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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妇人家借宿一夜之后,便继续前行。
接下来的几天,一行人每晚都在不同的人家借宿。
虽然换了好几户人家,但他们同第一户人一样,都十分和善热情,而且家里的气氛也都是一样和睳。
宛初不禁好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度,这个国度的君主是用什么方法来治理这个地方,才能令家家户户都如此幸福美满。
这段日子,因为对着新鲜事务和新鲜环境的目不暇给,倒令宛初对暂时没有工夫去思念拓拔雷。
白衣女子总是带着她不停的变幻地方,不停的让她看新奇的事物,并且每次宛初一问到有关拓拔雷的情况时,白衣女子都是含糊其辞。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行人就这样在无边无际的浩瀚国度里畅游。
宛初渐渐喜欢上这个国度,因为这里没有战乱,没有纷争,百姓安居乐业。
她满怀希望,一边寻找着拓拔雷,一边学习着这里的语言。
她庆幸着,拓拔雷竟会流落到这样一个美好的国度,在这样的地方,即便他身无长物,也能够在这些善良人们的帮扶下,一天天存活下去。
在寻找拓拔雷的过程中,欣儿一天天长大,一天天长高。
她同宛初一样,也学会这里的语言,并在这里交了好几个好朋友。
白衣女子劝说宛初为了欣儿找个地方安定下来。但宛初却坚持着自己信念,一定要找到拓拔雷为止。
转眼之间,欣儿已满四岁,拓拔雷依旧没有半点音讯。
宛初看着女儿又长大一岁,却始终没有父亲的陪伴,她的心里不禁有些空落落的。
“拓拔雷到底在什么地方?我们这一年来,走过无数的地方,一点消息都没有打探到。你会不会弄错,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到达这么远的地方,毕竟,我们坐船都行了近两月!”宛初情绪有些难以自控,她开始对白衣女子的判断产生了疑惑。
白衣女子听到宛初的问话后,面色微微一怔。
“你再帮我再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宛初满眼哀求的望着白衣女子,嘶声说道。
见宛初如此急切,白衣女子面色为难,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宛初拉了拉白衣女子的衣袖,再次哀求,“求你了!我的预测术远及不上你,我即便试过无数次入定,也无法看到有关他的任何影象。”
“我有点疲倦,这样吧,你先去歇息,明日一早,我告诉你结果。”白衣女子禁不住宛初的苦苦哀求,只得勉强同意。
宛初虽然急于想要一个结果,但却也不好勉强。
白衣女子轻轻拍了拍宛初的手臂,轻声安慰道,“不要再想了,好好睡一觉。”
说完之后,白衣女子便转身走开。
宛初回房之后,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她干脆起来,想到屋外透透气。
当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
“你打算这样瞒她到什么时候?”男人声音里明显有责怪的意思。
宛初闻言不由一愣,男人的声音自己十分熟悉,他的主人便是一向沉默寡言的银面男子。
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同他对话的人不用说,一定是白衣女子。
而从这句话里可以推断,他们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宛初摒住呼吸,侧耳倾听起来。
“我知道总有一天会瞒不住,但我希望,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她能够将他渐渐淡忘。等到她知道真相的那一天,她的伤痛会少一些。”白衣女子的声音里透着淡淡的忧伤。
听到这句宛初顿时明白过来。
她气得浑身发抖,重重推门而出。
“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到底在瞒着我什么?事情的真相到底怎样?”宛初泪水夺眶而出,声音尖利的问道。
宛初的突然出现,令白衣女子和银面男子都惊了了跳。
他二人惊慌的对视了一眼,然后双双向宛初走来。
“宛初,你不要怪我,我不是存心瞒着你。。。。。。我只是。。。。。。。。不知道要怎样让你好过一些。。。。。。。。”白衣女子脸现现出少有的恐惧,她两手拉起宛初的手,吞吞吐吐的辩解着。
宛初却将她的手重重一甩,哭着问道,“你说!你到底看到了什么!拓拔雷。。。。。。。他现在。。。。。。。到底怎样了?”
