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贵宝愈显得有点不耐烦了,没好气地道:
“啥真的假的?什么大事!这都啥年头了,就你的啰嗦讲究多!”
贵宝娘明显有点急了眼,道:
“哎呀宝啊,管它是什么社会啥年头,要是你媳妇她真是没见红,这、、、、、、新媳妇头一回同房总还是见红的好。这、这、、、、、、唉!”
贵宝娘丧气地唉叹出一声,还右拳头一捣左手心,显得恼丧不已。
贵宝看母亲这等表现,心里顿时也就由不得有点儿长毛起疙瘩,嘴里却对母亲恼刺拔火地道:
“你快拉倒吧!整天没事干了?瞎操心!”
见儿子甩手走开了,贵宝娘一时也就无可如何,她叹气一声,也就只得做罢。
不过,贵宝娘的心里可就此开始像塞上了一把乱草,堵气又堵心。更像是吃了个苍蝇,似乎老在嗓子眼那儿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感觉既难受又恶心、、、、、、
直到回了家来,这种感觉老是在贵宝娘心里挥之不去。她越寻思越觉得不是个事,心里也就越来越烦闷不自在,直到听得别人说村里来了唱周姑子戏的,她都实在无心去凑那个热闹。
就这样,她在家里出来进去坐不稳腚。最后,她干脆就抬脚出了门,想到儿子新房这边再看看情况。
但是,她到底是想来看出个啥情况,还是想观察出点什么破绽之类,她一下也说不来、、、、、、
对自己娶进门来的儿媳妇姚玲,贵宝娘自从第一回见到姚玲以后,一下子就对这个漂亮女孩子觉得相当中意。
尽管她也打听到姚玲的母亲是个破鞋,可她觉得姚玲似乎不像是那种摇腚打鼓、一身风骚的疯张女孩子,看上去倒是给人一种很端庄、安分的感觉,因而她也就没去多在意一些。
乃至到了昨天,姚玲一嫁过门来,前来看新媳妇的人们对姚玲那是赞叹不已,无人不夸,纷纷羡慕她娶了个全村绝对是数第一的漂亮儿媳——这让她由不得心里异常高兴,脸上也倍觉光彩荣耀,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这也让她昨晚梦里都笑醒了两三回!
可是,自从今早得知儿媳昨晚没见红,她的这种好情绪便瞬间一落千丈,荡然无存了。
并且,她像个变色龙一般,同样的事情,同样的问题,她现在开始用了一种全然不同的观点和角度来看待;
在此之前,别人夸赞、羡慕她娶了个漂亮儿媳妇,她觉得高兴、光彩,现在她却一寻思就觉得别扭、扎心——她现在心里觉得,人家过日子都讲究个“财帛不露明”,“露底”不好,想来这娶进个媳妇也是一样——媳妇漂亮人人夸,招人惹眼,这未必就是好兆头!
另外,她对姚玲的观点,现在也不知不觉地大有改变;
她现在的想法是:老话说“挑绳扁担随筐走,闺女孩家跟娘学”。有什么样的娘,就会有什么样的闺女;姚玲既然有一个那样的娘——关键的就是有那样一个娘,要是新婚当夜见了红,那还另当别论。可、可这如今竟然是没见红,那就难免让别人起怀疑了——不怀疑别人也得怀疑她!
再说了,世上哪有不吃腥的猫,男人有几个见了漂亮女人不心动的?像姚玲这么漂亮的姑娘,瞅上她的的男人肯定很多。想打她主意的自然也不会少;怕的就是她经不起勾搭,备不住心里一放荡,一个拿捏不住,好好的一棵嫩白菜,不等下锅就早早地让人给生吃了!
就这么心里胡思乱想着,贵宝娘走到了贵宝新家的院门口。
见门紧闭着,她伸手一把去推没推开,这才知道是从里面插上了门栓。
如此之下,这要是昨晚姚玲见了红,她这会儿没准会偷着乐——觉得新媳妇爱三日,凭儿子那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刚刚娶了一个俊俏的小媳妇,自然是正稀罕得很呢,这肯定是关起门来缠着媳妇亲热呢!
甚至,她可能还会想到:这下可好了,早下种早结果,说不定今年就有叫奶奶的!
