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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未必。”夜未央蹲下身子,“顾兄你看,这路上的土本是暗黄色的,而这粘在暗黄土上的却襄有一点淡青的稀泥。而这稀泥只有溪边的树林里才有,咱们只要寻着青泥的印迹,便应该能找到刚才那条黑影。”
“说得也对!”顾离笙这才稍微平复了些心情,点头说道,“你也别叫我顾兄了,听着总觉得怪怪的,叫我顾离就好。”
夜未央武功虽在她之下,但脑子却极是聪明冷静。所以,顾离笙只当他是灵根略差,无心修道。
其实她哪知道夜未央根本没正经学过武功,只是等她再知道时,已是一年之期,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我姓夜,夜未央。”他笑了笑说道,顾离的性子虽有些冲动,但却也是个重情重义的君子。这样的朋友,他夜未央是愿意结交的。
“夜色如水倾未央,琴声瑟瑟几人和?你这名字听起来还真像是个女子!”顾离笙忍俊不禁,却未发现夜未央的脸色却是越发难看。
“我的名虽像女子,却也不及你长更像女子。”冷冷从口中挤出一句话,看来他与这顾离之间,还是有一定隔阂的。
“哼!”这次顾离笙倒未争辩,只是冷哼一声。她本就是女子,平日里娘亲总说她没半点女孩家的样子,又今也算是被夜未央歪打正着夸上一句。
二人本才和缓的关系,一时间又成了针尖与麦芒。沿着沾有青泥的小路走去,突然前方又出现了一片花海。
只见那些五光十色的花儿很是艳丽,花瓣多呈莲花状,上面有许多彩色斑点。一阵清风吹过,宛若七彩的波浪玉带,此起彼伏。
“等等,这些花很奇怪。”夜未央捡起一个石子,扔向前面的花丛,却平静地无半点响动。
“我看你是太过紧张,搞得如今草木皆兵了吧?”摘下一朵花,放鼻尖闻了闻,花香顿时沁人心脾,“这些不过是一种叫不一上名的野花罢了,但香气却很是独特呢!”
“香气?别闻了!”一把扯过顾离笙,却发现她已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
“你怎么样了?”慌忙搭上她的脉,还好这些花并没有毒,只是会让人暂时昏迷过去而已。
心下却不由一喜,这花粉既是迷香粉,也就是说他们离那掳墨瑄华的女子不远了。
“我觉得…脑袋晕晕的,好像……好像……”说着,已然晕倒在了夜未央怀中。
夜未央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顾离的性子还真是冲动,可他却为何半点也不厌烦?不应该呀!
另一边,墨子煜与墨文轩二人也遇了其他麻烦。
数百只像乌鸦似的怪鸟从空中向下袭来,体型却和老鹰一般大小。锋利的爪子,似能抓透一切。
“这些怪鸟的数量还真多,不知道表弟那边怎么样了?”墨文轩握剑的手渗出一层冷汗,转身躲开了前面几只怪鸟的围攻。
剑锋一转,运用内力,将后方的两只怪鸟从侧身双双击毙。
苏子煜皱着眉头,利剑一挥,左侧的一只怪鸟便被打飞在地,举起剑刺在怪鸟的胸前。拔出剑时,那鸟竟还扑腾了几下,才彻底死透。
原来这种怪鸟虽然爪子锋利,体型庞大,但却蠢笨得很,只会一昧地攻击。
“他们应该不会有事,不过,我们却要先解决了眼前这些怪鸟。不然,等他们脱身后只怕还要替我们收尸。”
金属的撞击声的林中回荡,不远处,一道黑影站立在其中一棵参天古树上,将一切尽收眼底……
第181章 自负()
正是午后时分,得到浅夏派人送来的消息,沐谦允衣服还未来得及换,便火急火燎赶到了宫中。
“母妃,你怎么样了?”一脚刚踏进琼玉宫的大门,他就已然出声问道。沐谦允是云耀上下有名的孝子,事实上他确实十分孝顺殊妃。
有次殊妃得了种怪病,整日神情懒散,身子不爽,食欲亦是不佳。眼看着人一日比一日消瘦,太医们用尽了所能想到的法子,也没有丝毫起色。
沐谦允听人说古源山上长有青吟草,传言能够治此怪病,便立马带着一队人马上山寻药。那时大雨连着下了几天几夜,进山后碰巧遇上山崩洪流。三十多人全部横死,就他一人得以生还,手中还紧紧攥着从山顶采来的草药。
