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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年后的某一天,武林纷争再起,仙剑门率领其他几大门派一起围剿幽冥宫。
表面上他们借仙剑门弟子云清风被幽冥宫所害为名,实际不过是为自己的出师攻打寻找一个正当的借口罢了!
云清风失踪已经一年,这一年里,他们都不曾言过一二,如今幽冥宫势力因为她的离去逐渐减弱,那些门名正派才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荒谬言论。简直是可笑至极,分明就是想要趁虚而入罢了!
沐明月虽说已一年没回过幽冥宫,但名义上却还是幽冥宫宫主。如今幽冥宫有难,即将任人宰割,她又怎能做事不管?
临行前夜,她与他饮酒赏月,故意在酒中下了蒙汗药,将他灌醉。只因她知道这一去,便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只愿物是人非,时光逝去,你还能依稀记我的名,我的脸!
幽冥宫山下,她带领宫中弟子与众门派死死抵抗。这一战尸横遍野,她的身上也伤痕累累,殷红的鲜血染红了雪白的衣裳。分不清自己的血还是他人的血!突然,一个人影的出现却让她无比震惊,那般的熟悉,怎么会……
“清风!?”不止她,就连清玄掌门也深深震惊。他一直以为云清风已然遇害,想不到如今竟然又能见到自己的爱徒。
“明月!”他没理任何人,直直走向了沐明月,仿佛他的眼里只有她。
他们奔向对方,紧紧相拥,爱得深沉,爱得如痴!
“清风,你怎么能和幽冥宫的妖女在一起?”清玄掌门怒道,所有人都一脸不可质相地看着他们。
“师傅,我与明月真心相爱,请你成全我们,也放过幽冥宫上下吧!”他从没求过任何人,但此次为了明月,他愿意倾尽所有。
沐明月静静地看着身旁的云清风,原来他早已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爱一个人,若是真爱,姓名,样貌,身份都不过是云烟紫迷罢了,他们爱的终归只是对方!
“你定是被这个妖女迷了心窍,侍我杀了此女,让你彻底死心。”清玄掌门不敢相信自己的爱徒竟会爱上幽冥宫‘妖女’,顿时勃然大怒,说着便向已经身负重伤的沐明月持剑攻去。
云清风牢牢护在沐明月身前,只道:“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从小清风便一直视师傅为亲生父亲般尊重,敬爱。而明月则是我的妻,今生最爱之人。若是师傅执意要杀明月,就先杀了徒儿吧!”
“虐徒,不管如何,为师今日一定要诛杀此魔教妖女!”
云清风夺过清玄掌门手中的剑,深情缓缓地看了身后的沐明月一眼,道:“明月曾救过我一条命,若不是她我早就死了,如今师傅要杀她,我愿以命抵命,只求师傅能放明月一条生路!”
“噗!”锋利的剑划破青衣,深深地刺进了他的皮肉里。一声闷哼,伤口处的鲜血不断涌出,浸湿了青衫,像一片鲜红的彼岸花在胸前美丽绽放……
“不!?”沐明月撕心裂肺地呼喊道,如琥珀般的璃泪从脸庞点点滑落。她紧紧抱住快要倒下的云清风,颤抖的声音哽咽道:“不,我不要你死,你不是说要永远陪着我的吗?怎么可以拋下我,先走呢……”
“明月,对不起,以后的路我可能不能陪你走下去了,你要好好……好好……”他的手从她脸庞滑落,话还没说完便已永远离去了……
“啊!!”沐明月仰天悲鸣,三千青丝竟在一瞬褪为白发。上天为何要这般不公?什么名门正派,什么善恶之分,不过都是骗人的罢了!她沐明月今生从未做过什么恶事,换来的却只是这样的下场……
“我来了!”她对他凄美一笑,轻轻唤道,一把利刃划破白皙的颈部,鲜血飘洒了一地。
他与她静静地相拥躺在一片血泊当中。树上的桃花悄然飘落,片片花瓣点缀在他们身上,仿佛在诉说一段凄美缠绵的爱恋……
九天之上,一滴璃泪划破苍穹,落入凡间,名为仙泣!
“父亲,皇上为什么要将您召进宫这些天才放出来?”谳长宁所疑惑的,正是大家想知道的。
巍国公道:“还不是因为那场疫症。”
“也不知是谁在皇上面前嚼舌根,说了我得疫症的事。这得了疫症的人大多都死了,只有我活着还治好了,陛下能不疑心吗?”
