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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笔递到叶君浅跟前,“浅儿你想啊,你这三脚猫功夫要是遇到敌人,刚好弘风又不在的时候,没有自保的能力该怎么办?”
叶君浅摸着镯子,沉思。
她确实一直很头疼这个问题。
安卿南捏了捏她的脸,“我知道你不想欠我,用钱买下来就不欠我什么了。”
叶君浅抬头看着他,心里开始松动,安卿南又道:“小刺猬,精于算计的谋士再强也只能听命于人,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掌握自己的前程。”
叶君浅摸着这温润的镯子,沉默。
她很喜欢这镯子,做工精致符合她一向清雅的审美,用着也方便,只是一直碍着不想欠安卿南才拒绝,但既然安卿南都给了她下台阶,那何不走下去?
或者,这是所谓的义气?
她想通了,在安卿南的怂恿下挥笔写了自己的大名。
她才写完,安卿南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叶君浅不解,安卿南又嫌弃道:“脉搏绵软,心脾肾皆虚,怪不得功夫三脚猫。”
叶君浅被他说得无地自容,抽回手,愤愤道:“那叫柔弱!安卿南你什么时候会医术的?”
“略懂皮毛。”安卿南得意地哼了一声,“没见过柔弱女子像你这般凶的。”
叶君浅瞪了他一眼,他又拿出了一张纸开始写,“这镯子给了你简直暴殄天物,以后我教你几招,十天教一次,一次一百两。”
“”叶君浅哑口无言,安卿南怎么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如此缺钱?
她拒绝,“我会叫弘风教我。”
安卿南放下笔走了过来,忽然伸出左手往叶君浅脸上捏去,叶君浅抬手一挡,他立马抬起右手掐她胳膊,叶君浅反手避过,却被他单手一转,整个人像个麻花一样被他锁在怀里。
她抬腿往后踢,安卿南立马夹住了她。
叶君浅挣扎不出来都要被他气哭了,“安卿南你学的色狼术啊?”
竟然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着她!
安卿南在她身后沉吟道:“你镯子的用处呢?要是我刚刚要来杀你,你该怎么办?”
叶君浅愣愣道:“你不会。”这是一种直觉上的安全感,毫无理由就是觉得他不会。
“反应太慢,这镯子就是把双刃剑,如果你不够灵活,别人看出你的招式,你只会伤着你自己。”
安卿南说罢放开了双手,“弘风脑子就一根筋,不会教你投机取巧,我要你在短时间内学会自保,不需要武力便能接我三招。”
“为什么?”
安卿南把毛笔递到她跟前,“听说你前几天差点被楚南阔伤着,我怕没了金主。”
有时候你明知道是假的,但他句句在理,你就是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那种感觉好像一个人。
明明都是为她好,说出来的话却句句都不要脸。
“安卿南,你好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叶君浅说了出来,安卿南勾起唇角,随意问道:“谁?”
“算了,这个人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安卿南点了点头,她分明见到他桃花眼里有一抹苦涩一闪而逝,然而再认真看去却依然是那副狐狸般狡诈的模样。
她看了眼屋内摇曳着的烛火,大概是眼花吧。
叶君浅是真的很想学武,最后她答应了。
她看着纸上各种罚钱的标语,失笑,拿过笔又签下她的大名。
安卿南心满意足地收起这两张纸,她见着天色开始暗下来便说要离去。
她自个儿走了出去,安卿南勾起的笑容终于淡了下来。
他拿出纸张在叶君浅的名字是画了一只小刺猬。
他的小刺猬是这世上最勇敢的姑娘,唯一的败笔便是不会武,那他就帮她把这个败笔去掉。
即使他派人去保护小刺猬也会有疏忽的时候,只有真正的培养她,让她站在高处,才没人可以欺负到他的君儿。
再看了眼她娟秀的字体,安卿南自个儿笑了起来。
一次一百两,她笨一点又扣一百两,到小刺猬负债累累就让她直接签卖身契好了。
叶君浅坐着叶悠然的马车回宫,一路上想到可以学武就特别兴奋,又想到一次一百两又开始心痛,看见天边的月亮都想把它砍下来,甚至都听不进在一旁的皇兄对她说什么。
她拨了拨凌乱的头发,那抓着头的样子特别像一只猴子。
因为抬起手,衣袖掉了下来,露出雪白的手臂上那一只碧纹玉。
叶悠然被这只玉镯的光泽吸引,便问道:“君儿哪来的镯子?以前都没怎么见过你戴,这种玉质似乎很特别。”
碧纹玉的由来实在太珍贵,都是国宝级别的东西了,叶君浅哪敢直接告诉叶悠然。
不是信不过,只是怕解释起来越解释越乱。
她随便胡谄道:“刚刚在玉店买的,戴了上去便脱不下来,我见着好看便买了。”
叶悠然点了点头开始闭目养神。
就在此时,一人拦住了他们的马车,马车一顿,他们向后一仰,叶悠然也被惊醒了。
“大胆,竟敢冲撞太子殿下!”
