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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把岑寂逼得狠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去和大拓帝合作。
这些事情终究有些长远,也不是他能考虑的,他还是去做他该做的事情吧!
两人走后,鱼安安又给凤钰泡了一壶茶,他皱着眉喝了一口后问道:“你觉得本王的眼睛还能治得好吗?”
“王爷贵不可言,眼睛一定会好的。”鱼安安低眉顺眼地道。
凤钰闻言冷冷一笑道:“是嘛?你真这样认为?”
“是的。”鱼安安轻声道。
凤钰的眸光深沉,沉吟了半晌后又问了一句:“你对王妃逃婚的事情怎么看?”
鱼安安愣了一下,轻声道:“奴才进府的时候王妃就不在,奴才从来没有见过王妃,周管事说了,下人不得妄议主子的事情,所以奴才没看法。”
凤钰听着“奴才”这两个字只觉得极不顺耳,偏这事还是他昨天自己提出来的,他冷着声问道:“那你说如果本王将王妃找回来了,应该怎么处置她才好?”
“奴才不知。”鱼安安心里有些紧张,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问,于是干脆来了个一问三不知,下人不议主子的事情,这本是王府的规矩。
凤钰缓缓地道:“若本王非让你说呢?”
鱼安安知道此时多说多错,干脆低着头道:“奴才未有中意的姑娘了,但是如果奴才中意的那个姑娘逃婚的话,奴才一定会很生气。”
凤钰的手指轻轻敲了一下桌面,幽幽地呼出一口气道:“是的,本王初时的确很生气,但是现在却盼着她能回心转意,若她能回来,以后安安心心呆在本王的身边,以前的那些事情本王就不和她一般计较了。”
他这话实超出了鱼安安的预期,她的心跳立即就乱了几拍,这话实不像是凤钰说的,因为这中间多少有了几分妥协和示弱,而凤钰在她的心里,那可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霸道不讲理的。
她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却觉得这事的可信度几乎为零,毕竟是他是那么的喜怒无常,于是她轻声道:“王爷对王妃一往情深,让人好生羡慕。”
“你真的羡慕吗?”凤钰朝鱼安安扭过头道。
鱼安安轻声道:“是的,奴才很羡慕,若奴才有朝一日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一定会好好待她,好好宠着她,让她天天开开心心的。”
凤钰此时很想看清她脸上的表情,他从没有一刻如现在这般厌恶自己看不见,他冷哼一声,不再理她。
鱼安安一直都觉得他喜怒无常,此时他这般模样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此时只温顺地站在那里,默默的替他再倒了一盏茶。
第434章 喜怒无常()
“磨墨。”凤钰吩咐道。
鱼安安想说不会的,但是一看到他那张冷得像冰的脸她就放弃了,然后故做笨手笨脚的样子磨起墨来,这中间她还将砚台打翻了一回,墨汁四溅。
凤钰冷冷坐在那里,眉毛微掀,理都没理她,她乖乖的收拾残局,然后继续磨。
凤钰觉得如果她对他有一分情意的话,此时两人在这书房里磨墨写字,也颇有几分红袖添香的味道,可惜的是她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
他和她之间从相互利用开始,他有他的心思,她也有她的心思,她对他怕是从来就没有真心相待过。
凤钰觉得他踢到了他人生的第一块铁板,她宁愿为奴为婢做践自己也不愿意做他的王妃,生平第一次,他尝到了失败的味道。
于是他再无一分写字的心思,直接把笔搁下,伸手将她刚磨出来的墨倒掉,冷声道:“出去。”
鱼安安一直在等他这句话,所以他的话一说出口,她就脚步轻快的走了出去。
凤钰听到她的脚步声他就更加郁闷了,她就这么巴不得离开他吗?他又有些后悔让她出去了,只是现在要将她叫进来的话,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喜怒无常。
他自嘲一笑道:“凤钰啊凤钰,你也有今天。”
大拓帝的人几乎将京城内外全部翻了过来也依旧没有任何关于鱼安安的消息,大拓帝很不开心,直接一掌拍在案上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都找不到!”
禁卫长被骂得狗血淋头,却无法反驳,他也实在是想不明白鱼安安会去哪里。
他的人将整个京城翻了好几遍了,也愣是没有任何关于鱼安安的消息,城门口那边更是守得极为严密,连只苍蝇都没有放出去,这鱼安安能躲到哪里去?
