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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吧,我给你上药。”
轻音将浴袍快速穿上,绵软的浴袍贴着肌肤,松松软软的十分舒服。
南安筠早已拿好了药箱,坐在床上等她,看到轻音穿上浴袍,露出那一截白皙瘦弱的小腿时,脸上的笑容越加明媚。
“你露腿的样子比不#穿衣服还好看。”
轻音整个人还散发着湿气,她自觉坐到南安筠对面,尽可能无视掉对方说过的话。
“你会笑吗?”
轻音怔怔的望着她,之前被热气熏腾的脸,泛着可口的粉红,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事实上,南安筠也确实这么做了,不过用的不是嘴,而是纤白的手指。
她捏着轻音脸蛋,稚嫩的肌肤如拨壳的鸡蛋一样细腻,嫩滑,手感极好。
“太瘦了。”
轻音听她这么说,想起自己被卖给人牙子,辗转几座城市,备受煎熬的两个月。
她原本并不是很瘦,反而小巧的脸蛋还有婴儿肥。
短短两个来月,她不仅瘦到几乎皮包骨,脸上婴儿肥也没有了,现在她的下巴尖尖的,有了柔和的线条轮廓。
或许是因为极速瘦下凸显的原因,她的眼睛比以前更大,清澈灵动亮若星辰。
“轻音,给我笑一个。”
南安筠在擦拭药剂的过程中,突然命令道。
轻音淡淡的表情,没有动作,她面对南安筠根本就笑不出来。
南安筠扔掉手中棉签,眼眸阴冽一挑。
“怎么,不愿意?”
第12章 不喜欢有人忤逆我()
*
笑,明明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轻音却在翘起嘴角时,连脸上的肌肉都在抖。
“丑死了,你到底会不会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哭丧。”
南安筠毒舌的说,丝毫不在意轻音听到这话时,内心深处受到的打击。
轻音侧过眸,睫羽低垂,悲痛的情绪在眸中流动。
她的妈妈也不过才死两个多月,她连后事都没来得及准备。
哭丧她倒是想去哭丧了。
南安筠给轻音淤青的地方上了药,又把胳膊缠了一层纱布。
在上药的过程中,她注意到轻音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还真不少。
大#腿的青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那种私#密的地方出现,很难让人不去遐想。
轻音像个人偶娃娃,被南安筠来回摆弄。
她眼神空洞,脸上没有表情,不知在想着什么。
南安筠觉得自己被无视了。
她讨厌不受控的东西,尤其是自己的私有物。
“啊!”
强烈的灼烧感,自红肿发炎的伤口渗透出来,轻音哀叫着跌下床。
南安筠手中把玩着一个空瓶,上面标签写着两个醒目大字:酒精。
在高浓度的酒精刺激下,皮肉仿佛分离了一样,灼热撕疼!
轻音紧咬下唇,捂着手臂,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
南安筠就是这样一个想到就做,手段恶劣从不留情的人。
“刚才想什么呢,现在知道疼了?”
南安筠淡淡的笑着,笑的人心底发寒。
轻音坐在地上,满身冷汗的瞪着她,脸上有着倔强的冷意。
她真的是很讨厌南安筠!
“你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南安筠的语气很柔很慢,慢到轻音骨子里涔涔发凉。
她咽下一口气,将头侧向一旁。
在南安筠看不到的地方,轻音的眸子有着不属于她年龄的冰冷。
“轻音,我不喜欢有人忤逆我,你明白的。”
南安筠是在警告她,让她识相点,不要跟她对着干。
南安筠出身名贵,万人宠爱,即便她骄横刁蛮,恶毒残忍,谁又敢在她面前说个不字。
轻音从不觉得自己有能力忤逆她这种人。
她只当南安筠是一个被宠坏的乖张大小姐。
“对不起,我以后不会了。”
轻音转回头的时候,眼底的深寒已经消失殆尽。
南安筠很满意眼前温顺乖巧的轻音。
“你身上的伤都怎么来的,之前被虐待过?”
轻音听到虐待两字,背脊禁不住绷直。
脑中再次浮现出她被人拿烟头烫身体的画面,血液就像抽干了一样的冷。
“你真被虐待过?那人是谁!”
