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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能误会了什么。”
这声音是从头顶上方传来的,阎芬芳如梦初醒,用力将宋成武推开,愤懑的瞪着他: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结果么?”
“呵,见了楚天擎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在我面前倒是本事了。”
宋成武邪笑着揶揄。
别说见到他,听到楚天擎这个名字阎芬芳的气就短了半截,连接话的力气都没了。
“路都不会走了?”
宋成武推着阎芬芳出电梯:
“看样子楚天擎刚刚是吃醋了,改天我会找他解释清楚。”
如果楚天擎真会吃她的醋还好……
阎芬芳苦笑:
“宋总,求你别给我添乱了,今天这种事我希望今后别再发生!”
这一天发生的事足够她好好消受了。
宋成武虽然放荡不羁,但这么多年来从未对她有过出格的举动,所以他劝她喝酒她才会喝、他请她去他房间她才会毫无防范的去,谁料他竟然疯狂的对她……
她在楚天擎面前本来就够难堪了,这下还怎么面对他?
……
为掩人耳目,阎芬芳的婚房在僻静的郊区,90年代的S市交通并不便利,阎芬芳工作的地点在市中心,下了车还要步行一刻多钟的路程才到。
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咔”
阎芬芳关门,转过玄关时忽然望见那道背影,心中不由涌起一丝惊喜:
“天擎,你怎么在家?”
“这是我自己的家,难道我不能回来么?”
楚天擎巍然不动,仅是用拇指沉稳的弹着烟灰。
阎芬芳的身子像被施了定身咒,像根钉子般竖在原地。
夕阳余晖从窗外透进来,将楚天擎的身影一直拉长到她脚下,他就连影子都仿佛是冷漠的。
楚天擎转身:
“或者,我在家打扰了你和其他男人的好事?”
“没有……”
阎芬芳看着他越走越近,更加乱了心神:
“不!我是说,我没有你说的那种意思。”
“……”
楚天擎菲薄的唇角仿佛隐约掀起一丝意味深长的弧度,自她面前站定,低头睥睨她:
“吃药了么?”
阎芬芳惊颤:“什么?”
“避孕药!”
吃避孕药做什么?
难道他想……
可是,他娶她的目的不就是要她生孩子么,吃了药怎么可能怀上?!
阎芬芳思绪瞬息万变,原本雪白的脸早已羞的通红一片,紧张的心几乎从胸腔里跳出来:
“没有吃。”
她是说错话了么?
怎么此刻她似乎看到楚天擎眼底有种异样的意味一闪而逝?
那意味似是嘲讽、又似鄙夷,总之一定是不好的,这么多年了,她在他眼中从来就没有好过。
“记得吃,别怀上他的孩子。”
磁性的声音扑下来,掺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漠冷与疏离。
阎芬芳额角那缕黑发被他唇息吹的颤抖,她的身子也不由颤了颤:
“天擎,我和宋成武之间其实什么也没有……”
“我对你们的事没兴趣。”
楚天擎淡淡打断她的话,本来已经离她够近了,楚天擎再向前靠一点:
“阎芬芳,只要你确保今后你肚子里是我楚天擎的孩子,你可以在外面和其他男人随便玩。”
第229章莫问情何处(番外1)()
阎芬芳想解释,可嘴唇就像冻僵了般,艰难的阖动许久,却只在齿缝里挤出个虚弱的字节:
“好!”
“呵。”
楚天擎不明意味的勾唇,抬手,宽大的手掌垫在她下巴处,缓缓将她的小脸抬起。
她算不上美丽,此时薄红的夕阳之光却在她脸上平添了几分姿色,她耳根通红、呼吸紧张,雪白的颈中那道吻/痕已经变成紫黑色,显得尤为招摇显眼……
阎芬芳不是个好女人——
然而,她似乎与花姿雅有几分相似!
