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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叮!
安庆王勉强握住手中发震的剑,对着燕倾山的面盘,狠力一霹!
燕倾山刚刚收回的剑,翻面一横,挡住了安庆王的攻势。
“你一直都沉不住气!”燕倾山冷哼了一身,抬腿踢向身体紧绷的安庆王。
腹部受到重击后,安庆王往后连退两步。
安庆王抬眼,咬牙切齿道。“不!本王对天发过誓,这一生总要赢过你一次。”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运气和机会了。”燕倾山语气透着轻蔑和不屑,这大大的激起了安庆王的自尊心。
“啊!!!”安庆王使出浑身解数,招招攻向人体要害!燕倾山也挡得频频出汗,步步惊心。
“给朕动手!”燕倾山大喝一声,屋檐上的箭羽如雨射落。
“唔!”安庆王的剑刚刚找准了燕倾山的弱点,准备动手时,后背突然传来一股穿心的疼痛。
“安庆王,束手就擒吧!”燕倾山的剑,冰冰凉凉的落在安庆王的侧喉之上。
安庆王眼瞳腥红的瞪着燕倾山,嘴角又涌出了一股淤血。“噗!”
安庆王嘴角一弧,猖狂的冷笑道。“认输,怎么可能?”他双手拿住手中剑,直直的刺向燕倾山的前心。
然而,随着空气中的哧咚一声,一把箭羽直直的钉在他的太阳穴上。
一股红色的血迹,像一条血藤般在他的脸上开枝、蔓延
红色,一大片的红色。
“呵呵哥,这人世间真的好寂寞啊。”安庆王低吟了一声,睁着双眼横倒在了地上。
燕倾山轻揉额头,身子一晃。
“啊嘶!”
一声低吟响起,她皱起眉头。
“想活命的话,就别动!”房间里,凌雪晗就着热水,轻轻擦上纳兰川手臂上的血迹斑斑。望着那处触目惊心的剑伤口子,凌雪晗心头徒然一紧。
“快拿药过来。”凌雪晗冷声道。
“是。”一个丫鬟急忙上前两步,递来一包药粉。
凌雪晗麻利解开后,放在鼻子前嗅了嗅。然后再点头,打发丫鬟道。“没事了,你出去吧。”
“是。”丫鬟谨慎退出房间,凌雪晗这才开始着手给他上药。
凌雪晗觉得自己还应该,给他打了一剂预防针。“有点疼,川哥哥你要忍着点。”
“乖,亲一下,我就不疼了。”纳兰川微微侧脸,冲她嬉皮笑脸道。
第456章 油嘴滑舌()
“老样子,油嘴滑舌的。”凌雪晗嘴角微抿,伸手沾粉,再往伤口微微一按。
“啊!!”纳兰川发出的嚎叫,瞬间传遍纳兰府邸的每一个角落。
“臭丫头,你轻点啊!”纳兰川一抹眼角的一颗泪,声音轻颤道。
“废话少说,来,该上前身的伤口了。”凌雪晗面无表情道。
“臭丫头,你能对我温柔点成吗?”纳兰川转过身来。凌雪晗定神一瞧,发现其前身的伤口,既然还在流血。
“川哥哥,你感觉怎么样?”她不动声色的擦掉那血迹,这才开始着手上药粉。
“臭丫头,过去的一切你真的都想起来了?”纳兰川扣住她的手腕道。
“嗯,算是吧。”凌雪晗抽回手,再继续帮他上药。
上药后,便开始帮他包扎伤口。
“那仇恨,真的说放下就放下了?”纳兰川偷偷的瞥了她一眼。
“嗯,可以这么说吧。
在这些年里,我感觉自己真的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等梦醒来之后,突然发现这世上或许有些东西,远比仇恨更值得我去追随。
而燕倾山呢,他对凌家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他作为一位帝王,身不由己所做下的一场杀戮罢了。
过去的恨令我几度生不如死,所以选择了逃避,也便有了这两年里的空白
但现在真的不会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茅塞顿开吧。”
“你别轻描谈写的将过去的事情,一语否定。
用师傅的话讲,你是从一个死胡同里,又跳进了另一个死胡同里!
