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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刚好你就要走了?”凌霜玉听到这个消息见怪不怪,江枫一贯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但是风优美却不干了。
江枫伸手在她脑袋上拍了一巴掌:“我是军人,有任务我要去执行,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估计得几个月吧,等你身体感觉差不多了。就去工作。”
“什么是工作?”
“就像你在外隐界干的事儿一样,给别人保镖换取报酬。有什么不懂得就多问问你霜玉姐。”
又对凌霜玉叮嘱了一番:“这货对我们这世界现在还是迷迷糊糊地,你没事儿多给她讲解讲解。带着她多出去看看。好了,我得启程了。”
风优美拉着江枫不让走:“你得亲我一下,就像以前亲我那样。”
以前都是你亲老子好不好。老子什么时候主动亲你了?
深知风优美脾气的江枫知道不满足她这个愿望,怕是走不出这间办公室,只好在风优美的脸上上吧嗒了一下。
凌霜玉和风优美站在一起的。见江枫伸嘴去亲风优美,便别过脑袋,其实心里很是落寞。
但没想到的是江枫亲完风优美。随便在她脸上也吧嗒了一下,这让凌霜玉满脸粉红,措手不及。
这个混蛋怎么招呼不打就整这么一出,让人家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风优美立刻拍掌欢呼,拉着江枫必须再亲一下。
“滚蛋!再闹小心我打你屁屁。好了,美女们我上路了。祝福我吧。”
凌霜玉呸呸呸:“乌鸦嘴,说出发,不许说上路。”
“好好好。出发!不都一样吗?”
江枫出了永久集团的大门,按照外面一些墙壁上的广告找到了一个做假证的。
做了一套假身份证件和到放牧国劳务的假证。
于是,江枫摇身一变变成了一个叫安长吉的农民。
当然这个身份是到放牧国才用的身份。在出国之前他依然还是叫江枫。
江枫坐火车到了炎华和放牧国的边境口岸,在火车过关到达放牧国一侧检查时,所有的炎华人必须站得笔直地接受他们边防人员的检查。而他们放牧国的人却坐着或者躺着几乎不检查。
从这里就看出放牧国和炎华国的关系不是一般的紧张。
一个放牧国的边检人员对江枫的手续看了半天,才一脸不情愿地还给江枫。
就他那个一脸厌烦的嘴脸,江枫很想一个耳光让他认清当前的形势,一群穷要饭的有什么资格看不起炎华人。
出了口岸,火车就运行在无人的旷野之中。
从这个叫乌德勒的口岸到放牧国首都乌拉把脱有六七百公里的旅途。沿途沃野千里,入眼的全是蓝天白云,千里草原,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儿。
放牧国一百几十万平方公里的国土,却只有不到三百万人的规模。这些人其中百分之九十都住在放牧国的首都乌拉把脱。
江枫真得不明白一个这么点人口规模的国家他凭什么和一个有十几亿人口的巨无霸国家嘚瑟,就像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去挑战大人一样。一人一口口水就能把他们淹了。
再说放牧国本身就是从炎华国分出去的,即便不念同宗同源也万没有痛恨炎华的理由。
只能说。放牧国精英层的大脑里装得全是米田共了。
一个一百几十万的国土下储藏着无尽的宝藏,而只有三百万的国民却穷得叮当响,他们的脑袋不是粪都没人信。
精英阶层恨炎华说出于政治需要也就罢了,可这些普通百姓你跟着起什么哄。
就像现在车厢里那些放牧国人,火车在炎华那边还老老实实的,一到了他们这边,你看看一个个昂首挺胸,脸孔朝天的嘴脸。
在炎华人面前,他们现在就是穷鬼。但这还穷出优越感了。
尤其一个放牧国人竟然把上衣脱了光着个膀子,手里领着酒瓶目光似乎找事一样巡视着车里的炎华人。
对一个在十一月里光膀子的人,江枫绝对会认为他脑袋里有蛔虫。
江枫决定不再看他,转脸对着窗外的荒凉戈壁。
没想到江枫不准备搭理那个酒精和蛔虫一起上头的家伙,人家却看他不顺眼了。
那大汉晃荡着来到江枫的座位前:“汉狗,你刚才看啥?”
