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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卿君笑身下轮椅慢慢动了起来,直接是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只给卿戕留下了一个背影,接着便是卿戕见着卿君笑的背影消失在她面前。
待的卿戕回过了神来,她的面前已经是人影都没有了,卿戕不由得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在自己的脑袋上轻拍了一下,努力让自己清醒清醒,这才缓过神来,她被哥哥认出来了,还被限时半个时辰回府。
卿戕不由得屏住了呼吸,一溜烟儿离开了风月楼,径直奔着将军府而去,却一路上都没见到卿君笑的身影。
风月楼到将军府只有半个时辰的车程,可对于用轻功的卿戕来说,却是用不着那么久的,总而言之,卿戕是比的卿君笑先一步回了将军府,先一步到了相思苑,自然,卿戕回了自己的屋子。
卿戕在月城呆了好些年,这相思苑也是空闲着的,除却院子里固定的几个丫头嬷嬷来打扫卫生,倒是空闲得紧,刚巧卿戕也不喜欢被人伺候,这么一来却是正好合了她的性子的。
卿戕看了看自己的房间,装扮的还是和一般女子闺房一样,粉粉嫩嫩的。卿戕却是不甚喜欢这种装扮的,奈何绫沅偏生想把卿戕打扮成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模样,加之以前的卿戕也没那么反感这些粉嫩的东西,便也就随她了。
却不想这些年来,即便她不在昭通,绫沅依旧是将她的衣柜里装满了五颜六色的姑娘家的衣裳。
卿戕好笑的看了这些衣裳一眼,再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蓝色长袍,不由得抿了抿嘴,果然,她一定是投错胎了,她本该是个男儿身的!
在房间里转悠了半晌,都是没等到卿君笑来,然而想着卿君笑那个眼神,卿戕却是心虚得紧,根本不敢离开了,只能躺在了床上,却不想,昨儿夜里没怎么睡觉,今儿又是折腾了一天,一躺在床上,卿戕就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只能说,卿戕实在是累极了,再加上她本就熟悉卿君笑的气息,在卿君笑进来的时候,卿戕连一丝感觉都没有,依旧是躺的舒舒服服的在睡大觉。
卿君笑也是好耐性,一如既往地坐在轮椅上,看着睡梦中的卿戕,等着她自己醒来。
卿戕这一睡,倒是睡了整整一个时辰,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卿戕还不自觉的砸吧了一下嘴,饿了。
等她睁开眼看着头顶上的粉色的床幔时,一瞬间回过了神来,猛的坐起了身子,卿君笑自然而然的被卿戕看见了。
卿戕先是愣了愣神,最后喃喃着叫了一声,“哥哥,你回来了。”
卿君笑等了卿戕一个时辰,却是一点儿都不见的困倦,只盯着卿戕,脸上也没个笑意,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哥啊。”
轰
这一瞬间,卿戕感觉到有一种被雷劈了的感觉,要知道,卿君笑是一个怎样的人,卿戕这两世加起来,都没听到过卿君笑如此对她说过话。
“哥哥,你怎么”卿戕有些慌乱的站起了身子,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看着卿君笑,喃喃着。
然而,卿君笑见着卿戕这副模样,反常的没有去安慰她,却是停留在原地,默不作声。
卿戕见了卿君笑这副模样,却是慢慢的安定了下来,努力克制着自己有些不安的情绪,走到了卿君笑身前,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双手交叉在一起,放在了卿君笑的双膝上。
“哥哥,思思是不是又犯错了?”卿戕低声喃喃着对卿君笑说了句,头却是低垂着,并不去看卿君笑。
自然,卿戕是很了解卿君笑的,知道自己无论是犯了什么错,只要对卿君笑低头认错再撒撒娇,卿君笑每次都会心软的,从无例外。
只这次,卿君笑依旧是淡淡的回了卿戕一句话,“我看你完全都没觉着自己错了。”
第50章()
卿戕几乎是没有停顿,立刻抬起了头看向了卿君笑,眼里带着一丝惊慌,与卿君笑对视的时候,从卿君笑眼里看见的却也只是淡漠。
卿戕心头微微颤抖了一下,老实说来,她还是怕的,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卿君笑,是从未对她发过脾气的哥哥。
而隐隐的,卿戕好似也是明白了什么,对着卿君笑逞强般的笑了笑,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哥哥不要生气了,思思认错了。”
卿君笑却是低垂着头,依旧平井无波的看着卿戕,过了好一会儿,才是慢慢的说了句,“错?你哪儿能错了,你如今马上要承袭将军位,即将手握重兵,是都敢单枪匹马与左相夜晤的人,你能有什么错?”