南安筠脸上浮出盛怒,连说出的字眼都带着一股狠劲。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轻音到现在都不知道人牙子叫什么。
她只记得当初高禹行卖她的时候,谄媚的称呼人牙子为荣哥。
“我哥到底从哪把你捡回来的。”
南安筠皱眉,蹲到轻音面前,挑起她的浴袍边缘,“你这里,被男人碰过?”
“没。”轻音不自在的伸手遮住腿#上青紫,“这是我自己掐的。”
“你掐这里干嘛,还嫌自己伤不够多!”
“我被下了药。”不这么做,难道要看着自己失去理智吗。
突如其来的拥抱,吓得轻音脸色刷白。
南安筠侧脸贴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呼吸低沉有力。
“轻音,你受的伤,我会替你讨回来的!”
绝对没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更何况是虐待她南安筠的人。
第13章 夜家孙媳妇()
*
替她讨回?
轻音觉得可笑。
刚刚还对她做出那种事,现在说出这话,是打一棍子给颗糖,她还要感恩戴德不是?
南安筠的性子实在反复无常,跟她相处,有一种小命随时架在刀刃上的感觉。
轻音不想欠人人情,尤其是南安筠的,她的仇,她自己会报!
今日夜宅难得的热闹,先是听说夜濯苍抱回了一个女孩。
然后又听说南安筠护那个女孩护的紧。
就因为女孩被小女佣烫了一下胳膊,而用开水反复烫女佣的一双手。
所以闻讯回来的人,几乎全到齐了。
连小三上位不被夜濯苍和南安筠认可的陆心岚,也因为好奇而跟着老公回了夜宅。
平时没事她是不会来夜宅的,为了避免不必要的冲突,她尽可能不在夜濯苍和南安筠的面前出现。
就连想念儿子,她也会趁着他们不在时,偷偷回夜宅看儿子一眼。
听说夜濯苍身边有了个女人,最开心的自然属夜濯苍的爷爷。
平日里老爷子真的没少替这个冷情寡性的孙子担心,一度怀疑自己孙子像外界传闻的是个gay。
可就算是个gay吧,他也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的是夜濯苍身边没个女人,连男人也没有!
是人是动物,好歹也该带回来一个,可夜濯苍连苍蝇都没带回来过。
这回可算有了喜讯,老爷子还能不赶紧订机票飞回来,连度假时认识的老太太都不管了。
什么找后老伴儿,哪有见孙媳妇要紧!
偌大的客厅里依次坐着夜老爷子,还有他的五个儿子跟儿媳。
其中就有夜濯苍的父亲,作为老爷子的第四个儿子,夜弘康是这群人当中最有出息的一个,也是最让老爷子痛心的一个。
原因无他,正是因为夜弘康婚内出轨,不顾一双儿女,逼走了妻子,娶了那个陆心岚,还带回了一个比南安筠还大的私生子!
这能不叫老爷子痛心吗!
从那以后,不仅夜濯苍不认他,连安筠都一气之下再不姓夜,冠上了母姓,改姓南!
“这筠筠跟濯苍怎么还不下来,刘妈你去催催。”
老爷子有些坐不住了,他实在是好奇孙媳妇长什么样。
能够入得了夜濯苍的眼,一定不简单。
可这左等右等,都一个多小时了,还是不见人下来。
如果不是知道筠筠跟濯苍的性子,老爷子现在都能冲上去直接看。
在夜家干了几十年的刘妈,也是一脸为难,她倒是想去催了,可是没胆儿啊!
上面两个小祖宗,哪个她都没本事开罪。
“真难弄,干脆剪掉算了!”
南安筠气急败坏的扔掉梳子。
轻音背对着南安筠坐在床边,海藻般细软的长发披在肩头,就像个误入凡间的小精灵,呆呆萌萌的眨着一双清澈星灿的大眼睛。
“要不就不弄了,我去浴室把剪刀拿来,你给我剪掉吧。”
轻音起身,奔着浴室去了。
南安筠听她这么说,不知怎地,反而更气。
“你给我回来,我说说而已,你还当真了!”
夜濯苍斜倚在门口许久,终是不耐的推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