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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雷遂将几名宫女太监唤上了大殿。
“奴婢三年前曾在浣衣局任差,三年前奴婢在替皇后娘娘浣衣之时,发现有一条贴身的裤头上有血迹。奴婢当时惊得不行,因为在那之前,奴婢已经听说皇后怀了身孕。若是如此,她断不可能再出现那样的状况。除非。。。。。。除非她有滑胎之象。”一名宫女皱着眉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是,当时这件事,她告诉了我。我劝说她别管这些闲事,只要做好我们奴婢的本份便好。”另一名宫女也目带惊惶的说道。
听了两名宫女的话,朝堂上再次沸腾起来。
“皇上,据太医院的记录来看,皇后那段期间并无任何滑胎之象啊。”陈太医将太医院的记录翻到那一段,满眼疑惑的说道。
陈太医的话,令朝堂上的议论之声越发大了起来。
拓拔成此时再也坐不住了,他拍案一击,怒喝道,“朝堂之上,岂容你们如此妄议。”
所有大臣见拓拔成龙颜大怒,连忙叩首请罪。
“如今事实俱在,皇后当日确实有重大作假嫌疑!”耶律楚雄连忙趁热打铁。
他知道,一旦错过了这个机会,再想扳倒月华公主,难比登天。
说不定,月华公主得知了今日之事,会狗急跳墙,不知道会不会立即反了天!
第二百六十章应有的惩罚()
“皇上,这几个太监和宫女,曾听闻过琴师酒后吐出的一些醉话,都是同皇后有关的。不知皇上要不要听一听!”拓拔雷一鼓作气,将他手中掌握的最后一样证据提了出来。
拓拔成心里当然知道,那几个宫女太监嘴里会说出什么不堪的证言来,连忙托着头,沉声说道,“朕累了,让他们都下去。今日,就到此为止!”
耶律楚雄见好不容易有了扳倒皇后的机会,拓拔成却萌生了退意,他不由心急如焚,焦急的望向拓拔雷。
拓拔雷也没想到拓拔成会在这个当口来这一出,不由急得跺脚,提高声调请道,“皇上,如今皇后罪证确凿,只等皇上判罪。恳请皇上再稍待片刻,将皇后定罪之后,再行离开不迟。”
拓拔成见拓拔雷紧咬不放,不由怒气上涌。
“朕如何行事,难不成还要你来指手划脚?”拓拔成眼中闪着凌厉的光,对拓拔雷怒斥道。
说完之后,拓拔成将袖一拂,大踏步的离开。
而被他甩在身后的满朝文武,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当晚,他直接来到月华公主的住处。
他摒退了所有人,单独与她相对。
大殿上发生的事,此时还未来得及传到月华公主的耳中,她有些茫然的看着拓拔成,不知他来找自己的用意。
拓拔成倒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月华公主,一杯自己拿在手中。
“皇后,你我夫妻一场,你不仅替朕打理后宫,又替朕诞下了应儿。你真是劳苦功高,而这几年,朕却一直忽视了你。这几日,朕将你软禁在这里,你也并未的丝毫怨言。今日,朕刚好想喝酒,这杯酒,朕要与你干了。”拓拔成目光晦暗,他定定的看着月华公主,哑声说道。
月华公主对拓拔成这突然的转变有些惊愕,但她仍然鬼使神差的接过酒杯。
拓拔成将酒一饮而尽,然后皱眉问道,“你怎么不喝?”
月华公主眼神迷茫的看着拓拔成,细声问道,“皇上刚才那番话,可是真的?”
拓拔成扯起唇角,温和一笑,轻声答道,“朕可是一国之君,金口玉言。”
拓拔成的笑意,魅惑无比,令月华公主眼神越发朦胧。
她的心里某一处被触动着,她不自觉的抬起手,将酒杯凑到唇边,缓缓将酒水饮尽。
见月华公主将酒干了,拓拔成唇角的弧度越发深了。
看着拓拔成令人迷醉的笑意,月华公主的思绪不由被打回到三年前的那一夜。
那是他唯一一次对自己温存。但却令自己无法自拔。
而那次之后,他对自己甩出那番冷言冷语,将自己的心伤透,令自己下定决心,要将北蒙的江山从他手中夺走,并狠狠报复他。
但那几年,自己的苦心筹谋,非但没有令自己得到丝毫快乐,反而令自己性格越来越乖张。
若是他能够对自己好,自己又何必做那么多吃力不讨好的事?
