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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戕微微点了点头,同意了卿君笑的说法,难怪青阳公主见着她之后一点都不觉着奇怪,难怪他们出宫这一路上一个宫女侍卫都没有,难怪青阳公主会对她说出那么旁人摸不着头脑的一句话,想来也只有这个原因了。
“青阳公主与虞阳的关系怎样?”卿戕说道。她与虞阳相识的时候,青阳公主已然逝世了五年之久,而虞阳从未提过青阳公主,卿戕自然也是不晓得两人的关系的,只不过此刻看来,两人的关系确实是不一般的。
这事卿君笑倒是没有瞒着卿戕,在卿戕话落之后,他便是开了口,“他们二人有同一个外公,两人是表兄妹。”
卿君笑话落,卿戕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只能说两人的外公实在是太过于低调,好多人都已经忘记了他的存在了,自然也没人将他的外孙和外孙女联系在一起了。
卿戕眼神不由得暗沉下来,说道,“这虞阳究竟想做什么,我与他交集并算不得多,着实不知道是哪里引起了他的兴趣了。”
卿君笑听到卿戕喃喃自语般的话语,也是皱眉,“虞阳虽说算不得一个滥情之人,可也绝非是一个深情的人,而我许久以前便是警告过他的,不许在你身上起什么歪心思,而虞阳向来是说到做到的人,已经答应了我的事情必然是不会无缘无故的反悔,除非,有什么变故出现。”
卿戕听闻卿君笑的话,慢悠悠的转过了脑袋看着卿君笑,旋即说道,“哥哥与虞阳相识多久了?”
“也有七年了吧。”卿君笑顿了半晌,回了卿戕一句。
“那哥哥对虞阳有几分了解?”卿戕说道。
卿君笑听闻却是眉头紧紧的皱了眉头,半晌才是慢慢的回了卿戕一句,“你这般问我,我却是不敢笃定的回你了。”
“那便是哥哥本身心里就没有底的。”卿戕却是了然,旋即缓缓地吐出了一口气,沉沉的说了一句,“虞阳这个人,是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复杂得多的一个人。”
“很难得听到思思如此评价一个人,看来思思的确是感慨颇深的。”卿君笑却是说道。
而卿戕却是没有躲闪卿君笑这话,反而是笑着看了卿君笑一眼,旋即点了点头,“也难得有一个人能被哥哥当做真心朋友不是吗?”
卿君笑听罢了卿戕这句话之后嘴角却是慢慢的勾了起来,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卿戕的脑袋,旋即说了句,“虽然不知虞阳究竟是在想些什么,可哥哥能够确定的是,虞阳不会做没把握的事情,也不会加害于你。”
“那哥哥的意思是说那虞阳是对我势在必得咯?”卿戕却是一笑,调侃般的对着卿君笑说了一句,卿君笑却是瞬间收了脸上的笑意,伸手敲了敲卿戕的脑袋,“不许胡说。”
卿戕忍俊不禁的朝着卿君笑吐了吐舌头,两人周围的气氛这才慢慢的好了一些。
之后两人相顾无言,便是坐在马车上小憩了起来,卿君笑本就一夜未眠,马车走的也不快,路上倒也平坦,卿君笑竟是慢慢的睡了过去。卿戕则是闭上了眼睛,又是胡思乱想起来。
等到了将军府,卿君笑便是悠悠转醒了,卿戕见他精神实在是不怎么好,便就没有跟着卿君笑去他的院子里,而是让剑桐将卿君笑带回去休息,自己则是回了相思苑。
一早起来卿戕饭也没来得及吃,此时倒是饿了,吩咐丫鬟随意给她做一些吃食便是回了自己的屋子,昨夜她也睡的不怎么踏实,倒也觉得有了几分睡意。
而就在她睡意朦胧的时候,听到了开门的声音,以为是丫鬟送了吃食来,卿戕便敷衍一般的让她将东西放下,之后卿戕便是听到了东西放在桌上的声音,接着便是关门声。
许是睡意深了些,卿戕也不觉得饿了,即便知道桌上就有吃食也不愿意动弹一下,便就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一点一点的睡了过去。
等卿戕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午时了,外面的阳光已经是射…到了屋内,刺得卿戕眼睛生疼,便就慢慢的坐起了身子,却是半天都睁不开眼睛。
等过了好半晌她才是慢慢适应了阳光,一睁眼便看到了一个人坐在桌前,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卿戕不由得一愣,猛地闭了闭眼睛,再猛地睁开,那人的身影却还在跟前,卿戕这才相信这不是自己的幻觉。
不由得心里暗骂了一句,梦里出现也就算了,怎的梦醒了还来!同时心里疑惑也是愈加深刻,这自己不知道是第几次她感觉不到来自于他的气息了,这一点让卿戕觉得有些恐慌。
对于她一个久经沙场,随时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军人来说,对一个人没有任何的防备之心,这就是她的死穴。
如此想着,卿戕眼神不由得暗沉了下来,旋即看向那人,沉声说了句,“你又来做什么!”
