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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她!”正在这时,一个宏亮威严的声音突然凌空而至。
侍从闻声一怔,向这半路杀出的男子望去。
只见对方身着明黄龙袍,目光中透露着不怒之威的王者之气。
“皇。。。。。。上?属下参见皇上。”侍从松开宛初的手腕,向贵诚行跪拜之礼。
宛初一得到解脱,立即扑到贵诚的怀中,低声啜泣起来。
贵诚见宛初被吓得浑身发抖,心里如针扎般难受。
他的眸中泛起滔天的怒意,指斥道,“好个大胆的侍卫,你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挟持朕的贴身侍女?”
侍从一脸的委屈,连忙解释道,“是丞相的意思。”
“丞相的意思?”贵诚的眼中仍然余火未消,但他不得不压低了声调。
他抬出幕后的主子来压自己,无非就是知道自己不敢拿他们怎么样!
“既然是丞相的意思,那朕便赦你无罪!下去吧!”贵诚压下心头怒火,正色道。
“这。。。。。。丞相交代的事还没完成,属下恐难以复命。。。。。。”侍从心有不甘的说道。
“丞相那里,朕自会给他个交代。”贵诚义正辞严,声音不怒自威。
侍从闻言,知道无法再违逆他。只得向贵诚再施一礼,悻悻的离去。
“宛初,好了,有朕在,一定会护你周全!”贵诚轻轻拍着宛初的肩臂,温声细语的安慰着。
宛初这才缓缓止住了哭气,从他的怀里直起身来。
“萧弥远已经决意除去我,皇上即便保得了我一时,也无法保我一世。就让宛初自行了断,以免被他百般羞辱!”宛初拔下头顶的银簪,对准自己的咽喉便刺了下去。
幸好,贵诚眼疾手快,一把将她的手擒住,字字铿锵的说道,“朕决意要保你,便会说到做到!”
“那奸相权大过天,你若强要保我,定然会激怒他。请皇上以大局为重,不要被宛初所牵连!”宛初目光执着,同贵诚僵持不下。
“朕自有办法,你信不信朕?”贵诚用力夺下宛初手上的银簪,目光炯炯的望着她。
宛初手中的利器被夺,这才无力的垂下头去。
贵诚见她终于平静下来,便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回了寝宫。
“你今后便出入随朕一道,寸步不离。朕倒要看看,那奸相要如何当着朕的面行凶!”贵诚目光坚定无比。
宛初知道自己无法动摇他的决定,只得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令两人始料未及的是,宛初的情绪还来不及彻底的平复下来,萧弥远便风风火火的闯入了贵诚的寝宫。
“皇上,你包庇一个犯了事的宫女,究竟是什么意思?”萧弥远连平日的礼数也全然不顾,直接了当的质问贵诚。
“这个宫女乃是朕的贴身宫女,若她犯了事,自有朕酌情惩处。丞相何必多管闲事?”贵诚目光坚定,强硬的与萧弥远对峙着。
“你。。。。。。竟然为了保她,而指责微臣多管闲事?”萧弥远不可置信的望着贵诚,忿然说道,“当年微臣力排众议,力挺皇上即位的时候,皇上为何不说微臣多管闲事?如今朝中件件大事,无不是微臣尽心竭力替皇上分忧,皇上为何不说微臣多管闲事?”
萧弥远面如玄铁,强压的怒意即将决堤。
听萧弥远字字透露着威胁之意,贵诚知道不能与他硬碰硬,便出言劝慰道,“丞相劳苦功高,朕一直感念不已。但宛初是朕心仪的女子,朕有心册封她,请丞相看在朕的面上,对她网开一面。”
萧弥远闻言,不由面色一僵。
自己将宛初安放在他的身旁,一直指望着宛初能够得到他的恩宠。如今听他亲口承认属意于她,还有心册封于她。
换作从前,这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但,今日,宛初已经公然忤逆自己。她如此不安份,既便她是枚再优秀的棋子,也是断不能再留的。
当即,他再下决心,今天就要除去这个眼中钉。
“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怎么能够因为一个宫女,而乱了宫规?她既然犯事,理应受罚!”萧丞相老瞳里闪着寒光,阴狠的说道。
贵诚却毫无退让之意,斜倪着他,面露疑惑状,“不知宛初她到底犯了何事,令丞相非要除之而后快?”
