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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吉于是大声下令。
“是!”四位皇子齐声应道。
这样的结果,令众人始料未及,也令这一度的竞技大会不圆满的收场。
最沮丧的莫过于大皇子,他满心以为可以抱得美人归。却不料,竟会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二皇子见他一副苦瓜脸,立即落井下石,“看样子,你今天的表现也不比我强多少啊!哈哈哈!明年此时,兴许又是四弟拔得头筹也不一定!”
大皇子脸色越发暗沉下去,对他恨得咬牙切齿。同时,也对旁边的四弟拓拔雷也投去怨恨的目光。
而此时,拓拔雷并没有注意到大皇子的表情,而是直直看着正向他迎面走来的三皇子拓拔成。
“四弟,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拓拔成直直问道。
“三哥此言何意?”拓拔雷故作不解。
“你同我如此亲近,用得着在我跟前装模作样?父皇和两位皇兄没有看出来便罢,你今天的举动又如何能瞒过我的火眼金睛!”三皇子拓拔成昂首挺胸,满眼自信的说道。
“哦?这都被你看出来了?”拓拔雷并不否认。因为,他知道瞒不过他。
“以你的表湛技艺,即便不能同时射中红中,也不致于脱靶吧!依我看,你恐怕另有目的,故意射偏。”拓拔成挠了挠下巴,一副冥思苦想状。
既而他恍然大悟道,惊道,“莫非,你不想娶这位貌美如花的和亲公主?”
只见拓拔雷不置可否,只轻轻一笑,道,“彼此彼此!”
拓拔成闻言,满眼不甘的问道,“你此言何意?”
“莫非你想不承认?”拓拔雷邪笑道,“以你我亲密的关系,你有多少斤两难道我还不知道?两位皇兄和父皇看不出来,如何能瞒过我的火眼金睛!”
“你!”拓拔成被他当场拆穿,堵得当场哑口无言。
他没想到,自己一直有心避开这场皇室争夺,而故意隐藏的实力,竟被他如此轻易看了出来。而自己更懊恼的是,自己至今不知,究竟自己是何时,又是哪里露出了马脚,竟然被他看出。
一旁恭敬肃立的宛初,被他二人的对话弄得云里雾里,呆呆的看着二人。
这时,拓拔雷已经转过身来,他见到宛初这副模样,斥道,“发什么愣?幸好众人已经离场。若让父皇和其他人看到你这副呆若木鸡的样子,定要笑话本王调教无方。”
宛初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歉然的回道,“是宛初行为失仪,请殿下恕罪。”
拓拔雷对待宛初的态度,令拓拔成有些忿忿,他挺身维护道,“你怕她给你丢脸,就不该带她来这里啊!我看三弟你是心情欠佳,便拿身边的奴婢出气罢了。”
却听拓拔雷昂首哈哈一笑,“她既是我的奴婢,我爱带她上哪儿,便带她上哪儿。我打骂于她,也是我府中私事。若是三弟看着眼红,大不了下次到南蜀国时,我替你也挑一个便是!”
这一句,令拓拔成越发气塞,只瞪大了双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第七十一章飞鸽传书()
月华公主回房之后,一个人坐在椅边一言不发。
珠儿见状,立即上前询问,“公主为何闷闷不乐?”
月华公主叹了口气道,“本宫原以为拓拔雷取胜犹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没想到,今年的赛场之上,他竟然会出现如此严重的失误。”
珠儿得知她竟是为了此事不快,不解的问道,“其他皇子中选,也不错。总之,公主必定会成为王妃!”
“此言差矣!”月华公主叹了口气,缓缓起身说道,“这次若真要评出个结果,大皇子获胜的希望最大。但他王府中已经有了正妃,若本宫与他成亲,必定只能作侧妃。届时,只能仰人鼻息,处处受气。”
“公主所言及是!”珠儿听她如此说来,也是满脸焦急之色,“公主好不容易摆脱南蜀的窘境,有了改变命运的机会,若是做个侧妃,真的是差强人意。”
月华公主点了点头道,“本宫也是出于此番考虑,这才建议皇上明年再择和亲对象。”
“公主大好年华,又要平白蹉跎一年光阴,实在可惜!”珠儿闻言后,摇头叹了口气。
“本宫倒不觉得可惜。若是明年能够如愿嫁给拓拔雷,那本宫的等待便值回了!”月华公主的脸上现出几许期待,继而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只是。那个叫宛初的婢女,倒真是不简单。此次竟有本事让拓拔雷带她一道观看赛事!看来,拓拔雷对她,格外不同!”