卿君笑对着卿戕轻飘飘的说出了这段话,声调很低,也不带有任何的情绪,就像是询问天气一般的平淡,却是让卿戕愣住了。
待的卿戕反应过来,便是迅速的朝着卿君笑回了话,“哥哥,思思真的错了。”
话落,卿戕抬眸看着卿君笑,却是见得卿君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卿戕沉沉得呼出了一口气,异常正经的说到,“哥哥,思思知道你为何而生气,可哥哥不想知道思思的想法吗?”
卿戕话落,卿君笑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卿戕只得是沉了沉声,继续说道,“想来哥哥是知道我的师傅究竟是谁吧?虽然我并不知道哥哥是有着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可我觉着,哥哥定然是有自己的法子的。”
说着,卿戕慢慢的伸出了自己的手,抓住了卿君笑的手,卿君笑却也并没有拒绝,任由卿戕拉着他的手放在了卿戕的脸旁。卿戕拉着卿君笑的手,慢慢的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之上,感受着卿君笑手上的温度。
“哥哥你看,我脸上这层皮是连动手摸都摸不出来有任何区别的,那哥哥,你是怎样认出我的呢?”
卿戕喃喃着放下了卿君笑的手,仰头看着卿君笑,等着他的回答。
然而,卿君笑却是并没有如她想象中回答了她,卿戕有一丝的无可奈何,却也只能自顾自的开了口,“既然哥哥不想说,那我就继续说了吧。哥哥知道我和左相昨晚上见面的事情,想来哥哥是一直在关注我的行踪了,那思思也不拐弯磨脚了,哥哥有什么问题不妨直说,思思都会说的。”
说罢了,卿戕不再张口,只低垂下了脑袋。卿君笑是一个异常有耐性的人,而卿戕也是,所以两人之间若是耗起来,还真不一定是谁输谁赢,好在,卿君笑终于是开了口,化解了一屋子尴尬的气氛。
“你便是在月城好好的练你的功,那水杉我也自会去救她的,你却提前好几个月回了昭通,莫不是瞧不见这昭通的豺狼虎豹?”
卿戕听了卿君笑的话,却是一瞬间回了神,果然,哥哥对她发脾气的源头还是因着对她的关心的,只是
“哥哥,我回来,却也并不全是为了水杉的。”卿戕抬起了头,在和卿君笑的对视中开了口,“不过,哥哥是如何知晓水杉的?”
卿君笑却是看着卿戕,以同样的问题回了卿戕,“那你又是如何得知水杉的存在的?”
卿戕却是一愣,她是如何知道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因为现在她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她曾经经历过的,除却卿君笑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变动。
而水杉,自然而然是要出现的。同时她的出现会让木烟姐姐不得善终,这样的一个人,卿戕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只是,卿戕却是不能这样对卿君笑说的。她重生这一件事,只倾城师傅知晓便是够了,本就是逆天而行之事,妄想改变命运,若是告知了他人,将别人牵扯进她的命理中来,她却是不愿的。
如同倾城师傅所说,逆天之事必会引起反噬,所以她是宁愿上天将所有的反噬都转移到她的身上而不愿意带上其他人的。
所以,即便是她至亲的哥哥,她对他也只能紧紧的闭上嘴,一个字都不能够透露。
“是师傅告诉我的。”卿戕却是不带一丝犹豫的说出了口,事到如今,只有拉出一个无所不能的倾城师傅做挡箭牌才能抵消哥哥的怀疑了,只不过她却不能表露出一丝一毫的心虚,要知道卿君笑对她的了解,是可以从她的一举一动中看出她此刻的心思的。
卿君笑很是平静的接受了卿戕的这个答案,原本他对着卿戕突如其来的变故也是带着疑惑的,从他被她唤醒的那一刻起,在她偶尔的话语中,卿君笑总能感觉到她的变化,最开始的时候他还能用将军府的巨大变革来解释她的变化,可在这两年他默默的观察中,他确实是感觉到了卿戕的变化。
他几乎是亲眼见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