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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边的叶君浅确实装成了洛霜的样子跳了河,夜晚是最好的幕布,它可以隐藏好一切。
叶君浅就是利用村里的黑灯瞎火躲过了村里人的注意,刚到河边便跳了下去。
水流不急也不深,她可以潜水也可以在水中慢行,游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直到看到灯火她才爬上岸。
才刚上岸抹了把脸,她便发觉脸上掉了层皮,融融烂烂特别恶心。
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毁容了,透过月光看了看才发觉这层粗糙的皮是人皮面具?
刚想离去,却看到了河面上有一个高大的倒影!
有人在岸上!
眼角余光瞄去,那人神色严肃的样子似是盯梢的,盯的便是西番村的方向!
擦!到底是谁这么不遗余力要抓她?
还没来得及躲起来,那男子便道:“什么人?站住!”
傻子才站住等你抓!
叶君浅拔腿就跑,另外那几个侍卫反应过来便也跟着追过去。
绕了一个弯,实在跑不过这几个高大的男儿,叶君浅看着一道敞开的门便躲了进去。
刚关上木门,气还没喘过来,便嗅到一股子清香的脂粉味儿。
一把清甜的女声笑了一下,在她身后道:“姑娘深夜到访,难道也是来抱月楼玩乐的?”
“小女子海棠,敢问姑娘芳名?”
那一声轻笑,听得叶君浅都差点苏了。
然而叶君浅也不知道自己该叫啥,清亮的眸子一转,转身笑道:“我叫梨花。”
一树梨花压海棠。
那女子笑得更欢。
然而此时,木门被人敲响,外面传来很多吵杂的声音,“开门!官府查人!”
是刚刚在河边那个男子!
第九十三章 职业病害死人啊!()
抱月楼里人声鼎沸,头牌花魁穿着淡粉色的留仙裙在大堂里翩然起舞,堂内一片叫好声,打赏的打赏,没钱打赏的假装喝茶。
没人知道此时的后院外已经聚集了几个官府的人。
叶君浅向前挪了挪站到了抱月楼前,尽可能远离了木门,然而海棠却缓步上前瞧着她。
海棠浅笑盈盈地看着叶君浅惊慌的样子,轻声道:“姑娘,有人找你呐。”
刚叶君浅匆忙的跑进来她早就看见,才关门不久便有人敲门,这官府要捉谁不言而喻。
“抱月楼一向不会得罪官府,甚至大人们都很喜欢来帮衬,你说海棠要不要”
“开门。”她做了个口型,指着被踹得“轰隆”响的木门依然在笑。
时间不多了。
叶君浅就像一个患了老年病的人,不记得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唯一可以靠的竟然是眼前的女子。
只要她大叫一声,那叶君浅几乎就完蛋了。
她摸了摸今天老婆婆给她的链子,这是沉香木,虽然对这东笙国的东西还是很不解,而且也是老婆婆的一片心意,但是命都没了谁还在乎这个!
她打死都不要回去嫁给黄大傻!
她脱了下来递到海棠面前,“帮我躲开这群人。”
海棠歪头看着这串沉香木链子笑得更欢,“梨花姑娘,你说我为了救你收了你一串沉香木链子。”
“那是不是待会如果有人出一串金链子我就可以把你卖出去?”
她的眼里有着精光,叶君浅也跟着勾起了唇角:“海棠姑娘陪客人一晚要多少银子?”
后院的门已经开始松动,海棠看着叶君浅身后轻声道:“十两。”
叶君浅把链子交到她手上,“这链子少说也有二十两,先押着,待事情过去了,我再拿十两赎回来。”
“哦?”海棠似乎觉得很不可思议,拿十两赎价值二十两的东西?
叶君浅道:“这种风华雪月的场所,答应了陪客,总不至于进了房脱了衣,又有个客人来开更高价,海棠姑娘就会变卦吧?”
她笑了笑,“这样的青楼,如此没信誉,那还该如何开下去?”
这女人不似普通人。
海棠想,在如此危急关头她还可以说得一套套的,而且官府的人竟然不从正门直接搜查而要在后门破门而进,恐怕事情有点不简单。
不如帮她一把,如果这女人真有点身份,或许可以帮到她。
现在送她给外面那帮糙汉子,似乎对她也无甚好处。
海棠转身就走,“跟上来。”
刚跟上楼,后院的木门便被踢烂了。
那男子四处看看,沉声道:“搜!”
