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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疾步朝门口走去,正要转动把手,身子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拖了回去。
千千惊异地回首,正对上哲宇一双血红的眸子。
微开启的大门被哲宇猛地关上,他不住冷笑:“这么急就走,你就这么讨厌看到我?”
千千的手臂被他扯的生疼,她强抑住内心的不快,说道:“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吧,这半年来,你回来的日子屈指可数,怎么反倒怨起我来了。”
哲宇听她这样数落,心里反倒有些安慰,毕竟她对自己刻意的不闻不问还是记在心里的,他刚想缓和一下语气,千千接下来的话又令他暴怒到了极点。
“我们就这样井水不犯河水,各自安份的过好自己的日子,让余生平平静静不好吗?”千千苦口婆心的说着,希望哲宇能够冷静下来。
但就是这一句话,彻底将哲宇激怒:“平平静静?我明白了,你很满意现在的日子,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躲起来,用更多的时间舔舐伤口,悼念你和云舒逝去的恋情!”
千千一怔,随即怒道:“我和云舒的过去你早就知道,是你一意孤行非要介入我们之间,总是把陈年旧事翻出来污蔑我有意思吗?我该说的已经说了,该做的也都做了,至于你怎么想,我实在左右不了,我只能说我问心无愧!”
哲宇松开了她,连连拊掌:“当日在望仓亭你确实表现得干净利落,但我心里清楚的很,你这么做只不过是为了保云舒平安不得已而为之。在你的心里,一定是痛到了极点,苦到了极点,所以你才整日摆着一副臭脸面对我!我每天面对着一个心里爱着别的男人的木头美人,谁又能了解我的痛苦?”
千千被噎得说不出话来,面对着暴怒的哲宇,她只觉得心如死灰:“你太执拗了,我无话可说。”
哲宇见她不再辩白,心中的怒火反倒愈演愈烈,双目如血一般通红,曾经的恩爱欢乐原来不过是镜花水月,转瞬即逝。他突然意识到,不管他付出多少努力,用尽各种办法,始终得不到她的心。
与其这样,他又何必再当情圣,他为什么不能随心所欲的过自己想过的日子。
他是高高在上的军阀,是无数名媛淑女争相讨好的人中龙凤,他凭什么要低声下气的讨好她,凭什么!
怒火终于摧毁了哲宇的理智,他反手将书桌上的文件悉数扫在地上,那支美国牌子的名牌钢笔滚到了他的脚边,但是他毫不吝啬的抬脚将它踢飞,他一把抓过千千,将她扑倒在书桌上。
第199章 爱恨迷离(二)()
千千惊叫出声,门外的守卫听到屋子里的异响,急切地拍门道:“督军,发生了什么事?”
哲宇冷冷的崩出几个字:“都给我滚下去,谁也不准进来。”
屋外立刻安静下来,千千抬起头,双目里满是愤懑与惶恐:“你冷静些,有话好好说。”
身为一个女人,直觉告诉她将要发生些什么,虽然她是他的妾室,所有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此时此刻,她却厌恶和恐惧这样的行为。
哲宇红着眼,定定的望着全身僵硬紧绷的千千,他的手指,从她的额头轻轻滑下来,越过她挺直的鼻梁,落在她饱满红润的樱唇上。他俯下首去,熟练而迅速的攫住了她的唇
不管这个女人心里最爱的是谁,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哲宇沉迷在这个吻中,突然唇上传来一阵剧痛,有咸咸的液体流下他的嘴里,他抚了一下嘴角,发现手指上满是新鲜的血丝。
哲宇望着困兽犹斗的千千,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咬了一口,他并没有松开千千,反而压得她更加喘不过气来。
他看出她眼里的惶恐,但更多的则是愤怒,她虽是他的女人,却并不会逆来顺受,像他其他的妻妾一样一味讨好他,顺从他。
“你爱过我吗?”哲宇突然问。这一生,自他十六岁起,身边就从没缺过女人,只要他勾勾手指,那些女人就如附骨之蛆朝他涌来。可是今天,面对千千,他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变得极端不自信,甚至是有些小小的卑微。
他多怕千千斩钉截铁的告诉他,她从未对他有片刻的爱恋,有的只是施舍和怜悯。
