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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孩子经你诊治,他伤势如何,你最清楚不过!本宫问你,那个孩子的伤,会不会致死?”月华公主满眼急切,牢牢的盯视着太医的脸问道。
太医眉头有些微皱,有些为难的回道,“禀报娘娘,那孩子虽然摔破了头,但总算脉象平稳,应当不足以致命。只是”
说到这里,太医的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停了下来。
月华公主见太医说话吞吞吐吐,便急不可奈的追问道,“接着说!”
太医连忙接着说道,“只是那孩子不知何故一直昏迷不醒,照理说,那样的伤势,断不至于出现这样的状况。”
“哦?竟有此事?”月华公主闻言,不由暗自思忖,“你是经验丰富的太医,竟也不明个中缘由?”
太医抬起眼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想起了什么,快说!”月华公主脸上明显露出愠怒之意。
太医这才细弱蚊蝇的说道,“那孩子的昏迷不醒的样子,倒象是中了迷药一般。”
“迷药?”月华公主听到这两个字,顿时站起身来,“你能否确定?”
太医的脸色有些惊惶,局促不安的说道,“禀报娘娘。老臣也是依照那孩子的症状推测罢了,并不敢确定。”
“好,你下去吧!”月华公主如今迫切需要一个人静静的理清这一切,她当即对太医下令。
太医离开之后,月华公主独自一人,将整件事的前前后后串连在一起。
她隐隐有种感觉,经验丰富的老太医不会无的放矢,他若说宝儿可能中了迷药,那十之八九便是!
但何人会对一个孩子下迷药?又为何要这么做?
想到最后,她脑中蹦出一个人来。
“德妃!”她暗暗念道,“宝儿出事的时候,就她一人在场,即便此事与她毫无关联,也必然能从她那里探寻到蛛丝马迹。”
她当即将小桃唤来,“随本宫走一趟,有件事,本宫要去找德妃问个明白!”
小桃心里无比惊骇,但却不敢露出分毫,只得顺从的跟在她的身后,同她一道前往德妃的寝宫。
出了这么大的事,德妃宫里偷懒的奴婢,此时尽皆心惊胆颤的呆在宫中,各自做着自己的份内事。
见到月华公主突然来出现在宫门口,奴婢们顿时惊慌失措的跪地迎接。
“哼!你们这些奴婢,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每月只知道领银子,却不知道做事。那日若不是你们一个个都跑得不见了影,怎么会出这样大的事?”月华公主一见到那些奴婢,便气恼的斥责起来。
几个平日里最爱偷懒的奴婢闻言低下头去,吓得浑身哆嗦起来,跪地求道,“奴婢知罪,求娘娘开恩。”
但有一个年轻的婢女虽然也同她们跪在一起,却低声嘟囔了一句,“奴婢并未偷懒,是德妃娘娘让奴婢去要些木炭奴婢这才将德妃娘娘一人留在了屋里。”
这句话,令月华公主脸色顿时一变,也令陪在她身旁的小桃身体一僵。
“你说,是德妃让你去取炭?你才离开的?”月华公主牢牢盯着那名婢女的脸,生怕漏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事情的确是这样的,奴婢不敢撒谎。”那名婢女面带无辜的回道。
“好,恕你无罪!其余的人,一律杖责五十!”月华公主威严无比的下令。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凄厉的哭喊声和木棒落在肉腚上的声音,混成一块,令人毛骨悚然。
月华公主目中的光阴冷无比,她沉声对德妃说道,“德妃,怎么事情这么巧,刚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宝儿就出事了?而刚好,你又在此时将唯一在身旁的婢女打发走了?”
这一切,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吗?
这时,德妃的脸色已是微微有些苍白,她颤声说道,“娘娘难道是在怀疑我故意支走婢女,然后乘无人在侧,便故意弄伤宝儿吗?”
月华公主没想到德妃的回答竟与自己想的南辕北辙,此时她方才想起,自己命人要毒害她和宝儿的事情十分隐秘,并无任何人知晓。
德妃又怎么可能提早筹谋一切?
月华公主为了安抚德妃,立即温声说道,“本宫只是随意揣测罢了。”
德妃闻言,神情微松,她恳求道,“娘娘明鉴,宝儿那孩子那么可爱,我疼他还来不及,又怎么舍得做出伤害他的事来!”
