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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杭瑜觉得良墨说的也有些道理。吩咐楚宴去买了写东西,按照礼仪,拜师怎么也得上礼,楚宴不知道杭瑜要拜谁,所以一切都按照平常拜师的物件置办。
用了早膳,杭瑜便和良墨一起带着东西来到苏府。到苏府时,苏珩正在用膳。开门的是观言,他被公子罚着看门一个月,时间还没过。
见良墨左手右手拎着东西,他也是一头雾水,不明其意。
不过公子吩咐过,要是杭瑜来了,只管放行,他也只好将杭瑜迎了进去。
苏府有正厅,但是几乎没用过。每日到苏府投拜帖的人不尽其数,苏珩从来不召见谁。所以杭瑜每次到苏府,都是直接到后花园。早膳一般苏珩都在房中用,所以略有不便,观言就让杭瑜在正厅等着。
杭瑜尤记初次来苏府,被观言带到正厅,心中不免有想法。
“公子还未用完早膳,你且在此等候,我去通报。”观言解释了一句,就离开了,也不管杭瑜有没有其它想法。
苏珩的房门是开着的,观言进去,见苏珩在书房里作画,小声说道:“公子,盛明桓来了。”
屋里很静,但一点也不冷,因为屋内放着一个火炉。现在已经是五月初了,天气渐暖。观言才进屋一小会儿,额上便有汗珠落下。他以为苏珩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公子,盛明桓来了,人在正厅。”
苏珩还是没什么反映,专心作画。杭瑜在前厅等的着急,以为观言又在骗他。
过了一小会,苏珩放下笔:“等风干了就收起来吧。”语毕!苏珩已经迈出房门。
观言看着桌上的画,有些出神。这画的,不就是昨日在后花园的场景吗?落花,晚霞,小亭,还有苏珩眼里的盛明桓。
观言将画收起来,苏珩已经到了正厅。
杭瑜的耳朵很好使,老远就听见苏珩的脚步声,虽然苏珩走起路来不仔细看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但是脚步声很明显,一边轻一边重。
第55章 杭瑜拜师2()
苏珩出现在门口的那一刻,杭瑜正好抬头,两人的视线就这么生生的撞在一起。
逆着光,杭瑜没有看清苏珩的表情,他迅速扭开头。苏珩进来,与往日的不一样。苏珩穿着白色长装,头发半束,问道:“一大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杭瑜看的有些愣神,良墨推了他好几下,他才回过神来:“昨日你说起拜师学艺的事,我回去想了一宿,思前想后只有拜你为师最合适。”
“拜我为师?”苏珩微微有些吃惊,看着杭瑜。
杭瑜点头:“不错,我要拜你为师。”
“我不收。”苏珩果断的拒绝,摆出一副不容有议的模样。
杭瑜当然知道他想拜苏珩为师没有那么容易,但是他是一个面对挫折越挫越勇的人。他下定决心要拜苏珩为师,就不会因为苏珩一句不收就轻易放弃。
“你先别那么着急拒绝,你考虑考虑啊。况且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为了我不那么快掉下船,你也应该给我打打掩护吧。”杭瑜认真的说着。
“……”苏珩觉得无语。甚至有点后悔昨天说什么他们是一条船上的人。那样杭瑜就不会揪着这句话在他耳边念叨,什么事都能把这句话带上,让他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杭瑜络绎不绝的说了一大堆,苏珩按了按眉心,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以至于杭瑜后边说的,苏珩是一句也没去听,由着他说。
待杭瑜说的口干舌燥了,才发现苏珩已经不在屋子里了,良墨在一旁打瞌睡。
杭瑜推了推良墨,良墨醒来看了看周围,问了句:“苏公子怎么不见了?”
“……”杭瑜一阵无语。大概是他说的太入迷,连苏珩何时离开的他都不知道。
杭瑜迈出正厅,看见院子里的下人在收拾花草,问道:“苏珩呢?”
那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东家出门去拜访云山寺主持了,出门前吩咐了,如果公子打算留下来等他,就让我们帮公子准备午膳,要是公子不打算等了,我们就安排马车送公子回客栈。”
“……”杭瑜有些无语,连后路都给他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良墨问:“公子,我们是回去?还是留下来继续等?”