萧丞相因为之前没有料到贵诚竟会如此强硬的保宛初,所以并没有想到合适的由头。
经他这一问,他不由愣在当场,好半晌才含糊其辞的回道,“她犯的事,自然是滔天大罪。皇上就不要再细问了。”
贵诚闻言,眸色一敛,正色说道,“丞相莫非要以莫虚有的罪名,便要将朕心爱的女子给处死?丞相这样做,是不是太不将朕放在眼里?”
第六十一章北蒙四皇子()
见贵诚拿出皇上的身份来压自己,萧弥远的神色异常难看,他忍了好大阵,终于咬牙说道,“臣不敢!臣这便回去仔细将她的罪状罗列出来,明日一定会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捏造罪名,这还不容易?今天就姑息让这个贱婢多活一日!
待萧弥远走远,宛初才缓缓从内室迈出,她恭敬的对贵诚施了一礼,感激的说道,“皇上今日为宛初所作的一切,宛初无以为报。明日,宛初定然难逃厄运,望皇上以江山社稷为重,切勿因宛初而激怒了那人。”
“你不要太过担忧。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不管再怎么艰难,朕也要力保你全身而退。”贵诚目光坚定无比,声音里毫无惧意。
“皇上。。。。。。”宛初还欲再行劝说,却被贵诚用手势阻止。
“你今日受到不小的惊吓,早些歇息吧。”他温柔的对宛初吩咐道。
宛初见他如此坚持,只得就此作罢。
第二天,贵诚上早朝时,将宛初寸步不离的带在身旁。
萧弥远望着龙椅旁边安静站立着的宛初,眉头不由紧蹙起来。
“皇上,这朝堂之上,乃是商讨政事之地,皇上将你的贴身宫女带入此地,究竟是何道理?”萧弥远暗沉着脸,不满的问道。
“萧丞相所言及是,请皇上将这名宫女摒退。”工部侍郎萧杞也立即附和道。
只见贵诚闻言,用手托着额头,面露痛苦之色,时断时续的说道,“朕今日颇感不适,才将自己的贴身宫女带在身边侍候着,有何不妥?”
萧弥远见他面色如常,明明是在装模作样,便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向他进言,“皇上,但这名宫女昨日已经犯下重罪,臣正准备下朝之后,便将她所犯的罪状向皇上列明,再行处置,既然皇上今日将她带上了朝堂,那臣便当着诸位同僚的面,将她的罪状向皇上。。。。。。”
却不料,贵诚此时突然叫嚷着打断了他的话,“哎哟。。。。。。。两位爱卿刚才一出声,朕的头似乎感觉更痛了。。。。。。今日的早朝恐怕朕无法继续下去。。。。。。不如今日早早散朝,有什么要事,萧丞相代朕处理便是!”
“皇上。。。。。。。你。。。。。。。”
“哎哟,朕真的坚持不下去了,萧丞相有什么话,明日再说吧。。。。。。退朝!”贵诚不待他说完,便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下了朝。
而宛初也被贵诚拉着一道,退了下去。
萧弥远见状,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半天回不过神来。
“丞相,皇上这是病得不轻啊!你看,下官的这份奏折,你代为处理还是。。。。。。”一旁不明就里的同僚一脸担忧的说道。
“哼!他竟然托病不朝,以退为进!老夫倒要看看,他到底要与老夫对抗到何时?”萧弥远脸色已经气得铁青,一把抓过同僚的奏折便扔到地上,然后转身迈步离开。
萧弥远原以为贵诚只是一时意气用事,却不曾想到,他竟然连续几日都以同样的借口不上朝,每日都与宛初寸步不离的相伴。
连续几天不见贵和的踪影,底下的官员不由议论纷纷。虽然萧弥远手握实权,但贵诚却是名正言顺的南蜀国君。这表面上的工夫,也是需要维持的。
贵诚是被萧弥远亲手扶上位的新皇,这次为了护住宛初,却铁了心要与萧弥远对立。这令萧弥远对他二人恨得牙痒痒,却又无计可施。
正在这胶着之际,南蜀国突然来了一位贵客…………北蒙国四皇子拓拔雷。
北蒙国在四国当中实力最强,而众所周知,北蒙国四皇子拓拔雷,是北蒙国皇帝最喜爱的皇子。
南蜀先皇劳民伤财修筑城墙,主要的目的便是抵御北蒙进犯。
但这两年,北蒙却并未犯境南蜀,而是屡屡向南蜀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