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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轼手提着花灯,一步一步坚定的往前走着,不顾众人的目光,含着着只看着一个人。
“二叔”
“给你”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云绮罗忽然顿悟,原来。。。原来如此啊
众人听到云绮罗的称呼还以为是叔叔和侄女,纷纷感慨人家的叔叔啊。
梁漪一边躲着路清,一边愤愤的瞪着二叔的侧脸,祸害,什么嘛,二伯母居然上当,哼!但是后有恶犬,就先放过二叔了,呜呜呜。
回去的路上,两人没有选择马车,而是并肩而走,芝如和小常识趣的没有跟过去。
“二叔,你是怎么办到的?”云绮罗觉得很不可思议,这种情况可以称之为幸运?
梁轼回想起刚刚和花灯主人的对话。
“为什么要这个花灯?”
“一位很珍重的人喜欢”
“你知道这个花灯的寓意吗?”
“愿闻其详”
“寄托爱意”
最后,花灯主人就给了他,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可能是没有人去要过,也没有人敢直言不讳吧。
“可能是看我风流倜傥,就想给我了”梁轼没有说过程。
云绮罗默了默:“二叔什么都对”
梁轼就当她是赞赏了,心情大好。
“山上的月色真不错,你的小花灯在这里显得更美了”梁轼单独跟着云绮罗呆着就觉得小鹿乱撞。
云绮罗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二叔,你到底多大年岁?”
梁轼眼底都是笑意看着脸红红的绮罗,道:“幸会,20,大你4岁有余”
云绮罗不知道他为什么这般看着她,但是她心里一直很慌乱,也不知道他眼神太过专注,还是她觉得问的太过。
不过。。。。。。云绮罗突然惊醒:“二叔,你才20?”
梁轼郁闷,开始认真思索一个问题,难道他真的特别的显老吗?有必要这么的。。。。。。震惊?
“对呀”
云绮罗心口的大石不知道为什么就落地了,脑子里居然想的是,只是大四岁,父亲能接受的,所以。。。。。。她是在担心嫁不了他?
开始认知到这些,云绮罗突然对梁轼很愧疚,他把她当好友,她居然觊觎好友啊。。。。。。
不过,云绮罗望着花灯,又开始想,说不定他对她也有种不同的感觉呢?
云绮罗感觉脑子乱哄哄的,再抬头看梁轼含笑的脸,都觉得真的是风流倜傥,俊秀无双,以前怎么就觉得他老呢?明明就是很年轻呢?
再看他正疑惑的盯着自己看,心里更不平静了,以前说起学生们头头是道,现在到自己了,简直是不能说服自己冷静啊!为什么感觉他的眼睛像星星,那么耀眼,然后。。。然后。。。很害羞。。。
云绮罗捂着自己的脸,希望冷风吹得不要太热。
“绮罗,你怎么了,是不是风寒?”梁二叔看她两颊发红担心道。
梁轼因为担心她所以靠近她还为她摸了摸额头,一切顺其自然,一气呵成。
云绮罗脸更红了。。。他是不是把她当梁漪一般了,小孩子?或者是小侄女?
“到了,我先走了”云绮罗闷闷的低着头。
梁轼以为她难受,赶紧从怀里拿了一小瓶:“这个是治风寒的药,你拿去记得吃,回去早点睡,明早我来看你。”
云绮罗抓着药瓶还在想,他为什么随身带着这个药啊。
其实是梁轼知道云绮罗身体不好,所以时常带着一些药,以备不时之需,现在看到云绮罗这般没有精神,整个人也很紧张。
回去的时候特别嘱咐芝如好好照顾小姐,芝如吓了一大跳,以为真的病了,抛下小常就回去了。
梁轼也没闲着,赶紧下山,连夜请了最好的大夫,大晚上的把人家从被窝里拉出来。
然后。。。。。。带着人家大夫,在山上。。。。。。等了整整一夜,直到芝如出门,才知道梁二爷居然为小姐做了这么多,但是。。。。。。芝如,想说:小姐根本就没事啊,太劳师动众了。。。。。。
最后,云绮罗只好出面千恩万谢,真怕大夫下次不来给她诊脉了,狼来了的故事都听过吗?
第三十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绮罗,你的不要紧吗?”梁轼还是不放心“是不是信不过外面的大夫?要不找你之前说的胡大夫来瞧瞧病情?”