听了这话,月华公主只得上前将德妃扶起,轻言细语的说道,“本宫知道你心善,断不会做出狠毒的事来。好了,你且好好歇息,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
月华公主的话一出,德妃的神情终于松懈下来。而月华公主身旁的小桃,也是偷偷的出了口长气。
幸好,月华公主并不知道那日自己偷听了壁角,并将月华公主的毒计提前通知了德妃。否则,不仅德妃的性命不保,就连隐藏极深的自己,也很快会被她洞察。
第二百三十九章冲冠一怒为红颜()
月华公主最终虽然没从德妃这里挑出任何错漏,但心里仍然隐隐有些不放心。
于是她对小桃吩咐道,“小桃,德妃宫里的这些个奴婢没一个贴心的,本宫便将你调到德妃身边贴身侍候。你可要小心谨慎,千万不要出任何差错。”
这样的安排,明里是对德妃关心照拂,但小桃和德妃心里都十分明白,她其实目的只是为了监视德妃。
小桃表情恭顺,低声应是。
而德妃也是弯身向月华公主施礼说道,“娘娘仁慈。”
月华公主折腾来拆腾去,对于宝儿的下落始终没有查到一点眉目。
她只能低调从事,又安排了人手盯着宛初和耶律楚雄的住所。
而此时,远赴南蜀,雄心勃勃的拓拔成,率军队行至半路,却不得不停了下来。
他的身体原本因大量饮酒有了亏空,又在极虚弱的情况下强行出征,以至于在长途跋涉当中,再次病倒。
皇上御驾亲征,本来是为了提振士气。拓拔成这一病倒,刚好起到了相反的作用。
而在拓拔成停在半途休养的过程当中,南蜀已经有了足够的时间做准备。
北蒙军队再次启程,是在三日之后。
军队行进了十日之后,终于抵达两国边界。
这时,南蜀军队已经以逸待劳,精神抖擞的守在那里了。
北蒙军队擅长作战,以骑兵为主。而南蜀军队则以步兵为主,他们占据险要关隘,并在北蒙军队必经之路上撒满了铁钉。
拓拔在见到南蜀军队不敢正面迎战,而是躲在隐蔽的地方畏首畏尾。他的心里不由得意起来。
“看来朕所料想的不错,南蜀人一向畏惧战事,如今看到我北蒙军队前来,早已吓破了胆!”拓拔成面带鄙夷的说道。
接着,他骑在汗血宝马上,大手一挥,下令道,“众将士听令,全速进攻!”
北蒙军队听到命令,齐刷刷的挥动马鞭,急速向着南蜀军队藏身的地方冲了过去。
北蒙的骑兵刚冲了数十米,便响起一片惊叫声。
紧接着,最前面一排的战马踏上了地上预先撒落的铁钉,有的受惊腾空,有的滚倒在地,还有拼命的往前乱冲乱撞。
后面的骑兵,因受到前方的阻隔收势不及,将前排骑兵和战马踩踏了一大片。
倾刻间,北蒙整齐有序的骑兵队列,被冲得人仰马翻,乱作一团。
而此时,躲在隐蔽处的南蜀军队,纷纷串了出来,用手里的弓箭,向着北蒙军队射出密集的箭雨。
不过一会儿工夫,北蒙军队死伤不计其数。整个过程中,惨叫声,马鸣声混在一起,令人心惊。
“皇上,如今我军伤亡惨重,要不要下令撤回?”副将不由焦急的向拓拔成请示。
拓拔成见情势不容乐观,只得命军队回撤。
南蜀军队见北蒙撤退,并不乘胜追击。而是重新退回隐蔽处,隐藏了起来。
鸣金收兵之后,北蒙清点伤了一下伤亡人数,竟然死伤了两千有余。
而对方的军队,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损伤。
这个始料不及的结果,令整个北蒙军队十分颓丧。
拓拔成原本想速战速决的想法顿时破灭,他对此战志在必得的决心,也大受打击。
由于众将士士气低落,加上对南蜀军队的布置有所顾虑,拓拔成不敢轻易下令进攻。
而南蜀军队将实力隐藏得很好,一直采取以静制动的方针。
两军因此一直僵持了数日,这样耗下去的结果,便是长途奔袭而来的北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