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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君浅的澜悠宫一向人少,她瞧了眼外间无人,立马拉了萧暮影进去关上木门。
室内静谧,隐隐约约还可嗅出叶君浅身上淡淡的梨花香,这是萧暮影第一次走进叶君浅的闺房。
他们见面一直在宫外,唯一一次在宫里见面也是针锋相对,此刻瞧着室内的布置,萧暮影竟然觉得心都宁静了下来。
这是他最喜欢的女子住了十五年的地方,室内的布置一如她的性格般清雅。
看了一圈,他留意到桌子上堆放了如山高的画纸。
萧暮影走上前,以为这是叶君浅无聊之事的杰作,想着一会一定得毒舌她几句。
他刚走过去,叶君浅才想起今早上都干了什么破事,她想过去阻止,然而萧暮影已经打开了在桌上的一副画!
“礼部尚书钟宣沉之子钟允祁。”
他淡淡读完这几个字,抬头盯着叶君浅,一副要吃人的样子,“这是什么?”
叶君浅被他盯着,想到叶悠然便失去了解释的勇气,别开头道:“选驸马。”
“谁选驸马?”
叶君浅感觉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根本不敢回头直视他的眼神,木然道:“我,啊”
她被萧暮影从后忽然打横抱了起来,她挣扎,萧暮影把她抱得更实,修长的腿几步转过屏风把她扔到床上。
“萧暮影你又扔我!”
她还没爬起来,萧暮影已经整个人压住了她,“这被子厚,不疼。”
“那你也不能随便扔我!”叶君浅想爬起来,然而萧暮影抬高了她的手,重重亲了下去。
他在柔软的唇上轻咬片刻便开始攻城掠地,过了好久才满意地把她抱在怀里说:“谁叫你选的驸马?”
“是我自己要选的。”
叶君浅偏头不看他的眼神,萧暮影把她的头扳正,“我明日便向皇上提亲。”
萧暮影就是这样,永远那么霸道,永远那么自信,总以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掌握一切。叶君浅在心里苦笑,可世事哪能都如他所愿?
他确实在大燕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要开口就没有他得不到的,可是人力再强又岂能强过天意?
如果她没重生,她还在上一世早一步遇到萧暮影,她一定义无反顾的说好啊,你敢提亲我敢嫁。
但是上一世她遇到的是楚南阔。
她身子抖了一下,如果她嫁了,叶悠然和她翻脸,那会不会再走上一世的路?即使她可以在暗中牵扯楚南阔,那还有大燕四面的敌人呢?
这局面控制不了,她不敢赌。
萧暮影感受到她整个的身子都颤了一下,手上圈紧,轻轻道:“君儿别怕,我会对你好的。”
“你难道真的要嫁给这些歪瓜裂枣?”
说罢,他眼神变得幽深,紧紧地盯着叶君浅等待她的回答。
叶君浅咬了咬牙,“萧盟主,之前本宫就说过了,本宫不喜欢你,不喜欢你的性格你的一切,我只想随便找个本分的老实人嫁了。”
“你即使逼我也没用,你向父王提亲,我也会誓死不嫁,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和他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父王也不会强我所难”
萧暮影堵住了她的嘴,扯开她的腰带,很快便把她剥个精…光,狠狠道:“那我们现在便生米煮成熟饭。”
第一百四十八章()
叶君浅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刚刚她为了让萧暮影死心都说了什么混账话?
萧暮影目光转冷,再没了以前的耐性,单手擒住她,也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虽然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赤果相见,但是一向萧暮影都比较尊重她,只要她一撒娇一哭,便立马停了下来又是哄又是劝。
然而这次不同,叶君浅见着他精光的身子吓得鼻子发红,眼泪都流了下来,挣扎着想挣脱他的魔爪,萧暮影根本不管她的哭闹,大手越来越下,整个身子都挤到她两腿之间。
“萧暮影你快放开我!你敢再乱来我以后都不原谅你!”
他压着叶君浅复又弯腰亲了亲她的嘴唇,“别哭,我会温柔的。”
他揽过叶君浅的肩,手恰到好处地锁着她一双手,使她挣扎不开但神奇地又不会觉得痛。
“嫁给我,我这辈子都会对你好的。我在海月之前的地方确实还有旧部,但我没想过要伤害你,听话,嗯?”