她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她既想知道答案,又怕听到从白衣女子口中说出残忍的真相。
“宛初。。。。。。。。我其实。。。。。。。同你一样,什么都看不到!”白衣女子犹豫了片刻,终于吞吞吐吐的说道。
“什么都看不到?这是什么意思?”宛初的声音越发尖锐,情绪激动得几欲失控。
自己关心则乱,看不到拓拔雷的有关讯息倒还在情理之中。而她明明能够随心所欲的预测下一刻发生的事情,她说她什么都看不到?这怎么可能?
白衣女子面对她的指责,只难过的低下了头,再也不作声。
白衣女子的反应,令宛初立即明白过来。
她之所以看不到拓拔雷的任何影象,极有可能。。。。。。。是因为他已经。。。。。。。
宛初完全无法接受这个答案,用力的摇了摇头,对白衣女子大吼一句,“我不信!这不是真的!今后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会相信!”
这句话一出,白衣女子低垂的眸中立即泛起了泪光。
银面男子看见白衣女子如此难过,立即对宛初粗声说道,“你为何要用这样的态度对她?你知不知道,这段日子,她所承受的煎熬一点也不比你少!”
宛初此时已经心痛到麻木,完全没有将银面男子的话听入耳中。
“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们都是骗子,你们都是骗子!“宛初用手捂着耳朵,哭着冲了出去。
白衣女子见宛初跑了,立即惊慌的大喊,“宛初!你上哪儿去!”
她拔腿正欲向宛初的方向追出去,却被银面男子一把拉住。
“让她一个人呆着。有的事,她总要去面对!你这样处心积虑为她设想,对她并无益处!”银面男子满眼担忧的望着宛初消失的方向,沉声对白衣女子说道。
“但我好不容易才找回她。。。。。。。这才没在一起呆多久,便又要失去她。。。。。。。”白衣女子惊慌失措的说道。
第二百八十章苏醒()
宛初跑了不知多远,方才停下了脚步。
路上偶尔遇到的路人,见到她这样失魂落魄的模样,都主动出声询问。
面对这些善良人们的关切,宛初不知如何回应,只一个人逃到无人的角落里,低声啜泣。
“拓拔雷,你到底在哪里?”她一边哭泣,一边低声念着。
她哭得累了,用衣袖拭去泪水,然后将身子蜷缩在墙角,开始再次试着运用预测术。
但结果同以往一样,她的脑中根本显不出任何有关拓拔雷的影象来。
得到这样的结果,她心里越发难过,她不甘的继续试的几次,但最终只是一次更比一次绝望。
但她仍然不放弃,倔强的重复着。
虽然她有了欣儿之后使用入定之法得心应手,不再象以前那样大伤元气。但她这样接二连三的折腾下,身体也是受不住了。
在黎明到来之时,她终于累得晕倒过去。
好在有人认出她来,便将她送到了白衣女子面前。
白衣女子一边向好心人道着谢,一边将宛初放到了床上。
白衣女子看见宛初现在的模样,疼惜得眼眶通红。
“宛初,你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难道我们那拉家族的女子,都如此痴心,一旦认定了一个人,便会将所有心思放在他的身上!”白衣女子轻轻抚摸着宛初布满泪痕的脸,一边轻声念道。
她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身后的银面男子的眸光变得有些晦暗。
白衣女子却全副心思都放在宛初身上,根本没有留意到银面男子的这一变化。
“宛初,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开心起来?只要能够放下他,好好的活下去,要我拿什么去交换都可以。“白衣女子的手依然放在宛初的脸上,继续说道。
这时,宛初的眉头紧紧拧结起来,十分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白衣女子见状,越发焦急,她将手往宛初的额头一摸,方才发觉手上传来的触感十分烫手。
“宛初!你不要吓我!”白衣女子惊声喊道,手足无措的转向身后的银面男子,“她额头好烫!”
银面男子闻言,眸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