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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钱,够我今天玩一宿了,不赖啊!”男人将钱往怀里一塞,对着张大娘吹了口气。
“这钱,你不能拿!”宛初抢前一步拦在前面。
“嘿,你才搬进来几天,就长脸了是不是?你每天吃我家喝我家的,难道都不用钱?你挣的几个小钱,我还不能拿了?”老头子斜眉吊眼,拈酸讥讽着。
“这钱还要给婆婆添置棉被,你不能拿去赌!”宛初一想到他又要拿输个精光,便与他争执起来。
“老子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李顺被她闹得心烦,挥手便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他本就醉酒,手上没有轻重。这一掌下去,宛初的嘴角顿时渗出血来。
“你个畜牲!宛初这么好的儿媳妇,既孝顺又懂事,你竟然舍得动手打她?”婆婆见儿子竟对宛初动起手来,气得浑身发抖。
“我说臭婆娘你是怎么回事?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尽帮着一个外人说话,是不是!”李顺酒意带着一股火气也串了起来,一个巴掌,对着张大娘便又招呼过去。
转眼间,张大娘的脸上,也清晰的印起一个手掌印。
“我。我跟你拼了!”张大娘一手捂着脸,颤颤巍巍的扑了过去。
却哪里是醉汉的对手,几下抓扯下来,只落得一身的伤。
见李顺对张大娘越打越狠,下手没个轻重,宛初猛的扑了上去,将张大娘死死抱住。
而李顺的拳脚,却没有停下,狂风骤雨般的落到了宛初娇小的身躯上。
宛初一身的骨头都快被打散了,浑身淤青,但她仍然强忍着痛,咬紧牙关,一声都没有呼出来。
终于李顺打得累了,才渐渐停了下来,恶狠狠的说道,“你们两个给我听好,好好给我挣钱,别给我添堵,否则,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说完之后,他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的又出去了。
当大门重新状上,宛初才忍着痛楚,松开张大娘的身子。
却见张大娘此时已是双目紧闭,俨然已是晕了过去。
“婆婆!你不要吓宛初啊,婆婆。”她痛哭流涕,用力掐着婆婆的仁中穴。
第四章捡了一个失忆帮工()
“唔。”终于,婆婆缓过气来,一睁眼便急急的问道,“你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哪儿?”
“没没有伤到。”宛如不自觉的拉了拉衣袖,遮掩着小臂上的伤痕。
“宛初,都是婆婆不好,不该接你进李家的门啊!那个杀千刀的,如今已经没了人性,你别陪着婆婆受这份罪,赶紧跑吧!”张大娘心酸的抹着眼泪,一脸愧意的劝着。
“公公不过是喝醉了酒撒酒疯罢了,又不是天天如此。况且,宛初的父母双亡,已经没有家了,你将宛初撵走,又让宛初上哪儿落脚?”宛初脸上故作轻松的说着,眼角却是淌下酸楚的泪来。
这样的情况,自己怎么可能一走了之,置年迈的未来婆婆于不顾。
“宛初,好孩子!真是委屈你了”
一对未来婆媳,抱头痛哭。
第二天一早,宛初便强打着精神,倒了些水在案上,用力揉着面。
正揉着,就听见后门外有人咚咚敲起门来。
宛初简单整理了一下妆容,打开门。
却见门外立着的,正是昨天帮着自己搬东西的汉子。
“你怎么了?”汉子的目光落在宛初红肿的双眼,惊讶的问道。
“没。”宛初狼狈别过头去,自己已经尽量遮掩,还是被一个外人给看了出来。
“今天包子还没蒸。你晚点再来。”宛初指着案上的面团,转移着话题。
“我知道。”汉子声音沉稳而有力。
宛初有些不解,那他来做什么?
正纳闷着,却见汉子直直走到炉前,一手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又将蒸笼提了起来。
汉子力气大,极麻利的替她搭好了炉灶和蒸锅。
旋身便又进门,沉声问道,“还有什么要我做的?”
