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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枫走进了屋子的东间,看到炕上一个人鼾声震天,正是袁叔袁中水。
江枫制止了袁婶叫醒袁中水的动作,和袁婶小声地拉起了家常。
江枫很快就了解到了袁家的大致状况,袁家的辉煌起源于十年前承包的一个工厂,衰落于两年前的房地产,短短的两年从一个有千万资产的家庭变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作为一个家庭妇女,袁婶说不清袁家为什么会在两年间就落魄成这样。
这个问题江枫只能去问袁中水了,好在这时,袁中水醒了。
袁中水认出江枫的过程比较艰难,这不怨他的记忆衰退,完全是酒造成的,中午他可能又喝了不少酒。
“袁叔,我们出去走走吧,你在北沟子的时候我还小,现在我也成年了,咱爷俩出去喝一杯。”
闻听喝酒袁中水立刻来了精神,二话不说就跟着江枫出了家门。
两人从居民区走到大街上,进了一个叫七里香的酒店。
俩人进了一个雅静的单间,江枫点了几个菜,两人边吃边聊。
第十章 我还没看好()
都说酒能消愁也能浇愁,江枫有点分不清这消和浇之间的区别。反正一杯酒下肚,袁中水的愁没见多也没见少,基本维持在平均线水平。
“袁叔!我想问问,两年前你的企业究竟发生了什么使你们家变成了这样?”江枫带袁中水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喝酒的,主要是问问题的,他总觉得一个还算庞大的企业就算完蛋也不会完蛋到吃饭都成问题的地步,现在他家几乎只能靠着袁梦的收入过日子了。
这里面要说没有什么隐秘,打死他都不信。
能帮他打算帮袁中水一把,就算不能让他再叱咤风云,起码也应该解决养老问题。
所以,在一口酒下肚后,江枫就直接开问。
袁中水的手哆嗦了一下,沉默了有半分钟:“老侄儿,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儿了,叔也老了,活一天算一天吧。”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这证明袁中水打算认命了。
“那么你不想东山再起了?你还不到五十呀,为什么会这么悲观,世界是美好的。”
“世界是美好的?哈哈!美好吗?”袁中水的眼睛竟然湿润起来,语气说不出的悲呛。
看来他这两年不知经历了什么样的人情冷暖,这更让江枫打算打破砂锅问到底。
“说说原因吧,也许我能帮你东山再起。”
“袁叔起不来了,不但企业没了,还背了近百万的债,要不袁梦那丫头也不会到酒吧去干活赚钱还债,当年她可是刁蛮的大小姐呀!”袁中水说到这里很有点老泪纵横的意思。
可以想象一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小姐现在在酒吧当调酒师,这还是她会调酒,若是连酒都不会调,现在不知会干什么。
“人只要胸有信心,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
袁中水犹豫了半天,猛地端起一杯酒来了个底朝天:“现在我才明白,赌博是真的能害死人的。”
这个袁梦倒是说过,说他爹沾上了赌博的恶习。
“袁叔,我不是要揭你的伤疤,也许我真的能帮助你,但你要把经过详细说出来。”
袁中水又犹豫了片刻才开始诉说,一边喝酒一边不拉不拉地说了半天。
江枫耳朵一边听脑子一边整理顺序总算是理清了其中的经过。
都说赌博是印在男人的DNA里的,这话有一定的道理,除了那些宗教信徒,男人不赌钱的比例相当的少。
袁中水也不例外,平日好赌个小钱,尤其喜欢一种叫斗鸡的游戏。
江枫不赌博,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斗鸡的规则,玩法有点类似于周润发主演的赌神里的那种梭哈,也是五张扑克,有底牌,每人先发两张牌一张扣下当底牌,一张打开根据牌面的大小轮流要牌并投下一定的赌注,到五张牌结束然后根据牌面大小定输赢,中间要是感觉牌没有赢口可以弃权。
但与梭哈不同的是斗鸡里有大小王,并且是以数点数为主。
每张牌上印的数字就代表所印数字的点数,A除外。最少的点数是2,并以此类推,J等于十一;Q等于十二;K等于十三了;A等于十四;小王十五,大王十六。
平常的牌就把牌面的数字相加谁最大谁就赢了。
还有几种特殊的牌,两个王通杀全部,四个一样的牌,比如四个2四个7什么的就可以通杀除双王外的全部牌。三张一样的牌牌面数字相加可以乘三,比如三个2相加是6分,额外乘以3可以得到十八分,如果要是三个大牌几乎就可以杀除双王和四张相同的牌以外的牌。
袁中水就是把全部的家产输在了这种叫斗鸡的游戏里。
当初拉他入局的是他手下一个经理,可以说是他的心腹。
起先玩得小袁中水有几次还赢了几十万元。
在他破产那天,他先是和他手下那个叫梁佳冬的经理喝了点酒,然后就去赌钱,地点在一个小岛上。赌局期间他好像有点头疼,梁佳冬还给了他几片止痛片,然后他就稀里糊涂地输了钱,等第二天清醒后他在发现他签下了一个企业抵债的合同。
江枫仔细地分析着这其中的一切,当时赌局上发生了什么袁中水也不清楚,江枫无从查考,但是梁佳冬却引起了江枫的怀疑。
“袁叔!那个梁佳冬在你破产后和你还有来往吗?”