云绮罗尴尬的不知道说什么了,现在一看到梁二叔她的脸就发烫:“胡大夫回蜀州了。”
梁轼作势就要去蜀州抓胡大夫过来。
云绮罗赶紧抓住他,她真的是没有事啊,就是害羞啊。
“我没事的,已经好多了。”努力不去看梁轼,慢慢深呼吸平静下来。
梁轼一瞧,好像精神还是挺好的,就是脸色格外的红润:“那我就放心了。”
云绮罗点点头,心想:她记得梁二叔今日要去京城办事的,怎么现在还没动身?望向他担忧的目光,正要把他支使出去,然后这几天慢慢思考一下自己的心。
“绮罗,你怎么样了?”
一个急切着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芝如默默地擦了擦额头,今天怎么了这是,都来了,小姐万年不开桃花,今年大旺呀?
“子玉?”自从上次蜀州一别,她和子玉就没再见过,恍然隔世的感觉。
梁轼眉毛挑了挑,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徘徊,他们认识?
赵子玉看到梁轼皱了下眉头,是他?
昨晚,梁轼去为云绮罗要彩灯,它的主人就是赵子玉,原来他们相识,梁轼总算明白彩灯上面求而不得的诗句是什么意思了,绮罗喜欢他做的彩灯?梁轼心里很不高兴。
“绮罗,我刚刚听说你病了?”赵子玉忽略了旁边的梁轼,对云绮罗嘘寒问暖“在蜀州你的身体就不好,怎么一点都不听话?”
听听这语气,感觉云绮罗是你的一样,梁轼顿时就脸色阴沉下来。
云绮罗自然注意到了,但是她以为梁轼不喜欢和陌生人接触,有些为难。
“其实我没有事,是梁二叔小题大做了”云绮罗笑道。
梁轼又不高兴了,她对着这个人笑!还有,什么叫做小题大做?哼哼
赵子玉再次忽略梁轼,开始絮絮叨叨的叙旧。
梁轼听着听着就不开心了,原来他们认识那么久了,还一起给孩子们上课?
云绮罗听着听着就看向梁轼,眼见他脸色越来越差了,想着不能让他继续做不喜欢的事情。
“二叔,你今天不是还有事情吗?”云绮罗关心道。
梁轼彻底怒了,什么意思?赵子玉来了,你这要赶我走吗?
赵子玉终于第一次正眼看向梁轼了:“这位不是昨日管我要彩灯的兄台?”
梁轼看他一眼,没说话。
云绮罗赶紧道:“这位是梁二叔,梁轼。”
赵子玉立马从善如流:“梁二叔,失敬失敬!”
云绮罗一听完了,二叔最忌讳被人说老啊,真的是越描越黑,越掺和越乱了。
“二叔,这是赵子玉,之前我在蜀州别院一起教课的先生。”
梁轼打量两个人,思忖片刻,从眼神中就能看出来绮罗不喜欢这个赵子玉(不管,方正就是不喜欢!),而且要是真的在一起了,这些年了,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拆散的(奸笑!),绮罗还要在云麓书院教书很久,来日方长!
梁轼无视赵子玉,笑着对云绮罗道别:“我还有事”然后低头在云绮罗耳边轻声道“最多七日,我就回来。”
云绮罗心安了不少,然后笑着点点头。
赵子玉握紧了拳头,芝如在旁边没有阻拦,绮罗也不并排斥,这说明了这个梁二叔在她眼里是不一样的。
梁轼走后,云绮罗想起来之前的彩灯:“子玉,你和梁二叔是不是见过面?”不然怎么气场这么奇怪。
芝如给两位倒茶水的手顿了顿,傻小姐呀,刚刚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咋回事吗?都是为了你呀,小姐。
“昨日他来我这里讨要彩灯”赵子玉并不想说明当时梁轼如何拿到的,看这样子两个人并没有在一起,自己也没必要帮那个梁轼说话。
“哦!”云绮罗恍然大悟,她说她怎么都觉得这个彩灯很眼熟“彩灯上面的字瞧着像你的字,但是你不大写这种字体,我就忽略到了,还有那个彩灯的制法,想想我就在你这里见过。”
赵子玉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上面诗句写的就是他对绮罗的心境,想起来当初在蜀州的事情现在都很惭愧。
“子玉,你怎么来林州了”云绮罗可不认为他是来找她的,上次大家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