江枫诧异地回头看着这个家伙,这真是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这找事还找到我身上了。
“看你咋地?”
“你再看一眼试试?”
“我就看你了。”
这是网络上一些不怀好意的人埋汰炎华北方人的段子,江枫没想到竟然在他身上发生了。
于是,那个酒鬼手里的酒瓶就抡了起来,车厢里顿时一片惊叫。
但是出乎全车厢所有人意料的是,这个酒鬼的酒瓶论起来却没有落在江枫的头上,反而落在了自己的脑袋上。
而且力道十足,这一下他的脑袋就流出了殷虹的鲜血。
大汉捂着脑袋发出一声惨叫,然后就倒在了车厢的过道上。
第四百七十六章 自作自受()
江枫老神在在地坐在座位上纹丝没动,只是用嘲弄的表情看着那个躺在地上叫妈的家伙。
猪在临死的时候会发出凄厉的叫声,一个原因是疼,另一个原因可能是呼叫救兵,虽然根本没有援兵支援。
光膀子也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一个原因也是疼,另一个原因也是呼叫支援。
与被杀的猪不同,光膀子的叫声还真得叫来了援兵。
列车上的警察闻讯跑过来了,低头问那个被打的大汉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脑袋流血的大汉抬手对着江枫一指。说出了一串鸟语。
警察一看江枫是一个炎华人似乎立刻来了精神,他一手按着腰间的枪一边指着江枫:“炎华人,站起来!”
江枫坐着没动地方。看着那个张牙舞爪的放牧国乘警:“我为什么要站起来?”
“我的同胞说你打了他。”
“呵呵!放牧警察同志,你是来搞笑的吗?他说我打了他就是我打了他?这车厢里长眼睛的人可是有大把人在,你为什么不问问是谁打了他,就听他一面之词?”
“我们大放牧同胞说出的话就是真理,他说是就是。”
江枫的脸色瞬间就冷了下来,看过不知深浅的人。没看到过这么不知深浅的东西,跑到他面前来耍无赖了。
“你确定你刚才的话是从人嘴里说出来的?”
乘警哗啦一下掏出自己的配枪:“我现在怀疑打伤了我放牧国的同胞,你要跟我走一趟。”
江枫算计了一下若是一脚把这个警察踹到车窗外面会有什么后果。估计他手里的枪会响,能打到谁就没准了。
为了不误伤同胞,江枫没有把想法付诸行动,而是冷笑着站了起来:“放牧警察同志,这世界什么怪事儿都会发生,刚才那个家伙用酒瓶砸了自己的脑袋,我劝你最好把你的枪收起来,说不定它会自己打穿你的脑袋。”
那乘警一脸狞笑:“放心!老子命大着呢,把手举起来,走!”
江枫举起手沿着过道向后走,乘警在他身后用枪指着江枫。
走过两节车厢,江枫被带到车厢尾部的倒数第二节车厢里。
这里似乎是这节列车的警务室。里面有三个乘警正在甩一种纸牌。
见江枫被押了进来,那三个警察饶有兴趣地看着江枫。
那个押江枫进来的乘警一边说一边脱衣服:“这个家伙打伤了我们一个同胞,我要好好审一审。你过来。”
那乘警脱了衣服坐下,拿出笔和本子。
“把你的证件拿出来。”
江枫哗啦一下从兜里拿出一大堆东西,当然花花绿绿的票子有很厚的一捆。
那几个警察眼睛当时就绿了。
不过他们眼睛绿也是白绿了,江枫只是把那份买了的假证件留下了,其余的都收起来了。
乘警装模作样地看了看江枫的证件,这种时候他还哪有心思看什么证件。他的心思早就被江枫那厚厚一叠的票子吸引过去了。
按照汇率,刚才这个炎华人露出的票子可以兑换上百万的图格里克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了。
“你打了我们的同胞,按照放牧国的法律你需要缴纳五十万图格里克的罚款。”
江枫很不识时务:“我没打他,他是自己打自己的。”
现在谁打谁决定不是主要的问题,关键是人家就是认为是你打的了。你不承认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