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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偷偷拿着摆弄过,结果被上面的针刺了手指头,痛极了。
没办法,这小尼姑要是死活不给他们带跑,扎她两下也是可以有的。
“好,我带你们去。”小尼姑的额头上淌下几滴冷汗,咬咬牙道。
一路上也遇到不多尼姑,但都没被发现,直到——
“你个吃里扒外的,他们要你带他们见住持你就去?咱们庵里怎么出了你这样的白眼狼!”
元臻汗颜:这大姐确实是个尼姑,而不是西街的泼辣寡妇?这话骂的可一点不像吃斋念佛的人。
“师姐,可我不想死啊。”小尼姑被她那么一说,眼泪像決了堤般,唰唰往下掉。
虽说这是个尼姑,但也没哪条律法规定尼姑不可以在乎小命啊!
元臻身形一闪,直接将一把出了鞘的剑架在那人的脖子上,“你方才说,那想必你是不在意自己生死的吧。这就好办,我这剑只要轻轻那么一划,立马叫你上西天见你们的佛祖去。”
“别……别杀我!我错了再不敢了!”泼辣尼姑怕得要死,就差跪到地上给元臻磕头了。
“我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吗?”刚才还说要削了尼姑脑袋的绯衣女子一脸无辜。
“我,我可以带你们去住持屋里!”
元臻无语了,就算特别在乎小命,也不用贪生怕死成这样吧?她还没说啥,这比丘尼就主动请缨要带自己去主持的房间。
于是,她一个手刀将其直接放倒了。
“师姐她……只是嘴上不饶人罢了,求你们了,千万别伤害我师姐。”小尼姑抹着眼泪道。
“放心吧,杀她我怕脏了手。你倒是还有点良心,换作记仇的,早恨不得我一剑砍了她。”元臻说道,就是哭哭啼啼太烦人了。
兜兜转转走了没多久,三人来到一间看上去挺朴素的禅房,这些禅房都一个样子,不会走错房间吗?
东方殊夜似乎又探知了元臻心中所想,“阿臻,你要是在这待两年,也能认着路和房间。”
禅房外面站着个二十多岁的尼姑,似乎是在此等侯什么人,东方殊夜将扇子抽回,小尼姑见状立马跑开了。
“了凡住持让我来请几位去后院,几位请随我来吧。”那个年轻女尼双手合十道。
“她猜到我们会来?”元臻看向东方殊夜,感情这住持还真不简单,能掐会算的
后院的碧波亭里站着个人,竟是个才三十出头,剃了光头的貌美女子。她面容姣好肌肤雪白,手持一串穿了十六颗菩提子的念珠,身着水洗色僧服,步子不紧不慢,恍若行云流水般自己走来。
这就是此间了凡住持?这也忒年轻点了吧!
元臻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颇具佛性的女尼怎么可能是魔而且搞不好还在暗地里杀了不少人。
“不知二位施主找贫尼所谓何事?”了凡开口问道,声音清冷淡漠得紧。
这倒是很符合住持这个高冷牛逼的身份,元臻暗自想道。
“其实不过一丁点小事。”东方殊夜笑了笑,展开的扇子遮了鼻梁往下的半张脸,只眼底的凌厉却叫人不由心尖一颤。
了凡的目光扫过东方殊夜,被他轻轻一瞟后,立马收了回来念了声阿弥陀佛。
搞不好这了凡师太以前还是混感业寺的,不然怎么动不动就念阿弥陀佛。元臻觉得自己愈发神经大条了,这种时候还能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上。
“住持信佛吗?”东方殊夜名奇妙地问了一句。
元臻此刻的内心:她要是不信佛,还当个锤子的尼姑!你倒是问点有用点的啊!
然,了凡给出的答案却是棱模两可。
她说“心中无佛便是佛,我佛慈悲可恕世人百罪。”
“这话听着忒玄乎了,这么高深啥意思啊,还不如直接说是,或者不是。”元臻小声嘀咕了一句。
耳尖的东方殊夜不由笑出了声。
“昨日才向我们了逐客令,今日住持怎会特地邀我们来后院?”
了凡住持笑得很有慈悲相,但就是不答。
“师太可还记得她?”
