才会在看到我的时候如此的大惊失色。
我突然大笑了起来,诺大的宫殿,只能够听到了我的笑声。
桦筠吓得跌倒在地。
我朝着她妩媚一笑,“桦筠郡主。您认错人了吧?民女三千。‘流连居’花魁。只是一介女流,对王妃之称愧不敢当。”
“不,不,‘流连居’的花魁不认识本郡主,你是单烟,你是单烟,不,你不要来找我,求求你不要来找我,戈陶没死,戈陶没死。”桦筠像及了受到了什么大刺激一样,一直蜷缩在地。
太后也只能把视线落到了我们这边过来,但是并没有离开,而是对着侍卫厉声道:“把这个行刺皇上的女刺客给哀家拉出去,鱼鳞刮。桦筠郡主身子不是,也一同带下去。”
鱼鳞刮,古代一种非常可怕的刑罚。我记得在一部电视里面看到过,就是把一个人用网罩起来,而露出来的肉一块一块的割下来。这个刑罚,有点雷同当日戈陶对付那个小美女的刑罚。但是,这个刑罚绝对有过之无不及。
这个曾经给我一种和蔼感觉的太后,竟然也会如此的残忍,当然,对于她的残忍我或许应该在得知皇贵妃的死的时候就应该要了解到了。
再说,一个女人,可以爬到太后的这个位置上,没有点斤两,那是绝对不可能,也绝对不是一个善良的主。
后宫,从来就不是善良可以带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