“有哇!小梁还是很义气的。在我意志消沉的那段时期,他不但给了我不少钱,还帮着我借钱东山再起,可惜没起来。”
江枫点点头:“那么你现在欠的近百万的债务就是这个时候欠下的?”
袁中水点头。
好深的算计,就这一样几乎袁中水就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
“那么你输掉的家产都被谁赢去了?”
“好像被好几个人赢走了,我记不清都有谁了。”
这事儿弄得,输了还不知道谁赢的。
“那么当初签得那份企业转让上谁是得到的人你总该能想住吧?”
袁中水想了半天说出一个陌生的名字:张红潮。
张红潮是谁江枫不清楚,不过他不担心这个他会弄明白的。
“那个梁佳冬现在在哪儿你知道吗?”梁佳冬应该是突破口,江枫总觉得这个叫梁佳冬的人是关键之一。
“我好像有一年多没见过他了,我的企业没有了后,他好像到霸皇待过一段时间,参与了北沟子的开发项目。”
“霸皇?”江枫重复了一句。
“本来那时我是要开发北沟子,企业没了后霸皇接手开发,可能是梁佳冬在我这儿时曾经制订了北沟子的开发计划,就被霸皇聘用了。”
呵呵,越来越有意思了。
酒足饭饱后江枫把袁中水送回了家,在确认袁梦还在睡觉后,江枫走进了袁家的西间也就是袁梦的房间。
一进房间江枫就叫了一声卧槽,这还是一个女儿家的闺房吗?这简直就和猪窝有一拼。
屋里到处都是衣服裤子裙子拖鞋,还有乳罩和裤衩。
看到散乱地扔在床头的那些乳罩和裤衩,江枫很怀疑袁梦是光着身子睡得。
袁梦蜷缩着身子侧身躺在一张旧木床上,身上盖着一个薄薄的毯子,睡得像一只迷糊的猫。
江枫过去伸手就扒拉着她的脑袋:“醒醒!太阳都快落山了。”
袁梦睡梦中伸手瞎划拉着:“去去!再睡会儿。”
“还睡,信不信我把你身上的毯子掀了!”
袁梦的眼睛刷地睁开了,然后是一声惊呼:“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江枫不但没出去,反而转身就坐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袁梦发现江枫没有出去的意思,只好拉紧身上的毯子把自己盖个严严实实。
“袁姐!你到底行不行呀!我只是问你个人,你看你一副我要非礼你的架势。”
“想问什么快问。”
“你知道梁佳冬在什么地方吗?你老子不知道,我只好来问你了。”
袁梦睁开眼看着江枫:“你问他干什么?”
“闲着没事儿,瞎打听。”
“少跟姐扯没用滴,说你问他干什么?”
“我怀疑他跟两年前你父亲豪赌输尽家产案有关。”
袁梦忽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身上的毯子滑下来都顾不上了。
“什么?你说我父亲输了赌局和他有关?”
袁梦还真就光着身子睡觉,毯子一滑下来,无限美好的上身就展露无疑。
江枫一点没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