也不知那青吟草是否有药到病除的神效,不过自殊妃喝完之后,约摸半个多时辰。身子便慢慢好了起来,似比以前还要硬朗些。
“你怎么来了?定是浅夏告诉你的吧?我不是吩咐过不准将此事向你提及的吗?如此说来,他们是把本宫说的话全当作耳旁风了?”殊妃不由皱起眉头,她自然知道沐谦允的性子。
他自己受了任何苦也瞒着决口不提,免得让她这做母妃的白白担心。可若是她受了旁人的委屈,就算那人权势再大,也定要将其狠狠奉还。
“若不是浅夏谴人来告知我,难道竟要看着母妃被人欺负,做儿子的却冷眼旁观吗?”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早晚都会知道。与其后知后觉,不如先发制人。
“你瞧母妃不是好好的吗?不过今日之事确是惊险万分。如果不是危急关头出了岔子,怕是你此时连见也见不着我了。”殊妃半是心有余悸,半是感慨地说道。
“怡贵妃为人阴险,别人看她一脸温和,还以为是个善茬,却不知这偏偏爱咬人的狗却是不叫唤的。”
“她的能耐我还不知道吗?听太医说沐清寒中的是****上的秘门剧毒。想她定是花了重金,才寻来那样的毒药。”殊妃眼中闪过一丝精光,那样的事情,她怡妃又不是第一次做。
“母妃觉得,那怡妃真是下毒谋害沐清寒之人?”他的话仍存有半分疑惑。
殊妃美目圆睁,脸上闪过一丝狠戾,愤愤道:“除了她还会有谁?想不到怡妃竟这样阴狠,若不是那婢女失手将香襄掉出,只怕我便要步上昭月皇后的后尘了!”
闻言,沐谦允的眸色微微动了动,执起一杯清茶递于殊妃道:“是儿臣不争气,才会让那怡妃一而再踩在母妃头上。儿臣若是争气些,他们也不敢对母妃下手。”
殊妃接过茶杯,苦笑着摇摇头,望向儿子的目光温和若水:“你也不要自责,到底还是母妃有愧于你。当年亦是我自有应得,不想没害得了萧明玉,却被殊妃暗中使坏,反而害了自已。”
殊妃膝下只诞有一子,也并不是毫无原因。当年,昭月皇后盛宠不衰,没过多久便被太医诊出了怀有身孕,后来种种便是场看不到的血腥。
……
“姐姐,这可是难得的安胎药,我好不容易寻来了一些,便想着送点于你。”殊妃含笑着说道,眼面中上皆是无比真诚的模样。
萧明玉看着同样怀有身孕的表妹,温婉一笑。再有不久,便要生下自己与沐君离的孩子了,而她们却亦是如此。
此刻,她的心中五味杂陈,有欣慰,酸楚,落寞,憧憬……孰不知,这孤寂的日子,却只是往后无限凄凉的开端。
“这药还烫着呢!先晾一会,姐姐再喝吧。”从门外走进的怡妃,款款说道,没人看见那双温和的眼眸之下,隐着的是蠢蠢杀机。
就在那天傍晚,可怕的事情终于降临了——
“来人哪!快来人哪!!”午睡酣醒的殊妃,突觉得小腹传来一阵剧痛,全身毫无力气。扶着床头想要起身,却滚落到了床下。
房门处有人影走了进来,出乎意料意料的是,来人并不是闻声赶到的宫婢,而是怡妃。
“怡姐姐…快救救我!”她的手想要抓到怡妃的衣角,却又被来人轻松躲开。
“哎呀呀!妹妹亲手下的毒,竟然害了自已。你说陛下得知后,会怎么做呢?”怡妃看着匍匐在地,狼狈不堪的殊妃,忽然咯咯娇笑道。
“是你?是你把药换了对不对!”抬头,她的目光充满了惊恐,愤怒。
那药里掺着落胎药,本是要给萧明玉喝,因无色无味,连太医也诊不出来,想不到最后害的却是自己。
“呵呵~你现在才知道,会不会太晚了?”怡妃抚着自已微微凸起的小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怡妃!你好狠的心哪!你明明知道那药里有问题,为何还要偷偷换掉?”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她的孩子,她的孩子绝不能有事!
“我狠心?殊妃你别忘了,这药可是你亲手熬好送于皇后娘娘的那碗!你说你自食其果,又怨得了谁?”身怀六甲的女子走到她身前,抿嘴笑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