宛如见他如此干练,心里稍为一松。
自己今天一身疼痛难当,有他的帮忙,却是正好。
“你会和面吗?”宛初指着案上的面团问道。
汉子沉眸看了一眼,“我可以学。”
“那好,你先看我做。”宛初见他态度诚恳,便大大方方的示范起来。
汉子低下头来,俯身注视着宛初的每一个动作。
见他如此用心,宛初抬起清亮的眸子来,对他展开一个笑妍。
这个笑,纯净无瑕,美不胜收!
汉子如同中盅了一般,视线被牢牢吸附住,半天回不过神来。
直看得宛初有些不好意思,羞涩的低下头去。
“你是。哪里人?“宛初继续揉着面,若有似无的问着。
“我不知道。”
宛初闻言,再次抬起眸子,疑惑的看着他。
“那你叫什么名字?”宛初又问道。
“我不记得了”汉子的目中有些无可奈何的味道。
“名字,都会不记得?“宛初轻声问着。
“我醒来的时候,人便躺在那山谷下面,我的过去,全都记不得了。”汉子指着自己的头,叹了口气。
“这样啊”宛初顿时明白过来,这汉子定是跌落山谷的时候,摔坏了脑子。
“但没个名字,太不方便,不如我给你取一个名字,你看怎样。”宛初抬眸望着他,征询着。
“好!”汉子眼角弯弯,胡子拉碴的嘴上,露出两排白白的牙齿。
第五章他不是我丈夫()
宛初略一思索,这汉子在自己开铺的头一天便来了,又挺帮得上忙,可算是自己遇上的贵人了。
“那我就叫你‘阿贵’,好不好?”她凝眸问道。
“好!好!”汉子连连说了两个好字。
见他也是个可怜人,宛初便特意多和了些面,多做了些包子。
等到包子一蒸熟,宛初便立即拿布袋装了十个,递给了阿贵。
“你今天替我做了这么多活,一定饿坏了。”她声音细弱动听,脸颊被腾腾的热气熏得有些绯红。
“多谢。”阿贵伸过手,将热烫的包子提在手里。
“来五个包子!”这时,第一个客人上门了。
“好。”宛初高兴的打开蒸笼,挽起袖子夹包子。
阿贵正拿起第一个包子往嘴里送,却不经意抬眼看见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将包子放回袋内,一把捉住宛初的手腕,翻了过来。
将白玉般的手高高举在眼前,那一道道淤青的痕迹更加的显眼。
“怎么弄的?”阿贵沉声问道,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怜惜的光。
“快。放开。有人看着”宛初的脸色顿时惨白,自己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被一个男人握着手,传了出去,可怎么好!
阿贵见她此时的模样,活脱脱一只受惊的小兔,心里不免又是一软。
他松开了手,低声说道,“若有人打你,我可以替你教训他!”
“没有。的事。”宛初连忙将袖子放下来,把伤痕尽数遮盖起来。
“小娘子,给我来两个包子。”这时,又有一个女人递上铜钱。
“大婶,你拿好。”宛初浅笑着递上两个包子。
“小娘子,长得可真俊,许了人家没有?若是没有,大婶子给你说一门好亲事!”大婶一边啃包子,一边关切的问着。
“我。许过人家了。”宛初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头答着。
虽然自己尚未过门,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什么长相也未曾见过。
但终究是父母亲口应承的亲事。
“这么白白嫩嫩的小娘子,竟许了个普通的人家,可惜,真是可惜!”大婶吃得满嘴油,抬头看了看宛初身后破旧的房子,一边替宛初惋惜着。
宛初见这位大婶一开口便口无遮拦的问长问短,心里着实没有好感。
便低下头去,不再理会。
不料,大婶又转头瞥见宛初身旁壮实的汉子,又转眼扫了扫宛初娇小的身躯,不由惊奇的问道,“你的丈夫长得挺壮实啊,你这么小的身板,夜里吃不吃得消啊?”
这一句,令宛初当即满面羞色。
“他是我店里的帮工,不不是我丈夫。”她的心突突跳着,支支唔唔的澄清。
见宛初一脸羞涩,宛如未经人事一般,大婶满眼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悻悻的离去。
很快包子便又卖完了,宛初数了数筛子里的铜钱,也有两百来个。
“阿贵,今天你做了不少活,这是你的工钱。”宛初递上十个铜钱,以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