“别引出太大动静!”
“还有你,去前厅知会一下杜大人。”
“刚刚那女子从西番村出来,西番村的人不会碰那条河水的,一定是楚大人要我们守着的女子!现在羽仙盟在这周围巡逻,你们注意点,不要叫他们发现了!”
叶君浅刚进房便慌忙关了门,这房间一股子女子的脂粉味,墙上挂着很多浅粉色的海棠花画像,估计就是海棠的闺房。
外面的大堂还在高歌喝彩,然而这里却安静得吓人。
海棠走到木桌旁想吹灭蜡烛,叶君浅上前拉了拉她,示意她看向浴桶,“别吹,过去。”
海棠笑得妩媚,一张标致的瓜子脸都笑开了,“梨花姑娘不会真想和我洗一个鸳鸯浴?”
她语气暧昧得撩人,就像青楼里姑娘们对待嫖客的样子。
叶君浅退后了一步,脸色都红了,她觉得以前自己一定是个娇羞的小姑娘,不然怎么就被一个姑娘撩红了脸?
她说:“漆黑的房中更容易引来搜查,也更惹人怀疑,点着,要躲就光明正大的躲。”
“虚虚实实,这样才能迷惑他们的眼睛。”
海棠觉得自己帮对人了,这女子真的不简单,只是为何经常看着外头露出惘然的神色?
这傻精傻精的样子,真让人奇怪。
外头似乎有很多人上楼的声音
叶君浅看了眼地上的水迹,当机立断,“海棠,你带了我进来,现在我们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无论你心里在想什么,都必须得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她走过去直接跳下了浴桶,还拿旁边的花瓣都倒到浴桶里,“其他的交给你了。”
海棠明白她的意思,看了眼地上的水迹,那些人就是跟着地上的水迹找来的吧。
“笃笃”
“开门,杜大人在抱月楼不见了一块玉佩,现在要搜查。”
海棠向着浴桶看了一眼,这女子不像会偷玉佩的样子。
难道那么短的时间,这些侍卫为了不引人瞩目,已经和杜大人通了气?
凭着玉佩丢了来搜查,就没人知道他们在找人。
但杜大人是扬州城的知府,如果这么快就能通气,那要捉这女子的人官位只怕比杜承闲还高,这还该不该冒险。
她想起了叶君浅刚刚那句话,“带了我进来,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她咬了咬牙,走到浴桶旁脱了外衫,也跳了下去。
小声道:“真被你累死了。”
此时,大门已被人撞开。
那男子看到的便是这景象。
浅粉色的纱帐随风而起,烛光在房内摇摇曳曳,一个容貌靓丽的女子头发尽湿,看见他进来立马惊恐地捂住了胸。
那惊恐的样子恰到好处,洁白的双手沾了花瓣护着重要部位,却刚好露出撩人的锁骨。
所有人都听到那男子吞了吞口水。
海棠慌张道:“你,你是谁?谁允许你进来的?”
那男子拿出两张画卷。
一张画上的女子皮肤粗糙,丑如无盐,正是君浅的样子。
另一张画上的女子肤色莹白,容貌清丽,一双眼睛灵动得像会说话,那不就正是三公主。
然而,这两画像都和眼前女子不符。
那男子看了眼地上的水迹,狐疑地打量着这个房子。
墙上挂着海棠花的画,右边一张床,左边便是木桶,一眼看去似乎没有藏人的地方。
海棠好心问道:“大人可是要找什么人吗?”
“可要小女子帮忙?”
那男子长着一张猴子一样的脸,看起来就不好相处,像外头强抢民女的恶霸。
此刻看见海棠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要查房还是只是想占她便宜。
他一步步走到了浴桶旁,抬起了海棠的下巴,淡淡道:“有没看见一个女人,全身湿漉漉的,慌慌张张,从后门进了来?”
他的手指冰凉,海棠心都凉了几分,她眼神不敢乱瞄,怕男人看出异常。
只直视着那男人道:“海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