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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灯光的照映下,他的肌理那么清晰地呈现在她眼前。古铜色的肌肤,宽厚的胸膛,性感的腹肌,甚至还看到完美的人鱼线。
他是那种穿上衣服显瘦,脱了衣服又很结实的身材,也不像有的保镖练得一身太强壮的肌肉,完美匀称地能让人尖叫,就连她此刻,也情不自禁多看了几眼。
等等,她记得昨晚在他胸口看到一颗红色的痣。虽然当时的光线不是很明亮,但因为那颗像是朱砂痣,长在男人身上感觉很特别,所以狄羽笙记忆深刻。
可是,怎么今天再看时,怎么消失不见了!
狄羽笙来不及细看研究了,因为墨修司在一步步逼近。她不由往后退去,一直退到了墙角,再无退路。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总觉得此时的他与平日里的墨修司不一样,倒是有几分Hoper的感觉,狂肆的,不羁的。
“怎么,用过一次就想甩吗?”他撑着墙壁,用力把她抵在墙上,不容一丝挣扎,“是我表现不佳?还是你觉得我很好打发?狄羽笙,是你招惹我的。”
狄羽笙颤了颤,脸烫得像是在发烧,低声问,“……要我怎么做?”
“当然是,”他邪魅一笑,声音暗哑地让她身体又软又热,“继续睡。”
狄羽笙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圆圆的,湿漉漉地看着他,从脸颊到耳根,彻底红透了。
看她这样可爱娇羞的表情,墨修司挑唇一笑,眸底浮上少有的温柔,说,“弄没了我的守节砂,你要对我负责。”
守节砂?那是什么东西?
狄羽笙疑惑地蹙眉,还没等她开口去问,墨修司的唇已经吻了上来……
好吧,负责就负责,哪怕是用这样的方式。
不管是什么样的付出,爱他,她甘之若饴。
温柔一笑,狄羽笙松开了手,闭上眼,仰头迎向墨修司的唇……
第262章 集中营()
深夜,忽地感觉一阵风扑面而来,然后听见极轻微的落地的声音。
不用睁眼,狄羽笙也知道,他来了。
不管多晚墨修司都会来。
拥抱,缠绵,每一次都像第一次那样澎湃,每一次都让她情不自禁。
然后在情不自禁里,贪恋他的拥抱,他的温度,也习惯了现在这样人前平淡人后沉沦的关系。
因为他不说,所以她也没再去问,问他是不是喜欢她。
她已经在贪恋里失去了勇气,害怕自己的逼问,会从此失去他。
她是不是已经变成一个没有羞耻心的女人?
还未眨眼,他已经覆身而来,一如既往地火热,不给她任何犹豫的机会。
狄羽笙瘫软下来,连手指头都没有力气再动。以为他还会和前几天一样继续,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她微微闭上眼,准备任他“为所欲为”。
“累了?”墨修司停止了动作,暗哑性感的声音里是克制,也是满足,还有浓浓的怜惜。
他漆亮的眼眸在黑夜里总是闪着无法忽视的光,盯得她无所适从,连脸颊都烫了。
“嗯……”她低低地应了句,确实是精疲力尽了。
“那我们休息会。”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他真的停下来,在她身边躺着。
狄羽笙惊讶地眨眨眼,瞬间精神了些。她不是不知道他的精力有多旺盛,可他……
不知是震惊他的自制力,还是吃惊他对自己的疼惜,狄羽笙有点恍惚,也在失神中被墨修司揽入了怀中,靠在他结实饱满的胸口上。
月光如水,静静地洒在相依偎的两个人身上,画面美好得像是看到了一对最依恋的爱人。
狄羽笙刚刚还要沉沉昏去的意识,在听着他强有劲的心跳声中慢慢恢复过来。
墨修司胸膛的温度和汗水就像此刻透过纱帘的月光,一点点浸过她的肌肤,蔓延开来。
狄羽笙随意搭在他劲腰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了些力道,像是要更多地抓住他。
这样的碰触,让她手指的感觉更加敏锐,感觉到指腹下的粗糙和不平坦。
墨修司的身形是完美匀称的,可他的皮肤并不完美。
无论是胸膛,腹部,还是后背,都有几处大小不一的伤痕,看得人触目惊心,让她心尖隐隐作疼。不难想象他曾经经历过怎样的恶战,怎样的痛苦!