而且,这一次你死而复生的回来,我似乎又嗅到了,你要“犯傻”的味道。”
“别这样说,感情的事情本来就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凌雪晗脸上赫然刻着:此地无银三百两。
“啊嘶!你个臭丫头,真是不思进取!”纳兰川指着她的鼻子苛责道。
凌雪晗捂住他的嘴,表情鸡贼道。“嘘~别这么大声!我这臭丫头寻到了命中注定的人。身为师哥的你,是不是该鼓掌庆贺啊?”
“”纳兰川连连摇头,脸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即视感。
“啧啧啧!亏你力经磨难,九死一生!也不想想,当年的你遇到燕倾山时,就是现在这副表情,这种语气!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纳兰川!能不能盼点我好啊!你以为,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像燕倾山那般的无情无义吗?”凌雪晗指这他的鼻子,怒斥道。
“是谁?这次的身份,该不会,又是什么王侯世家吧?”纳兰川的语气带着微微的试探。
“”凌雪晗束好了那绑带后,及时的收回了手。
纳兰川轻柔眉结,令哼道。“哼!你不回答我,就是默认了他的身份咯?你老实告诉我,那人可是非尊即贵?”
“呵呵,川哥哥还是这么的神机妙算。对了,我们的师傅~玄机妙先生怎么样了?”凌雪晗急忙转移话题。因为,此刻她隐隐约约感觉到,纳兰川的心情有些不快。
“他,他还能怎么样啊。为了躲避朝廷纷争,早早的退隐山林了。”纳兰川披上了袍子,站起身来。
第457章 坑徒高手()
“对不住了,当初都是因为我,连累了师门。”凌雪晗面色羞愧道。
“其实也没有,师傅原本就打算退隐江湖的。只是,自打你出事之后,这事就变得顺理成章了。”他拍拍她的肩,小作安抚。
“真的?”凌雪晗仰头盯着他,这个时候才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眼。
纳兰川的样子,在印象里一直都未变过。
一身布衣,头束冠玉。仪表堂堂,面容清俊。虽然,只是简单普通的装束,却依旧掩饰不住他与生俱来的贵气。
关于他的身份,在凌雪晗形象里,一直就是个迷。经历了这么多的变故,想不到他还记挂着自己。凌雪晗面对他,都有点无地自容了。
“听闻,你在北国朝中,将燕倾山的朝廷和后宫搅得那个一团乱麻,沸沸扬扬的。
你可知,外头的人是怎样评价你朱尚书的吗?”纳兰川就坐在茶案前,凌雪晗赶紧过去伺候他品茶。
“嗯?”她一边洗茶具,一边小心应付着纳兰川。
“弄臣。”他道。
“我很无辜的好不?为了接近他,套牢他,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凌雪晗一把心酸一把泪道。
“这样啊早知你势单力薄的,这次海战,我本该保留点实力啊。”纳兰川左手撑额,愁眉苦脸道。
“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还真的有这未卜先知的能力?”凌雪晗好像发现了端异。
“咳!也不是听说你流落在西苍,又新认了一位师傅不是?”纳兰川不动声色的,瞄了她一眼。
“对啊,你又知道?”凌雪晗感觉这苗头不对啊。
“”纳兰川扶住额,“原本只是想借机教训一下燕倾山的,谁知道,把你也整得挺惨的。”
“所以呢?”凌雪晗阴森森的凑近了他。
“你听我说嘛,这不是我的本意。喏,看了这张纸条,你就明白了。”
纳兰川递给她一张纸条,凌雪晗表情狐疑的将其展开。“纳兰兄,别来无恙。见字如人,有事相托。
劣徒朱雀,桀骜不驯,古灵精怪。
这次海战,势必随北皇一同出行。请务必放心、大胆的出谋伐之!”
砰嗵!
案桌随之一震!“好个!坑徒恶师!”
纳兰川假装若无其事的,轻啄了一口茶,又捂住疼肩道。“我也很无辜的好吗?若是知道,你就是朱尚书。这次海战,打死也不能将你们往死里整啊?”
“川哥哥,说好的神机妙算的呢?”凌雪晗柔声细气道。
纳兰川笑眯眯的,带着讨好般的一丝谄媚。“呵呵,知道你命大。当初也只是推出了三成,所以就”
“算了,当初我也晓得自己过得生不如死,大家也都误以我十有八九的已经遇害。
说出不怕你笑话,就连我自己都以为自己“死了”。
可是,上天好像见不得我就死得这么冤吧,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