大拓帝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秋叶白道:“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秋叶白上次大婚的时候被人弄得灰头土脸,在京中可以说是名声扫地,成了最大的笑话,但是因为大拓帝出面保了他,京中那一众见风使舵的主就不敢再说什么了。
皇权之下,没有人敢挑衅皇威。
秋叶白自然也清楚自己的处境,他和那些出身大家的官员比,他没有太多的根底,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效忠大拓帝,这样才能保住他的权势。
而他和鱼安安之间原本就没有太多的感情,此时大拓帝问起这事,他心里倒有颇多想法,于是他开口道:“大婚那日,钰王曾冲进忠勇侯府找鱼伯仲要鱼安安,而后又说鱼安安就府里,这事要处理其实挺容易的,钰王与鱼安安成亲好几日了却一直没有回门,微臣觉得让鱼伯仲去王府要人就好。”
“去王府要人?”大拓帝听到这句话时眼睛一亮,这倒真是一个好主意,只是鱼伯仲是个软蛋,而凤钰又素以强势名扬天下,只怕鱼伯仲去了王府,就什么都不敢说了!到时候反倒打脸。
第435章 爱女如命()
秋叶白似乎明白大拓帝心中所想,他又轻声说了一句:“是的,鱼侯爷一向爱女如命,若是有皇上为他撑腰的话,想来他很乐意做这件事。”
他这主意其实出得挺损的,不管鱼伯仲去王府要没要到人,也不管现在鱼安安身在何处,却直接就把忠勇侯府和钰王府的矛盾拉了起来,以后就算鱼安安回来了,忠勇侯府那边也断然不会再帮鱼安安,如此一来,也算是为大拓帝解决了他担心忠勇侯府会成为凤钰助力的问题。
这中间的种种,大拓帝一想就明白了,他赞许地看了秋叶白一眼道:“这个法子不错,这件事情就交给你来处理吧!”
秋叶白愣了一下,却很快就明白了大拓帝的意思。
因为鱼承欢的事情,京中有人谣传他对鱼安安旧情未忘,大拓帝让他去做这件事情,从某种程度来讲,也是让他和凤钰撕破脸。
而他和凤钰算起来也早就撕破脸了,多这一次不多。
他的面色不变,恭敬地道:“臣领旨。”
大拓帝的嘴角微微了上扬,秋叶白年纪虽轻,处事却是个老成的,这主意出得相当不错。
禁卫长也是聪明人,这中间的关键处他心里也明白,但是却还是在心里把秋叶白鄙视了一回,一个连自己的妻子都要能算计的男人,根本不能算人,充其量只能算个人渣。
只是秋叶白这一次也算是帮他解了围,于是他毫不吝啬地对秋叶白道:“久闻秋相足智多谋,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让我受益良多。”
秋叶白知他这话根本不是什么好话,当下只是拱了一下手,并没有说什么,然后扭头就走。
第二天一大早,王府门口就一片喧哗,鱼伯仲带着一大票人在门口闹,叫嚷着让凤钰和鱼安安回门。
此时其实离正常的三日回门之日已经过去了好几日,只是鱼伯仲本不关心鱼安安的事情,再加上他原本心虚,又哪里敢来闹事?
他今日能来,不过是因为秋叶白的许诺和大拓帝的暗示。
他清楚的知道上次大婚的时候他已经把凤钰给得罪了,反正都得罪了,多这一回也不多。
凤钰在屋子里听到外面吵吵闹闹的声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周管事进来禀报道:“王爷,是忠勇侯到王府来请你和王妃回门。”
凤钰的眉头微微皱起来,眼里有几分不快。
周管事又道:“王爷上次在楚将军的面前说王妃就在府里,想来忠勇侯听到这个消息后来闹事了。”
凤钰冷着声道:“不过是个老痞子,不用跟他客气,直接轰出去。”
他对鱼伯仲没有半点好感,在他的心里,鱼伯仲是个渣中之渣。
周管事愣了一下道:“王爷,这样做可能有些不妥,他毕竟是王妃的父亲,王爷将他轰走只怕会让那些背地里说王爷坏话的人又多一个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