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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舀了勺酥酪,甚是平静地望了小白师兄:“小十一,你日日与十二交颈而卧,身子可还受得住?”
小白师兄轻咳一声,我面上一热,心下却是想着,八成是九师兄那个大嘴巴到处嚷嚷,师父才知道了我俩之事,得了空非得好生教训教训他才好。
“你二人虽则年轻火气大,但身子都是不好,我看还是节制些的好。”师父搁了酥酪,淡淡道。
“师父,你老人家莫要误会,师兄他是个正人君子,从未对我对我失过礼数的”我低了头,瞎话连篇地替小白师兄分辩。
“哦?”师父挑了眉,笑眯眯地望我。
“是,”小白师兄正色道,“容儿她玉洁冰清,从未失过闺秀的礼数。”
“嗯,既如此,便开了月亮门吧,你俩多多来往也是不错,”师父笑眯眯地看我俩,“我还盼着年底咱们山上能多个小娃娃呢!”
我与小白师兄皆是一愣,没成想,师父他老人家竟开明至此
第二日,九师兄与十师兄便奉了师命,在我俩院中开了月亮门,自此,我与小白师兄日日同进同出,好不亲密。
我叶容一向是个恩怨分明的闺秀,这日,我又想起与小白师兄对弈之事,小白师兄纵使棋艺高超,也应偷偷让我一让,让我赢上个一子半子,做出些君子的大度才好,不想他对我下手竟是毫不留情,我越想越是愤愤不平,是以,我穿过了月亮门,想着再与他理论上一番。
甫气哼哼地到了清泽院廊下,便闻屋内哗哗啦啦似是水声。
我面上一热,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定是有人沐浴。
我与小白师兄虽则亲密了几回,也见过他未着上衣的模样,但但他现下一丝未挂
想着如此绮丽之色,我心跳似是快了两拍。
“容儿,是你吗?”许是听到了门外的动静,小白师兄忽然扬声道。
我在门外踌躇一下,毅然伸手推了门,果不其然,小白师兄披散了一头乌黑的发,坐在浴桶中撩着水,我立在门口,娇羞答:“是我。”
“容儿,你”小白师兄微微一愣,接着长臂一扬,自屏风上扯下了白袍,我只觉一道白影闪过,他已披了白袍立在了我的身旁。
白袍天仙出浴图啊
不知怎地,嘴唇竟有些干,我不由自主地伸了舌头舔了舔。
小白师兄轻笑一声:“容儿,你且转过身去,待我擦擦身子。”
是了,是了,现下他披散着头发,白袍微湿贴在身上,真真是线条分明的不得了
看他那双腿修长又健壮,那腰身结实又有力,那胸膛宽阔又
不对,我记得他身上
“容儿!”
第121章 嫌弃我了?()
我不由分说,挡住了他的手,一把扯开了他的白袍。
他胸口的鞭痕依旧是触目惊心,我颤抖着手抚了上去,低声问:“疼吗?”
我手下的身子一紧,小白师兄轻轻按了我的手,挑了嘴角看我:“已快十年了,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师兄莫羞,让我看一看”我边说边拂开了他的手。
小白师兄笑容一滞,我轻轻褪下他的袍子,伸手往他的后背探去。
唉,背上也有
我心一揪——
十年前,他还是个年幼的皇子啊,不是该养尊处优吗?不是该横行无忌吗?怎地身上竟有如此触目惊心的伤痕?何人竟如此的心狠手辣?
小白师兄轻飘飘地说了句:“不妨事,不过是幼时的一场意外罢了。”
我手上一颤,什么样的意外能将一位前呼后拥的皇子伤得这样?
许是见我面上有些郁郁,他又笑着添了句:“容儿是嫌弃了吗?”
我心中一震,这事儿应已过了十来年,怎地竟让他如此放不下吗?他至今仍是说不出口吗?