杭瑜叹了口气:“回去吧。他明显就是躲着我了,今日定是见不到了。”说着一只腿已经迈出大门,忽的停下,扭头对着下人道:“告诉你们家公子,我明日再来。”
下人汗颜。
此时,正在云山寺后山与方丈对弈的苏珩,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方丈两指捻着棋子,若有所思的看着棋盘:“少主今日怎么有空来寺里找我下棋?”
“家里进了野猫子,有些闹腾,便出来图个清静。”苏珩笑道。
言语间,方丈已经落了棋子。观言站在一旁,听自家公子形容杭瑜是野猫,想笑又不敢,只好憋着。
“阿嚏”马车里,杭瑜也是猛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公子,你这是着凉了吗?”良墨关切地问。
杭瑜摆手,示意没事。
第56章 杭瑜拜师3()
虽然出师不利,但杭瑜并不会就此放弃。
第二日一早,杭瑜就到了苏府,苏珩在后花园里摆弄花草,观言没拦住杭瑜。
杭瑜冲到苏珩面前:“你为什么不见我?”
对于杭瑜的质问,苏珩不以为然:“我不见你不是很正常吗?”
“我要拜你为师!”杭瑜认真说道。
苏珩依旧果断的拒绝:“我此生都不收徒弟,你只会徒劳无功。”苏珩说完转身进屋,将房门关上。
观言叹了口气道:“我家公子说不收徒,就一定不收徒,你别痴心妄想了。”
杭瑜不做理会,就站在原地,等着苏珩出来。
到了正午,太阳毒辣,晒的人皮肤似火烧,脚底的青石板温度高的烫脚,杭瑜的衣服已经汗湿了半截,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流到下巴,“吧嗒——吧嗒——”的声音传入耳中,他依旧一动不动的现在那里。
屋内,苏珩摆着棋盘自己对弈,心思却不在棋盘上,落一颗棋子愣半天神。
午时三刻,观言给苏珩的茶壶续水,如火的太阳烤的他加快了步伐,瞥了一眼站在那里的杭瑜,丝毫不迟疑地钻进苏珩的房间。
想着在太阳底下晒一个时辰他都受不了,别说是半天了。一时间,他竟然有些佩服杭瑜。
苏珩冷不丁的问了句:“他还在吗?”
“还在。”观言道,手上给茶壶续水的动作也停下来了。他以为公子会说写什么,但是苏珩很平静。
苏珩起身,观言以为他是要出去了,却看到苏珩走向书架,取了一本书又回来继续坐下。
观言看着书架上玲琅满目的书,想说什么又没说,最后只是咽了口水。这些书公子有那本是没看过的?观言找不出,多的七八遍,少的四五遍,甚至有一些连他自己都会背了。
观言没有揣摩苏珩的心思,透过窗户纸看着太阳底下的杭瑜,摇了摇头在心里无声的叹息。
对于从小在军中长大的杭瑜来说,在太阳底下晒上一天也不过是家常便饭。但良墨依旧有些自责,如果他没有多这句嘴,说拜师苏珩是合适的人选,杭瑜此刻就不会在此处遭罪。
今时今日的情形,让他想起了当年在边疆杭瑜母妃病重,杭瑜跪在管事头子的营帐外肯求管事的派人医救,那一跪风雨之中足足跪了七日。若非是那道救命的圣旨,杭瑜和贵妃都将送命。
那一年,杭瑜才七岁,也是在那一年,他发誓他一定要手握大权,才能保护母妃和哥哥。回朝后舅父官复原职,杭瑜便随舅父从军,常年征战,从一个小小的伙夫,到今日一国将军。只可惜贵妃因为医治太晚,落下病根,为能等到皇帝登基就已经薨逝。
良墨最终还是开口:“公子,回去吧,若是您真的要站在这,便由我代替您站在此处。”
杭瑜摇了摇头,此时他自己大半天没喝过一滴水,舔了舔干涩的唇道:“不行,既然决定了拜师,唯有亲力亲为才能显得诚意。”
第57章 夜闯衙门()
良墨见杭瑜心意已决,便不再说什么,只是陪着他站着。
不知过了多久,楚宴匆匆赶来,神色慌乱,都不曾看见脚下的坎,跌在杭瑜面前。
良墨见状,连忙将楚宴扶起,询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此时的楚宴十分狼狈,衣服上有许多不属于这里的灰尘,良墨不知道楚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