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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这么一说,翠芳就问:“桂花,你说啥?你解手去后边的小山上?”
桂花问:“咋了翠芳姐?”
翠芳吃惊地道:“你咋敢去后边的小山坡上啊?”
桂花还是瞪着眼:“咋了?小山坡上空气好啊!”
春香咯咯地笑道:“我说桂花你这妮儿啊,你可真行,一个小媳妇,解手咋能去山上啊?你就不怕被人偷看?”
桂花笑着道:“这大漫野地哪有人啊?就解个手谁来看!”
翠芳怔着脸:“我说桂花你可得注意点儿,这山上说不定哪儿藏着人呢,别叫坏人打你的主意!”
翠芳这么一说,桂花一下吓着了,她恍然大悟地道:“就是,就是翠芳姐,你不知道,我可遇到过这事儿,可吓死我了!”
“桂花,你遇到了啥事儿?”春香问。
桂花道:“那也是这样的天,我想解手,在大棚菜地解手很热,再说了味道也不好闻,我就去了大棚后边的小山坡,也就是半山坡,离我这大棚就几十米远,我正在解手,一个人突然从身后抱住了我,还给我头上蒙了一个黑色的塑料袋,把我一下就推到在地上,当时我害怕地就大声喊救命,这时,正好石头兄弟从核桃林来了,他大喊着,谁啊?我来了,我来了!”
桂花说到这儿,翠芳道:“是石头来了?”
“嗯,是石头大喊着过来了,”桂花又道,“这时,抱着我的人赶紧放开我,下到北边的沟里跑了。”
“桂花,你觉得那人是谁?”翠芳问。
桂花还很紧张地道:“不知道,感觉不出来。这时,石头把我从地上搀起来,把我头上的黑色塑料袋解下来,就去北边追那人,那人已经跑到了沟北边的庄稼地里了。”
春香道:“看看有多危险啊!你吃了一次这样的亏了还没教训,还出来解手!”
“我出来解手不敢走远,就在我的大棚菜地后边,再说了,还有狗跟着我,坏蛋不敢靠近我。”桂花解释着。
翠芳道:“桂花啊,不是我说你,你今后还真要多操点心,你这大棚紧靠着山,太危险了!”
桂花指着狗:“现在好多了,有狗,自从那次出事儿后,石头就给了我这狗,这狗可管用了,碰到生人,那个咬,谁都不敢靠近我。”
翠芳道:“不管咋说,你以后解手不要去外边了,弄不好外边一定有人盯着你,”又道,“刚才我们往这里走,看见张有德就在小山坡上站着,我怀疑他是经常来这里。”
春香也道:“就是,我们往这里过,他还站在山坡上往下尿,他可真不要脸!”
桂花一听张有德在山坡上往下尿,就不说话了,停了好大一会儿,她才道:“那张有德真的在山坡上往下尿?”
翠芳道:“真的,这还有假,他可是个大色鬼!”
此时,桂花的脸一下子白了,她害怕地道:“那,那,那上一次从背后抱住我的人不会是他吧?我说他咋跑得那么快,地形还很熟,一下就跑得没影了!”
春香道:“这山上还能有谁啊?外人没事儿也不到这里来。”又道,“桂花,你今后可要小点心,千万别在出去解手了,很可能你解手的时候,那人正在背地里偷看呢!”
春香这么一说,桂花害怕地道:“那,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去外边解手了!”
翠芳和春香在桂花的大棚待了会儿,觉得桂花的大棚太热,味道也难闻,就走了。
翠芳和春香在回自己大棚菜地的路上,春香道:“翠芳姐,我觉得从身后抱住桂花,又用黑塑料袋蒙住桂花的人,很有可能是张有德,你看刚才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儿,还脱了裤子从山上看着桂花尿,不是他是谁啊?就他能干出那样的事儿!”
翠芳道:“我也觉得这事儿七七八八的是他,你说,他没事往这山上跑啥啊?还来这里看看,你说他看啥啊?”
春香道:“他老婆又没在家住,家里就他一个光棍汉,我看他想女人想疯啦!”又红着脸道,“翠芳姐,我跟你也说一回啊,他去年就去过我家两次,头一回,舔着个脸,到家里说些乱话,想亲我,叫我把他赶走了。还有一回,他又去了,还想那个!被我打了出来。那回,正好叫石头撞上,石头看他欺负我,就找他脸上打了一拳,一下就打了他个乌眼青。”
翠芳一听春香说这话,就着急地道:“春香啊,这事儿你咋不早跟我说?”