可这眼下呢?贵宝娘因为没见红的事,对姚玲已是改变了观点,所以,她一见院门关着,尽管心里也是猜想到这可能是小两口正在家里亲热着呢。可她这会的心里却并没有偷着乐,而是不禁有点恼怒起来——
她觉得,姚玲这一准是凭着自己humei惑人的小模样,晚上在床上没lang够,大白天价这又关起门来勾着男人sao情!
不管她在门外作何感想,但她终究还没打算叫门——存心去搅乱儿子的好事。
她只是仄着耳朵去听了听。一时倒也没听见有啥动静传出来。
在门口疑迟了一会,她正准备离开,突然,她就听到屋里传来好像小两口吵架的声音。
她心下不由得就是一动。
又听了几句,似乎是越吵越凶,于是她便不加迟疑地敲起门来、、、、、、
话说昨晚:丁贵宝在姚玲身上折腾了半夜,最后终因精力疲乏而沉睡了过去。
当他一觉醒来已是天亮,见姚玲正打算穿衣起床,这时他突然又来了兴致,便死乞白赖地又把姚玲上了一次。之后又躺回被窝眯了一觉。直到母亲来送早饭时,他刚刚才爬起床来,连脸都还没洗一把。
对于母亲所说的见红的事情,他倒没像母亲那么去在意;当时,他虽也疑虑了一下,但他又一想昨晚在床上,在他刚亲摸姚玲时,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姚玲的紧张和羞怯。尽管昨晚姚玲没有见红,可他也明显感觉到了姚玲对他进入的那种紧张和疼痛不适的反应。
由此,他觉得,昨晚姚玲在床上的反应,绝不像是已跟男人上过床的来头。所以,对见红不见红的事情,他很快也就释然了,并未对姚玲产生反感啥的。
这不,一当吃过早饭,母亲那里收拾了饭菜一走,他这里悄悄就去把院门插上栓,回到屋来,便缠磨着姚玲又亲又摸。
姚玲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半推半就地依着他动作起来、、、、、
下一章节的标题是:这叫啥事
三十七这叫啥事()
话说:
姚岭被丁贵宝缠磨着,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半推半就地被丁贵宝又亲又摸起来。
哪知丁贵宝动作了不一会,竟然就得寸进尺,意欲让姚玲趴在床沿上,跟他来个“老汉子推车”。
大天白日的想要如此作为,这让姚玲着实无法接受得了。忍无可忍之下,姚玲断然地拒绝了丁贵宝的要求,斥责地道:
“你这没别的事了?谁家大白天价就在家里干这个!”
丁贵宝大言不惭地:
“就我大白天干这事又咋了?现在咱是两口子,干点这事谁能管的着?咱们这是合情合法,谁也干瞪眼!再说,我这也是正常现象不是?我现在要是看着你这么个媳妇光会打盹,抬不起头来,那叫毛病!快来,赶紧的吧。”
丁贵宝说着,理直气壮的他伸出手还要拉姚玲,仍想让姚玲趴到床沿上去。
姚玲气愤地甩开贵宝的手,怒道:
“你走开!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哪里有你这样的?”
见姚玲这般态度,原本还嬉皮笑脸的丁贵宝不禁就变了脸色,神色一沉,也有些不无恼意地道:
“吆喝!你这是不有点蹬鼻子上脸,太有点不识相了?给你二两色你就想开染坊!你别以为老子就是好脾性,只是这凑到一个被窝刚一晚上,现在老子还不想发火、、、、、、”
姚玲显然也不想示弱,恼火地回击道:
“那你有什么本事就使吧。我宁让你打死,不能让你吓死!”
丁贵宝禁不住有些动火起来,嘴上忍不住就骂出了口,道:
“妈的!敢跟老子叫板,骨头痒痒了是不?老子不出出手,你就不知马王爷是三只眼,你就不明白秤砣是铁做的。你给我过来!”
说着话,贵宝动手又拉姚玲,仍想动强。
姚玲恼火地一把推开贵宝,转身就想往外间屋走去。
贵宝在后面一把又抓住姚玲的胳膊,姚玲一甩没甩开,于是扭回身来,两人便就此撕扯在了一起。
正在这时,贵宝娘在外面砰砰地敲起门来。两人闻听,一下停住了手。
姚玲一把甩开贵宝,抹了一把眼里迸出的泪,出了屋去开门。
姚玲一下拉开院门拴,二话没说,转身就头前往屋里走去。任贵宝娘在后面连三赶四追问是咋回事,姚玲只是擦眼抹泪头前走,一直没搭话。
姚玲一进了屋,正好贵宝从里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