他一寸寸亲着叶君浅,只想着今天过后君儿便没其他选择了。
这样他会安心一点。
渐渐地,他感觉到叶君浅不再反抗,心里一喜,放开了她的手,专心致志地在她身上攻城略地。
他轻轻地亲着她,如在亲吻一件珍宝,呼吸开始越来越粗重。
他感觉到叶君浅圈住了他的腰,整个身子都沸腾起来,立马高兴地埋在她颈间,吻了吻,“君儿”
忽然,他只觉胸前一凉,似是有什么物体插到了坚实的胸膛之上!
他睁大眼不可置信地往下看去,只见叶君浅打开了玉镯,三把利刀紧紧地插在了他右肩之上!
鲜血缓缓流下,递到她雪白的肌肤上,叶君浅趁着他发愣,立马把小刀拔了出来,起身坐好拿被子裹紧了自己。
她不敢去看萧暮影的神情,低头盯着染血的镯子道:“萧盟主你冷静一下,这里是皇宫,我们没必要为了一时之气闹僵。”
“一时之气?你认为这是我回家吃一餐饭睡一觉便能过去的事?”
叶君浅咬着下唇不说话。
萧暮影以为叶君浅是喜欢他的,不会胡闹到真的嫁给其他人,但他发现他想错了。
他以为叶君浅再怎么对他生气也不会伤害他,但他也想错了。
那三把刀子插得不深,却让他浑身冰冷,如坠冰窟。
他就像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刚拿起自己想要的一切,忽然便有人叫他起床。
梦碎,梦灭。
萧暮影狠狠穿好衣衫,也不理会右肩上的伤口,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盯着叶君浅,眼中充满苦涩,“皇家的人果真都如此,过河拆桥,过桥抽板。”
他用最狠辣的语言刺激着叶君浅,想等她解释。然而叶君浅抖了抖,握着手镯说不出话。
萧暮影见她沉默,自嘲地笑,“公主玩弄人的把戏这般得心应手,只怕以前也不少干这些损人利己之事,是萧某愚钝,竟会看上你。”
叶君浅沉默,一直到萧暮影转身走向门边都不曾开口为自己辩解一句。
他打开门,回头看了眼桌子上的画像,冷冷道:“公主不必像避瘟神一样避开萧某,萧某对公主已无兴趣,更不会娶你为妻。”
大门“砰”一声被关上,大殿都震了一震。
叶君浅听到关门声才抬起头来,她打开手掌,手心上正有鲜血涌出,那块玉镯的小刀根本没收上。
她愣愣看着自己的鲜血,苍白地笑,“这确实挺痛的,怪不得他。”
从此,她终于可以心无旁骛地辅助叶悠然了。
然而她为何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萧暮影回到别院,一路上侍卫看见了主子这般表情都不敢作声,整一个暴风雨前夕。
夜羽看见主子从皇宫回来后脸就黑了一块,立马上前一步道:“主子,你,你这是?”
黑衣虽然不显血色,但是他还是嗅到了强烈的血腥味。
萧暮影冷冷打断他,“闭嘴,滚出去。”
“主子,你和公主吵架了?还是遇袭了?”夜羽依然不怕死地问了一句,但是不对啊,有谁能近身伤到主子?
唯一一次还是主子故意受伤引开方长老注意的局。
萧暮影只觉胸口到头上都隐隐作痛,淡淡道:“叶君浅刺的。”
“叶,叶,叶三公主?”
三公主怎么可能伤主子?这,这
夜羽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话,只见主子整个人压抑得都要杀人了,便偷偷走出去。
他才走到门边,只听萧暮影冷冽道:“礼部尚书那个儿子钟允祁,你去把他的右手剁下来。”
夜羽不敢再废话,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有八卦也等主子气消再说。
他一走,屋子里又恢复一如往常的安静。
萧暮影脱了上衣,看着已经开始凝结的伤口,心里好像不知道被谁捣碎了烂掉。
叶君浅要伤他,他不惧。
他怕的是叶君浅要拼个你死我活都不要嫁给他。
那真的是一点也不爱吧,施辰陌当时害她受了那么重的伤,她都可以一笑而过,甚至又戴上了那只手镯。
他在这里伤神,而在另一边弘风还不知道这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