那人依旧是一袭白衣,自觉得英俊非凡,嘴角微带笑意,眼中戏谑依旧,却是不知在卿戕眼中他也不过就是个衣冠禽兽而已。
第72章()
“自然是来见你的。”虞阳嘴角带着一抹笑意,略显深情的看着卿戕,嘴里极具诱惑的说出这句话。
卿戕却是对着虞阳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旋即起了身,走到了虞阳跟前的凳子上坐了下来,接着开口说道,“虞阳世子,虽然我尚且不知究竟何时惹了你的兴趣,不过我想,你如此折腾我也算不上君子所为吧。”
虞阳却是赞同的笑了笑,然而嘴里却是说着,“那你倒是说说,小爷我是如何折腾你了?”
卿戕抿了抿嘴,面前略带了一丝不满,“你为何要向皇上请求赐婚?”
“因为小爷想让你做小爷的世子妃呀。”虞阳看着卿戕的眼睛,却是轻轻笑道。
“你又为何想让我做这个世子妃?”卿戕罕见的没有发怒,反而是极为平静的看了虞阳一眼,旋即说道。
“因为你若是做了小爷的世子妃,那你办起事来不是要轻松得多吗?”虞阳对着卿戕挑了挑眉,眉眼里都是笑意。
“哦?那世子不妨说上一说,我若是做了这个世子妃,倒是有什么好处?”卿戕依旧是那副古井无波的模样,回了虞阳一句。
“比如说,拿到虎符”虞阳停顿了半晌,缓缓地开了口。
卿戕抿了抿嘴,眼睛微微的虚眯了一下,旋即说道,“看来世人对虞阳世子的了解不过是皮毛而已,倒是不知虞阳世子这些年装的累不累?”
虞阳却是慢慢的笑了起来,笑声淡淡的,明明声音很是清悦,却是让卿戕感到厌烦,“那你告诉小爷,小爷装什么了?”
“呵呵虞阳世子究竟装了些什么还是你自己清楚,与我无关。”卿戕却是缓缓地将视线从虞阳身上移了开来,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桌上的饭菜,是一碗桂花羹和一碟绿豆糕。
旋即,卿戕伸出手将桂花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拿起勺子就要往嘴里喂去,睡了这些个时辰,她倒也是真的饿了。
然而,下一刻卿戕的手却是被虞阳给抓住了,卿戕眉头一皱,挣脱了虞阳的禁锢,勺子里的桂花羹也是洒在了桌子上。
“这东西都冷了,吃了不怕泻肚子啊。”卿戕还没来得及问虞阳想做什么便是听到了虞阳略带了丝怒意的话,旋即眉头一皱,他发什么火,“关你什么事,我身体好着呢。”
然而话落,卿戕却是放下了勺子,这一世她身子骨还算好,也没前一世风餐露宿惹下来的毛病,倒是让她给忘了前一世受的苦了。
前一世她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北疆度过的,那里连年大雪纷飞,粮食本就稀少,平日里也难得吃上一回好的,大都是些粗茶淡饭的,饼子馍馍的吃了就顶过一天,常年下来她的肠胃便是不怎么好了,经常泻肚子,而特别是每个月月事来得时候,她常常是痛的站都站不起来的。
而每一次回昭通,虞阳总会变着法的给她炖一些补身体的汤羹什么的,却从来不让她吃冷了的东西,因为她每次吃过冷凉之后的东西都会泻肚子。
也因着如此,在炎炎夏日里,旁人都经常拿些运来的冰块做些酸梅汤什么的,忠勇侯府却从不见这些东西,后来有一回卿戕回了将军府,绫沅给她亲手做了一碗加冰的酸梅汤,当时她觉得味道甚好,回到忠勇侯府便吩咐下面的人买些冰块回来她给虞阳做酸梅汤喝,却是不曾想晚上躺在床上却是怎么都睡不着,胃里一直在闹腾,惹得她翻来覆去的,最后全部给吐了出来。
而后虞阳便是难得的对着她发了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