叶君浅拉开车帘往外看。
一个蓝衣太监跪在地上,她认得那是皇上身边的小李子,此时正颤巍巍道:“皇上刚清醒过来,现在怒火中烧,要,要殿下马上过去御书房一趟!”
叶君浅和叶悠然对视一眼,心里都暗道不好。
恐怕,有人已经恶人先告状。
第一百四十三章 罪责全揽上()
耀和殿。
此时,老皇帝正让甄贵妃喂着药粥,一旁的清妃在哭诉他病倒期间她受了多少委屈,在听到她爹门下的状元郎竟然被栽赃陷害之时,老皇帝觉得头都大了。
想他才刚醒来,妃子们竟然都争相进来又是哭又是诉苦,怎么女人就不能安静点,在他需要的时候再出现呢?
但那是清妃啊,他的心肝宝贝儿,他耐着心吞下一口粥又安慰一番,便道:“秦云逸的上书朕已经看过了,里面确实写着是悠剑和状元郎疑似陷害太子,至于事实是否如此,朕会一查究竟。”
清妃哭得更大声,“皇上的意思就是我爹的门生,我爹的干儿子陷害的皇上和太子?臣妾身为爹爹的女儿,愿意,愿意一死以正清白!”
这几件事有什么关系吗?
老皇帝痛苦地闭起双眼,清妃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儿现在已经勾不起他的欲望了,他虚。
甄贵妃此时也放下了勺子,比清妃懂事得多,她行了个礼,道:“皇上,悠剑绝对不会陷害皇上的,他一向和太子殿下亲近,更不会陷害太子。而且太医也查明了皇上是吃了药粥再嗅了西域奇花,两者相冲才会中的毒,都是一个误会啊陛下。”
“秦大人是正直,但是他也才从千里之外回来,对事情起因也未必全然了解。”
“朕会查清楚!”老皇帝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想他才刚醒来,躺了一个月躺得全身都是麻的,那些个无用的太医还要拿着药物和那朵贡品一个个让他确认,刚确认完吃上一口粥,这些个妃子就在他面前哭!
老皇帝心里烦躁得很,但是花是友国的花,药是自己要求太医开的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把怒气往哪里泄。
好气啊!
此时,清妃给了他发泄的理由。
她抽抽搭搭地坐在老皇帝隔壁,柔柔弱弱地道:“皇上的气色很差,都怪太子殿下自陛下中毒之后就一直鬼鬼祟祟的,我们和太医才查错了方向,差点就错过了救回陛下的时机!”
“我们只是为了皇上着想先把他关到牢里,他最后竟然诈死出去和三公主一起胡闹!皇上,他差点就反了这个大燕!现在连秦大人都被他游说了,可见其心术不正!”
被清妃这一说,黑白瞬间颠倒,就连身旁的小李子听着都一头雾水再打了个抖。
但是,他只是个太监,他不敢乱想。
皇帝听罢也信了九成,想想叶悠剑一向也只是胡闹了些,哪敢去干掉太子,状元郎也不像是这样的人。
既然叶悠剑和状元郎都没错,那错的就一定是叶悠然了。
最主要是,叶悠然竟然可以从天牢逃出来还动用到御林军,这是夺权!
他想到叶悠然一向温润的样子,心里冷哼一声,他才病倒叶悠然竟然就暴露了真面目!
那以后让他如何安心把叶悠然放在身边?
他怒喝下令立马带叶悠然和叶君浅前来见他。
过不久,叶悠然走在前方进了耀和殿,叶君浅跟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