春香不好意思地道:“我咋好意思跟你说啊!”
这时翠芳知道了,她知道张有德为啥一直跟石头过不去了。她问:“石头打了张有德一个乌眼青,那他能愿意?”
春香道:“他咋会愿意啊?张有德叫来两个基干民兵,想把石头抓到村委会,叫我拦住了,我指着张有德说:“你要敢抓石头,我就去镇上告你!”他这才把石头放了。”
翠芳道:“我说呢?我说这张有德一直跟石头作对啊?原来石头打了他!”
春香说到这儿,知道话说多了,把不该说的话说了出来,害得翠芳为石头担心,就绷住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肖老师来了()
翠芳和春香走了后,桂花心里就一直在想,那天我在小山坡上解手,那人从背后抱住我,又给我套上个黑色塑料袋,企图强奸我的人是不是村长张有德啊?要是翠芳姨和春香婶说他刚才在小山坡上往下尿,他又常来这里,那弄不好就是他!
桂花越想越害怕,她觉得张有德很可怕,她觉得上次他来自己的大棚地里就没安啥好心,他一直把自己往大棚里边叫,辛亏自己没过去,辛亏门口有狗在,要是没有狗的话,像他那种人还不知干出啥事儿来!
她想起那天在小山坡上从身后包住自己的情形,那人喘着气,使了很大的劲儿,他的个子好像不很高,但很有力气,现在想起来那人好像就是张有德,这以后可要小心了,他还在山上冲着山下尿,是不是经常躲一旁看自己解手啊?
中午翠芳回到了家,看见肖老师推着个自行车在门口站着,就道:“呀,是志刚?你啥时候来的啊?”
“刚来,学校放学我来的。”
“那快进屋吧!”
肖志刚支好了车子,道:“这些日子忙,也没来跟你说,今天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说着他就跟着翠芳进了院,进了院是进了院,他也没有往屋里去,站在院里道,“翠芳啊,那事儿我已跟刘光腚说了,他答应给想想办法,可具体想啥办法他也没有说。所以嘛,我来跟你说一声。”
翠芳道:“只要跟他说了就好,至于人家怎么帮,或者帮不帮,就看人家了。”又道,“你看我这也是尽瞎想,怕石头今后再挨打,再受气,他刘光腚给帮忙就帮,不给帮忙就算了,毕竟咱跟人家没关系。”
翠芳跟肖志刚说这话时,钱石头在外边听得一清二楚。钱石头从果园回到家,才要进院子,看见门口支着一辆自行车,知道家里有人来,就没敢进去,他悄悄地走到了院大门口,往院里看了看,他看见镇上的肖老师在院里,正跟娘说话,就侧着耳朵听。
娘道:“志刚啊,我是害怕啊?我害怕他张有德再找人打石头,已经两回了,头一回打得石头都失了忆,这失忆才刚好一年多,这不,又叫他指使人打了。要说也怪了,他们打人怎么尽往头上打,又把石头打昏了,要不是及时送医院,我儿子的小命就没了!
说到这儿,娘喘了口气又道:“前些天我儿子的头弄不弄就疼,还昏倒在了果园里。”说完,娘长长地叹着气。
“翠芳,你也不要太着急,这事儿我跟刘光腚说了,不管他给办也好,不给办也好,停停我再去县里跑一趟,再催催,不管咋也得叫上边吓住他,再不能叫石头挨打了!”肖老师道。
“志刚啊,那叫你费心了,你看这事儿我去找谁啊?又麻烦你啦!”娘有些激动地道。
“那就这,我走了。”肖志刚说着就外走。
“在这儿吃了饭再走吧!”娘追着肖志刚。
“不了!”肖志刚已走到了院子的门口。
钱石头赶紧走开,躲到了自己家的一侧。看着肖老师骑着车子走了,才回家。
钱石头回到了家,娘已在厨房开始做饭了,钱石头走到厨房:“娘,你做饭吧,我去躺一会儿!”
娘看了钱石头一眼:“去吧,看你没精打采的,”又道,“娘一会儿做好了饭叫你。”
钱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