“皇上的疑心病还真重。”谢长宁小声嘀咕了一句,果然伴君如伴虎这句话说的一点也不错。
你想,如今都落魄成这样了居然还有人想陷害他。
更何况这事还挺隐密的皇上怎可能得知,那么背后肯定有人捣鬼。而且说不定捣鬼的人就是投下蛊毒的凶手。
谢长宁的眉头微微皱起,“爹爹有怀疑的人吗?”
“这官场上的事明争暗斗,攀高踩低屡见不鲜,可究竟会是谁在背后陷害我,我倒真没有十足的把握。”巍国公喝了口茶道。
“我想也是,咱们侯府向来低调做事,也没得罪谁,会不会是搞错了?”徐氏到底只是个深宅大院里的女人,对官场上的事自然一窍不通。
“旦愿如此。”巍国公叹了口气,似乎想到了什么,别过头问谢长宁,“对了,那个给我治病的大夫究竟是谁?现在何处?”
“那个啊……其实就是在街上碰到的江湖郎中,现在指不定去别处,还有就是您才刚起病比较好治。”元臻说这话不为别的,就是想让巍国公知道:不要觉得他能治好你便能治好其人,单你一个可就花耗了人不少心力。
巍国公听闻,不禁由衷感叹了一句,高手在民间啊。
连昆仑山一干修士都不能根治的疫症,一个
江湖郎中竟有这般能耐?他还是有些想不通,既然救了自己那人怎么一声不响就走了,着实可疑。
第176章 漏网之鱼()
老太监从未见过如此简漏的地方,用手连连扇了扇鼻翼,以免沾染上这倒霉的寒酸气息。
“发生什么事了?”放下手中笔墨,帘内的人出声问道。语气不急不躁,清澈灵动。
“禀公主,是刘公公他们来了。”绿衣少女应道,她叫薰儿,是沐清寒身边唯一的待婢。
“奴才参加公主。”虽是奴才,却反而一副主子的模样。嘴上虽说参加,身子却未动过一下。
隔着轻薄的帘幕,沐清寒心下一阵疑惑。她已有数十年未见这老太监了,不想竟越发狗仗人势,此次又是为了何事?
“咳咳……刘公公来本宫这,可有什么事吗?”沐清寒缓缓开口,她就像西湖畔的红莲,清骨长存。
刘全最见不得有人比他高高在上,他伺候云帝十几载,就连宫中得宠的嫔妃见了他,亦要礼让三分。
而这废物般的沐清寒却浑然不买他的帐,刘全不禁恼怒道:“皇上让您去云水殿,可千万别误了时辰啊!”
“本宫知道了,稍后便到,公公请先回吧。”她不想与这老太临多作计较,只是却不该脏了她的屋子。
片刻,苑外又传来那满是讥讽的声音,“还真当自己是公主了?也不想想凭她是个什么样的身份。也敢在咱家面前摆架子!”
这话就像一根毒刺,扎进了人的心尖,溢出了点点血渍,不管多久仍隐隐作痛。
冷笑一声,沐清寒不已为意,即使真的去在意,伤得也只是自己罢了。何况,她本就是无心人……
“公主,他们送咱们这样华贵的衣服,里面会不会……”薰儿将刚送来的衣服首饰呈与帘里的人看,有些担忧地说道。
望着那做工精致的华服,沐清寒摇了摇头。解释道:“既是宴会自会为我准备宫装,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若是我未猜错的话,此次夜宴,定有其它两国的人在。”
说到底,只是不想她沐清寒丢了云耀,丢了他云帝的面子。而这场宴会,其实不过个幌子。要知道,权力与地位的争夺每日都在上演,朝堂,后宫甚至国家之间。
摸了摸那上好的宫装,她继而叹了口气,“这样好的衣裳穿在我身上,确要可惜了。”
“公主……”薰儿望着那美得出尘,却格外纤弱的女子,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沐清寒为她擦了眼角的泪,柔声安慰道:“你总爱这样哭哭啼啼,若是把眼睛哭坏了,可怎么办?”
“我就是看不惯他们这样欺负公主,可我又保护不了公主,薰儿真是无用。”说着哭得更凶了,她本就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儿。要不是从前的昭月皇后,还有如今的公主,她早在十年前便死了。
“你若无用,我岂不是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