但是千千已经闭上了眼睛,她似乎已经打算放弃抵抗,抑或是,根本就不屑回答他。
“回答我!”哲宇的声音变得尖锐,他厌恶千千这种倨傲的态度,无声的抗议,虽然曾经,深深吸引他的就是千千这种“菊残犹有傲霜枝”的高洁。
未待千千回应,哲宇似已疯了,双手一把扯开了千千的衣襟,千千惊呼,还未来得及叫出声来,哲宇已经用唇堵住了她的唇。
泪水从千千的眼角划落,滴在书桌上,哲宇一边亲吻她一边呢喃着自语:“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千千根本无法反抗,直到衣裙都从她身上滑落,哲宇亲吻着她每一寸肌肤,用力而仔细。
是的,她本就是他的,为什么他要一直隐忍,一直退让。
哲宇捧着千千的脸,粗重的喘息声打在她的面上:“你本来就是我的妻,你永远只能爱我一个人”
屋外风雨飘摇,直将天地湮没。
对千千而言,这不啻于一场噩梦,当她睁开眼时,已是入夜时分。
她觉得脸颊有些冰凉,抬手一摸,才发现自己满脸皆是未干的泪痕。
千千深吸了一口气,从书桌上缓缓下来,拾起脚下的衣物,将自己紧紧裹住。
靠在桌边已然睡着的哲宇被这响动惊醒,他抬首望了千千一眼,突然心里升起无限的愧疚,刚想说出几句安慰的话,目光一触及千千凌厉的眼神,突然觉得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了。
眼看着她穿好了衣服,将要跨出门去,哲宇终于忍不住道:“你可以骂我,也可以打我,你不要为难自己,如果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不必了,我本是你的妾,你想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千千没有回身,她的声音空洞的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上天的好生之德,只希望你能放李氏一条生路。”
说完,她整理好衣服,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
哲宇的心被这番话绞的七零八落,原来与他在一起竟是这样的让她如此的痛苦,她竭力压抑着的愤怒和此时的着急离去更像是赶着为与云舒的爱情默哀与忏悔。
眼看她就要消失,哲宇上前一步擒住她的手腕,沉声道:“不管你心里有多么不情愿,此生此世,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千千只是对他嘲讽一笑,甩开了他的手,风一般的离去。
姚氏睡了大半天,醒后吃了半只肥鸡,一盅鱼翅和一盅燕窝。
吃得肚子都鼓了出来,乍看之下,便是不塞枕头进去,倒也像是怀了五个月身孕似的。
柳氏忍不住提醒她:“吃多了以后可是很难再瘦下来。”
姚氏不以为然道:“我如今是个孕妇,做戏自然要做全套,若是不胖些,怎么能让人信服我是真的怀了孕。”
柳氏蹙眉道:“我听李春说,今天楚千千出去了半日才回来,你猜她是干什么去了?”
姚氏眼眸一转,皮笑肉不笑道:“八成是去找哲宇了吧。”
柳氏也附合道:“我猜也是,她装清高烈女那么久,终归是忍不住了。只怕哲宇对她旧情仍在,她若是找出什么幺蛾子来,也是麻烦。”
姚氏冷笑:“我现下不方便承宠,让她一回又如何,她再年轻漂亮,也不过是督军用来暖床的,哪比得上我肚子里的这个。”
两人一阵嘻笑,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夫人,督军让您到正厅去一下。”
姚氏吓得从床上跳将下来,连忙把床上那枕头用布包好,紧裹到自己腹部,再穿上宽大的衣服罩着,对着镜子左右观察了许久,这才和柳氏一并说笑着到了正厅。
正厅里灯火通明,哲宇端坐在主位,正笑着凝望从屏风后头走出的姚氏。
“督军,你可有些日子没回来了,想不到今日倒给我盼着了。”姚氏上前,对着哲宇就是一福。
柳氏也向哲宇请了安,后扶着姚氏落座。
哲宇望着姚氏大腹便便的肚子,摸着下巴道:“我瞧着你的肚子这么浑圆,只怕怀的是个丫头。”
姚氏与柳氏对望了一眼,“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这生男生女看的也是天意,只是不知督军喜欢的是小子还是丫头?”
哲宇煞有介事地说道:“自然是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