“咔、咔、咔……”
他所戴的腕表发出清晰的秒针摆动声,他在盯着她看,俊隽的几乎令她痴狂的脸离她仅有几厘米的距离,而且还在凑近。
印象中,他都没有正眼看过她几次,更从未像现在这样仔细的观察过她……
阎芬芳紧张的屏住呼吸,他那两片浅绯色的薄唇一寸寸的向她的唇瓣凑近,这种魅/惑人心的鼻息和唇息令她魂不守舍——
忽然就像着了魔,阎芬芳张开双臂抱住楚天擎的腰,被他抬起的脸同时向上凑近,主动迎上他的菲薄的双唇。
然而,她还没吻到他,身子就被重重推了一把。
阎芬芳连连向后退了两步,惊魂未定,他低沉的声音已冷森森的袭来:
“想男人想疯了么?白天的时候宋成武还不够满足你?”
阎芬芳恍如梦醒,发白的指尖紧张的蜷紧:
“我只是以为你刚刚想……吻我。”
楚天擎浓黑的眉峰急剧拢起:
“阎芬芳,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就算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楚天擎也不可能主动吻你!
此刻的楚天擎脸上黑云密布,深澈矍黑的眸子紧凝着,里面满是愤怒与厌恶,阎芬芳胆子并不小,可一见这个男人这样就彻底慌了神,她忽然口不择言:
“你不是要我帮你生孩子么,我还以为……”
“还以为我想和你亲热是不是?!”
阎芬芳打个激灵,她的确是这样想的,但被他挑明后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耻。
比这更可耻的事她都对他做过,当年她就曾主动把自己送上过他的床!
夕阳仿佛一眨眼的功夫就沉落下去,房间里瞬间变得阴暗,阎芬芳怔在原地,失去阳光的映衬,脸色呈一种憔悴的白,恍惚的,楚天擎竟然觉得她有些可怜……
这个女人总会装柔弱、扮可怜,过去他就是被她这样的外表所欺骗才会着了她的道——
想到此,楚天擎心底牵起一阵寒凉:
“阎芬芳,别妄想我会和你亲近,你这种女人,我嫌脏。”
阎芬芳的心仿佛被剜了一刀,清晰的疼丝丝向全身渗透。
他讨厌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但这都是她自作自受,谁让她当初色迷心窍,不择手段的对他做出那么卑鄙的事呢?
“咔!”
右前侧传来清脆的开门声,楚天擎进了书房,顺手将门紧紧关上。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了阎芬芳一人,新房的湿气还没散去,阎芬芳陡然觉得冷,在原地站了片刻,深吸口气,重打起精神的走进厨房里。
约半小时后,阎芬芳鼓足勇气敲响了那扇门。
“有事?”
隔着厚重的门板,阎芬芳仍然能听出楚天擎话里的不耐,无声的润了润嗓子:
“天擎,晚饭准备好了。”
“吃过了。”
这一声愈加冷漠反感,阎芬芳失落的应声,回到餐厅,对着满桌自己亲手做的热汤热饭却没了一点胃口。
她和楚天擎已经认识五年了,如今她已经是他的妻子,可她竟然还没有和他一起吃过一次饭。
阎芬芳收拾好餐具又把客厅和洗漱间仔细打扫了一遍,洗完澡后已经浑身疲惫,她伸着懒腰,刚走出浴室就看见楚天擎穿着浴袍走进了隔壁的房间。
这场婚姻本来就仓促,结婚后他就出差了,今天他还是第一次回家住,他应该还不知道哪间才是卧室吧……
阎芬芳追过去,推开虚掩的门:
“天擎……”
话音戛然而止,她两眼直勾勾的盯着房间里的一幕:
楚天擎站在床边,床沿整齐的放着他刚刚所穿的那身浴袍,而他全身上下竟然没有一丝遮盖。
俊美的脸、健硕而宽阔的胸膛、结实的腹肌……
阎芬芳的目光自上而下,最终定格在他修长的腿上,脸上瞬间变得滚烫。
“啪!”
台灯被关掉,房间里顿时黑暗了许多,阎芬芳眼前的影像变得模糊不清。
“看够了?要不要过来看看?”
揶揄的声音令阎芬芳清醒了不少,迟来的羞耻感如火般袭来,她面红耳赤:
“我没想到你不穿衣服,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的卧室在那边。”
楚天擎嘴角微勾起一泓冷嘲:
“看了我的人还不够,这是急着与我行周公之礼了?”
房间里光线黯淡,他的身体笼在阴影里,并不分明,唯独那双清澈的眸子仍旧这么清晰、这么凌厉逼人,仿佛悟空的火眼金睛,令她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