东方殊夜口中所指的她,自然是苏白。
苏白此时正从圆形拱冂走进来,风拂起盲人少女额前的碎发,好似一朵无暇玉兰花。
正向其望去的了凡不禁面露讶色,“是你?”
“了凡师太,咱们好久不见啊。”苏白朝她冷笑,毫无焦点的眼里一片清明。
“既然此次再次,施主能否将归回如意珠?”她的语气带着一股飘渺,目光也是飘渺的。
“如意珠,那是什么东西?”元臻便是再不明所以也看出来了,感情苏白和了凡并不是第一次见。
“如意珠本就是我家主上的东西,你以为供奉几年便归你了?”苏白冷声说道,语气与她的年龄完全不符。
了凡不作声,多半是默认了。
然,在场的除了元臻亡隹也没发现,东方殊夜已经悄悄退到一边,转瞬没了踪影。
第121章 乌龙()
谢长宁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劲。
巍国公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这舒坦日子岂不到头了?一想到这里,元臻便再淡定不了了。
她心情不好便喜欢在街上瞎逛。
许是疫症已经渐渐平息的缘故,许多店铺都重新开了门,而且生意还挺不错的样子。
是以,街上的百姓还真不。
谢长宁的目忽然落到两个结伴而行的女人身上,那是两个相貌极其普通的女子,三十出头的模样,腰间却挂着标有的大内印记的令牌,居然是宫里的人。
这俩人的手上都拎着大包小包,全是些价格不斐的胭脂水粉还有霓裳布庄的衣服,看她们的样子,脸上擦的脂粉虽然不错但不算上等,身上穿的也都是寻常衣物。
照这个样子推算的话,应该是替嫔妃们采办东西的宫女。
有了!元臻脑子里灵光一现,计上心头。
“两位姑姑,来瞧戏法吗?“
其中一个穿蓝衣服倒很是赏识谢长宁,“你瞧,这丫头的戏法还真是巧妙,愣是把风筝变成了活生生的鸽子,要是带进宫去,说不定会有那主子喜欢。而且这相貌也是绝顶的,万一被上位那位看中了,咱们的好处还少得了吗?”
“你疯了不成?这私自带人入宫要是被发现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你担待得起吗?”穿紫色衣服的女人拉住同伴,责怪道。
“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有向老话说的好吗?富贵险中求。更何况,这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这丫头,谁会蠢到把事情捅出去。”蓝衣女子得意洋洋道。
“这倒也是。”她身边的紫衣女子显然被说服了,目光连连在元臻身上打量。
“你看,是这么个理吧。”
于是乎,谢长宁就这样弄巧成拙地被两个大宫女领着进了皇宫。
玄武门前,谢世宁看着气势很足的云中城,只是淡淡地瞥了两眼。总结出一个问题:不如慕朝歌的紫奥府邸。
哪料想,才入到里面没一会儿就遇到了南宫雪回那个老对头。
他旁边还跟一个穿道袍的俊朗男子,应当就是来自昆仑山的修士之一。
谢长宁低着头蹲在角落里行礼,起初对方还没注意,但没走几步似乎就发觉哪里不对劲了。
“等一下。”南宫雪回突然回过头来,喊住了正要逃之夭夭的谢长宁一行人。
“怎么了殿下?”旁边那个穿道服的年轻男子甚是不解。
“这小宫女看上去挺眼熟的。”南宫雪回走到谢长宁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谢长宁心中大呼糟糕,“完了完了!这下铁定要被识破了!”
两个将她带进来的宫女也着实慌了,这太子殿下的眼神不用那么毒吧,万一被发现了可怎么得了?
“抬起头来。”
南宫雪回的声音在元臻头顶响起。
这我能抬头?谢长宁自然将脑袋垂得更低了,假装没听到。
“你敢违背本宫的命令?”
“回禀殿下,奴婢小时候害过一场大病,致使容貌极丑,因为生怕惊扰了殿下,故而不敢抬头。”谢长宁选择瞎说了一通,也不知能不能糊弄过来。
见谢长宁死活不抬肯抬头,南宫雪回不耐烦地直接伸出一只手要来抓她的下巴,那只手已经伸到半空,离谢长宁的下巴很近很近。
“殿下,皇上有急事找您,快些去御书房吧。”好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赶了过来,很是时候地支开了南宫雪回。
谢长宁长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