我叹口气,轻轻抚他的发:“师兄莫怕,容儿在这里,容儿护着你”
小白师兄轻声一笑:“不想,容儿倒是很有些豪气。”
“师兄,你笑话我”我娇娇弱弱往他怀里一歪。
唉,他既不愿说,自是有他的苦衷,既如此,我叶容一向贤良淑德,便由着他吧。
半晌,我抬眼望他,小白师兄俊眸盈波,我差点沉在那醉人的波涛中。
“容儿?”小白师兄轻摇我胳膊。
我闷声道:“师兄,你这模样委实是妖孽,我怕再看下去,一时把持不住便将你扑了”
小白师兄闷笑一声:“看来赵岳有句话倒是说对了七八分”
“嗯?”我疑惑地抬眼瞅他。
小白师兄不语,臂上一用力,将我打横抱起,放在了榻上。
“容儿,明早我便修书一封,禀了父皇母后,你我早日成婚可好?”小白师兄伏在我的颈窝,柔声道。
我心下一喜,但转眼一阵忧愁便袭了来——
虽则已寻到苦叶细辛,暂时保住了性命,但我身上的毒并未解,若然哪日毒发,那我与小白师兄
“容儿”小白师兄抬头轻声唤我。
“嗯?”我收拾了心思,笑意盈盈地望他。
“容儿不欢喜吗?”小白师兄双眼含情地看我。
“嗯。”
“容儿莫怕,”小白师兄沉默,半晌,他收臂搂紧了我,“我早已命人追查你中毒之事,师父、大师兄,还有叶家也都已查出了些头绪,想是不出多少时日便能有了结果。到时解了你身上的毒,你我二人必能做那执手白头的长久夫妻。”
唉,好似每次都是如此,不消我说什么,小白师兄只看我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猜中我的心思,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心有灵犀”吗?登时,我心中阴霾一扫而空。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水嫩红唇,心跳的就有些快,“师兄”
第122章 纳个侧妃()
小白师兄轻笑一声,在我额头微啄了一下,翻身下了榻,含笑对我道:“容儿,你且再忍些时日吧,此事还是留到洞房花烛之夜再做,才不至毁了你的清誉。”
他他怎知道我想
登时,我面上滚烫。
小白师兄又是一声轻笑,施施然转去了屏风后,擦干了身子,换了身干净白袍。
我拉他坐在榻上,拿了块棉巾替他细细擦着湿发。
“容儿,你二月十三过了生辰便及笄了,是大姑娘了。”小白师兄淡淡道。
师兄你是想说,是大姑娘就该成婚了吗?
“可师兄你比我还小了半岁吧?”我笑意盈盈地反问。
小白师兄轻咳一声,转了头望我:“容儿是嫌弃我了吗?”
我想了半晌,终是正色道:“师兄你看,我俩年纪尚轻,此时成婚是否早了些?不若再等上三年”
“容儿就不怕有别个姑娘将我抢了去?”小白师兄笑问我。
“嗯”
这事我确是还未正经想过。
小白师兄这一提,我却是想起他是个皇子,将来势必还得再纳上几位侧妃的,若然他搂着别个女子,或者身子让别个女子瞧了去
大哥说,爹爹与娘亲青梅竹马、情比金坚,自打与娘亲定了情,爹爹看别个女子都如白菜萝卜,只娘亲才是爹爹心中的天外飞仙。
娘亲早逝,爹爹的心便也随着去了。爹爹于情爱之事上便再没了心思,是以,这么些年,爹爹并未再续弦,就是个侍妾、通房也是没有的。
我与小白师兄的情况确是有些不同。
娘亲去时给爹爹留下了我与大哥,若然现下我去了,留给小白师兄的只能是忧伤和痛苦,小白师兄他还如此的年轻俊美
“师兄,不如你先纳上几位貌美的侧妃吧,将来也好与我做个伴。”我垂了眼,平静淡然地开了口。
我若是去了,他身边有了旁人陪伴,便能好过一些了吧?我微微有些酸涩地想。
“容儿果真是如此想的吗?”小白师兄声音清冷道。
“师兄”我丢开棉巾,从背后搂他,“我若是先去了,你也要好好的”
小白师兄身子一僵,半晌之后,道:“上穷碧落下黄泉,不管你去了何处,我必随了你一同去的。”
“师兄你”我心下一惊,小白师兄这是作甚?
北风一吹,樱桃树光秃秃的影子一摇一晃,映在我的窗棂上,犹如鬼魅。
良久,绣房中响起了小白师兄含笑的声音:“若然有别个姑娘瞧上了我,我定躲得远远的,不让她们有机会从你身边抢了我去。”小白师兄挑了嘴角转身看我,仿若方才那惊心动魄的话并非出自他口。
“师兄”
“容儿,此番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