他的江山便是自己的,自己的江山便是他的。自己从此可以退回去,将从他手里夺得的一切通通交还到他的手里。
但,他真的会对自己好吗?
月华公主望着拓拔成被阴影笼罩着的脸,不禁陷入了困惑。
他那番话是发自肺腑吗?
带着这个疑惑,月华公主的思绪回到数日前。
那日,在大殿之上,耶律楚雄口口声声指斥自己当年偷天换日,混淆皇室血脉。但拓拔成却在看到验血认亲的结果之后,仍然极力维护自己,只将自己软禁起来,并不舍得定自己的罪。
他不舍得定自己罪?即便知道自己为了权位,而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重罪,他依然借着身子疲累,来了个缓兵之计!
想起那日之事,再看他今日的亲近之举,月华公主的心底不由升起暖融融之感。
他是真的醒悟过来,知道自己是同他最匹配的女人?
想到此处,月华公主的心跳得扑通作响,整个人变得酥软不堪。
“皇上,今晚你不走了?”月华公主望着窗外已经渐黑的天色,有些羞怯的问道。
“怎么,你希望朕留下来陪你?”拓拔成脸上的笑变得有些诡异,声音却更加魅惑了。
月华公主听他直接了当的问了出来,脸上顿时飞上了一抹绯红。
她绞着手指,正欲点头回应。
却听拓拔成接着说了一句,“好让你再次借着朕宠幸你的机会,再给朕弄个假的皇子?”
这句话喑哑低沉,满含着隐忍。
月华公主被这句话惊得浑身一颤,她惶恐的抬起眼来,
“皇上,你说什么?”月华公主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拓拔成脸上的笑,变得冷冽无比,他一声冷哼,将手中的酒杯往地上重重一摔。
飞溅四起的碎片令月华公主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大步。
“朕在说什么?你听不懂?”拓拔成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怒。
月华公主看着拓拔成怨怒的眼睛,有些明白过来了。
他此次来,并非要与自己和好,而是前来向自己问罪。
月华公主的心如堕冰窟,她先前所有的憧憬尽数被打破。
“皇上也怀疑臣妾是乳娘的孩子来冒充我们的孩儿?”月华公主声音冰冷,如同她此时的心境。
“你所犯的罪,只此一条?”拓拔成斜挑着眼角,极度轻蔑的问道。
月华公主心中顿时一凛,她起眼眸探究的望向拓拔成,想要确定他是真的知道了更多事,或是来诈自己?
“臣妾不明白皇上话里的意思。”月华公主稳稳的说道,她自信的以为,即便他知道了更多事,也奈何不了自己。
“好,你不明白,那朕便来问你。”拓拔成按捺住自己胸中的怒火,振声问道,“你同那琴师,是如何苟合的?”
“什么?”月华公主听到这句话,当即惊得倒退三步。
“你自己做过的丑事,还要朕说第二遍吗?”拓拔成大步逼近,用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劲,咬牙切齿的问道。
“臣妾没。。。。。。。有。。。。。。。。皇上。。。。。。。。明察。。。。。。。。”月华公主被掐得气息不顺,她断断续续的回道。
拓拔成狠狠的甩开她,满眼嫌恶的看着她,“碰你一下,朕都嫌脏!今日大殿之上,拓拔雷已将所有证
据当众呈上,朕如今已经成了举国的笑柄,天下最窝囊的男人!你以为,朕还会留着你的命?”
月华公主满脸狼狈,惊骇的问道,“你。。。。。。打算判臣妾死罪?”
她此刻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他给自己的回答是肯定的,那自己即便是死,也要同他挣个鱼死网破。
拓拔成却冷哼一声,背过身去说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然后他迈着大步,昂首走了出去。
拓拔成今日的举动,令月华公主整个人跌荡沉伏,一颗心大起大落了好几次。
她望着拓拔成离去的背影,癫狂的大笑道,“我做了又如何?你还不是拿我毫无办法!你说得不错,你就是天底下最窝囊的男人,你就是整个北蒙最大的笑柄!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