其实她早就想问了。在第一次发现这些伤口的时候,她就想问了。
“你说这些伤疤吗?”墨修司顺着她的视线,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顿了顿,一道暗光从墨修司的眼底划过,低沉道,“我曾经在某个恐怖组织的少年集中营待过。”
这原本是墨修司的秘密,除了猎影集团极少数人知道以外,外人并不知晓。
可此时,面对狄羽笙的提问,在她温柔的注视下,他竟不想隐瞒她,不由地说出了实话。
少年集中营!
狄羽笙倏地瞠目,震惊地看着墨修司平静的脸。
虽然从未亲眼见过,但她早就听说过关于集中营的事情。
第263章 他的第一次()
那些人趁着战乱抓捕失散的少年,对他们洗脑,将他们训练成没有人性的杀人工具,手段之残忍闻所未闻,让人胆颤!
过了许久,狄羽笙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着,“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没有变成无名尸,也没有成为失去人性的杀人工具,墨修司一定是想办法从那个恐怖的地狱里逃了出来。
墨修司很淡地笑了笑,好像一切已经云淡风轻了一样。
“费了些功夫,我曾经也以为自己会变成和他们一样的恶魔,都要绝望了。幸亏那时候,遇到了尹康枫。是他救了我。”
狄羽笙抿紧了唇。她没想到墨修司和尹家还有这样的渊源。
幸好,他得救了。
狄羽笙觉得,连带这份恩情,她也会长长久久地对尹康枫怀有感激敬重之情。
看墨修司看似平淡却凝着的双眸,狄羽笙忍不住抓紧了他的手掌。
“一定很痛……”她看着他身上的伤。伤疤那么多,可想那时候在集中营,他一定受尽酷刑,浑身鲜血淋漓,甚至生死一线!
她的温柔和疼惜,墨修司感觉到了。
他握住了她的手,稍用力地按下,落在伤疤上,又是轻轻一笑,说,“没关系,也不算多重的伤,早就不痛了。”
这还不严重吗?
她手指的肌肤已经全部触碰上去,更多更真实地触碰到那些即使痊愈也依然凹凸不平,失去自然纹理的皮肤,甚至有些地方伤得深,几年了都还有的深深沟壑。
狄羽笙已经忘了这些是陈年旧伤,只想给他抚平疼痛的安慰。
墨修司任她抚着,微眯的双眸随着她的指尖移动,尽情享受此刻她给予的温柔。让他心颤的温柔。
手指向上,从腹部到胸口,当视线落下时,狄羽笙想起那晚的红色痣,轻声问,“我记得这里之前有一颗红色的痣,也是当时落下的伤吗?怎么后来又不见了?”
她没想到别的,只是担心他身上会不会有奇怪的伤势。
墨修司的眸色却划过一道奇异的光。
沙哑地低笑一声,墨修司说,“它是你弄没的。”
狄羽笙惊讶地看着他,“我弄没的?”
她不知道那东西消失了,是好事,还是不好。
“我说过,”墨修司原本安分下来的手又开始在她身上游离,带着烫人的温度,“那是你弄没的守节砂。”
又是守节砂,那晚墨修司就说过。可她一直没有机会去问,这个守节砂到底是什么东西。
迎着她疑惑的眼神,墨修司勾起唇角,说,“你应该听说过,古时有些教会会在女子身上烙上守宫砂。”
狄羽笙顿了一下,眼睛睁得更大了。
不会吧!难道他说的这个守节砂,与女人的守宫砂是一个意思?
且不说男人身上有这种东西有多么奇怪,也许是当年在集中营留下的。还有,他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那晚是他的第一次?!
狄羽笙红着脸,凝视他的双眼掩饰不住欣喜和热切。
她竟然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愿意接受她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对她也有好感呢?
心口一荡,她竟失神地凑上唇,在他原来烙下守节砂的地方轻轻吻下……
第264章 他是她的()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
她这样的主动,这样的温柔,让墨修司再也抑制不住按捺的澎湃,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暗哑的声音又重新镀上了情念。
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