珠儿闻言,轻声安慰道,“公主,以四殿下的身份,若是看上一个身边的婢女,可以随时收她为侍妾。四殿下带上到赛场,或许只是随性而为。公主无须为此事,徒增烦恼。”
月华公主听后,缓缓的点了点头,“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这个婢女,本宫怎么看她怎么不顺眼。不论拓拔雷对她到底有没有动过念头,本宫都要找机会除去心头的这根刺!”
这句阴狠的话语,令珠儿不由打了个冷颤。她愣愣的望着自己的主子,感觉她是如此陌生。
而此时,宛初正安安静静的坐在案前,工工整整的写着书信。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因为同拓拔雷的关系过于亲密,已经成为了月华公主誓要除去的眼中钉。
写完了平安信,她将贵诚所赠的灵鸽取出,将信纸放入一个细小的竹筒,然后用细绳绑在了灵鸽的脚上。
“皇上,宛初在这里一切安好,请勿挂念。”她对着灵鸽轻声重复着信中的内容,然后将灵鸽从窗户放飞。
灵鸽扑腾着翅膀,渐飞渐远。
眼看着已经飞上了蓝天,渐渐化为一个几不可见的小黑点。
却不料,此时凭空一条黑色的光影,“嗖”的一声,射向了那黑点。
灵鸽在空中吃痛的扑腾了几下,然后便失去了力气,直直的落了下来。
宛初不知道灵鸽为什么会突然坠落,急忙朝着它下落的位置,奔了出去。
等她赶到之时,却见那里已经围了很多人。
她拔开人群,冲了进去。
只见灵鸽已经身中铁箭,胸口白色的羽毛被血染红了一片。而一个士兵装扮的男子,正用手提着灵鸽的头,满脸得意之色。
“灵鸽!”宛初走上前去,痛哭失声,“这是皇上最心爱的灵鸟,才交到我手上,便一命呜呼。我要如何向他交待!”
她一边哭泣,一边说道。
这时,人群当中一名眼尖的士兵已经发现了灵鸽腿上捆绑之物,连忙上前将竹筒解下。
待打开竹筒之后,士兵发现了宛初亲笔书定的信纸。
“这上面写的什么?”士兵不认得南蜀的文字,疑惑的问道。
“好象是书信!”射下灵鸽的士兵,此时反应过来。
“这鸟是你的?”他转头向宛初问道。
宛初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她轻轻的点了点头。
“飞鸽传书,此事非同小可!此事必须上报。”士兵郑重其事的说道。
士兵射下信鸽之事,很快便在北蒙几个王府传了个遍。
由于此事关系重大,最后不得不上呈拓拔吉。
拓拔吉看见信纸上的内容,不过是报平安的内容,便淡淡说道,“纸上的内容并无不妥,何须大惊小怪。”
但士兵却将手指向宛初,道,“但听她说,这信鸽是南蜀皇帝之物。”
“竟有此事?”拓拔吉闻言,眉头顿时皱起,“一名小小的婢女,竟将南蜀皇帝的信鸽携至千里之外的北蒙?看来,你这名婢女的身份,并不简单!说,你到底是何身份?”
宛初对他话中的意思不甚明白,便依实作答,“禀报皇上,小女子在南蜀时,是南蜀皇帝的贴身婢女。”
“仅此而已?”拓拔吉一副全然不信的神情。
宛初一脸茫然,慌乱的点了点头。
这时,拓拔雷恭敬上前施礼道,“禀报父皇,此女子名叫宛初,她的确只是南蜀皇帝身边的一名贴身宫女,并无其他。”
“哦?”拓拔吉的眼中泛起一道疑惑。
拓拔雷正欲作答,却见一名女子缓缓走上前来,向拓拔吉端端跪了下来,大声说道“禀报皇上,这名叫宛初的女子,的确有些不妥。”
众人向大殿当中盈盈下跪的女子望去。
“月华公主,难道,你知道她的底韵?”拓拔吉见南蜀的和亲公主出面,眼中的疑惑更盛。
“好的底细,我并不十分清楚。但早在南蜀皇宫之时,我便听闻,她与南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