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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仓库后,秦良玉直接来到床铺上坐下,这场病来得突然,她感觉秦明月的身体因这场病似乎更加糟糕了。
见丛花玲迟迟没有离开,秦良玉疑惑地看向她,孙翊尔对秦良玉小声道:“过了元宵节,丛花玲她们就要被分到下面监区去了。”
尽管对丛花玲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但好歹是一个看守所过来的,秦良玉让孙翊尔收拾些东西送给丛花玲。
丛花玲有些不好意思地推辞道:“明月,我不要你的东西,我们家住在本市,一个月可以来一次监狱见我,我的东西够用的。”
说着,丛花玲看了看秦良玉的脸色,双手使劲地绞在一起,半天才抬头问道:“明月,我知道你家里的关系厉害才留在了入监队,我想……”
孙翊尔一听,眼睛瞬间瞪大了道:“诶……别介,不是谁都能留在入监队的,我和邓洁指不定后天就跟你们一起被分下去了呢!明月跟咱们一样可都是犯人,把谁分哪去她可说了不算!”
秦良玉知道孙翊尔这是在替自己打圆场唱黑脸,丛花玲尴尬地笑了下道:“不是,翊尔,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俩是监督岗的,不管我分到哪个监区,以后如果哪天我真违反了监规,你们一定要网开一面。你们也知道我这案子和刑期,就得靠着挣分减刑了……”
见丛花玲说着说着眼圈红了,秦良玉站起身,从孙翊尔手里接过送给丛花玲的东西,拍了拍丛花玲的手背安慰道:“不管怎样,我们都是一个看守所里过来的,不照顾别人也不会不照顾你。不要想太多,你的刑期比起邓洁来可要乐观多了。”
说着将手里的东西塞给丛花玲,“拿着吧,我这里东西太多,权当替我分担了!以后如果有什么需要,只要我跟翊尔能帮上忙的地方,你就找机会告诉我们俩。”
含着泪点了点头,丛花玲哽着嗓音道:“明月,你是个好人!好人一定会有好报!”
送走丛花玲后,秦良玉感觉自己下身黏糊糊的,拿了块卫生巾让孙翊尔陪着自己一起去了趟厕所。
刚蹲下,一大股血合着血块流在了厕所的蹲便坑里,看着那些血块,秦良玉的心不禁一沉,一股怒火涌上她的心头……
第十五章 约会()
晚上狱警点完名回到办公室以后,秦良玉便独自一人来到仓库,值内岗的两名犯人因为得到过元贝红的交代,只是坐在走廊的马扎上好奇地看着秦良玉。
进入仓库后,秦良玉发现里面没有热水,刚准备开门出去到自己的监室里提一把暖水瓶过来,却听到那两名值内岗的犯人在小声嘀咕,“她的胆量可够大,换做是我的话,我可不敢一个人睡一屋。”
另一个压低声音道:“这样也好,谁知道她那病到底好了没有,别把我们这些人都给传染了。”
“嘘……”先前说话的那个赶忙制止道:“我看你是离关禁闭不远了!”
秦良玉疑惑地走出仓库,那两名内岗犯人见她出来赶忙噤声,低头假装整理她们手里的毛衣活。
因为不知道大东到底什么时间能过来,提着暖瓶回来后,秦良玉只是把仓库门虚掩着,将白天由小美给自己的那些姜片和红糖放一些到杯子里,冲进开水端到饭桌前坐下。
刚子这时候从外面飘了进来,见秦良玉只是穿着一件宽松的毛衣和保暖裤,便拿起床头的羽绒服给她披到后背。
“虽说室内有暖气,你也不该穿得这么少。”
扫了眼秦良玉杯子里的水,刚子接着道:“少服用姜片这样的东西,对你的身体不好,你等着,我去给你弄点阿胶来!”
秦良玉刚想阻止,眼前却没了刚子的身影。
没用上五分钟,秦良玉听到窗外传来轻微的敲打声,起身来到窗前,见刚子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箱子上面放着两个装满东西的大袋子。
将窗户打开,刚子先是将塑料袋里的东西一点点地从窗户防盗网那递给秦良玉,接着拆开箱子的封口,将里面铁盒装的东阿阿胶一盒一盒地递了进来。
“妈的,我忘了阳间的东西不能随着我穿进穿出。”
看着摆了满满一桌子的阿胶、冬虫夏草、大枣、桂圆、干海参等东西,秦良玉纳闷地问:“你从哪拿来这么多的阿胶的?”
刚子返身将窗户关上,听秦良玉这样问,他翻了个白眼道:“净问废话,药店呗!难不成我还能去养驴厂现给驴子扒皮啊?”
扒拉着桌子上的东西,刚子一样样地细数给秦良玉听。
“这些阿胶是我转了市里好几家大型的药店,选的最贵的,这一小盒就得一千多块。还有那些虫子草也是在药店拿的,海参是在海参店拿的,至于剩下的那些东西,我是在超市里拿的。”
“你给钱了吗?”
虽然知道刚子不可能给钱,就算给钱,那些店里的人估计也能被飘在半空的钱给吓傻,但秦良玉还是有些不死心地问。因为刚子带来的这些东西保守估计最少也要价值十万块钱。
刚子围着秦良玉转了圈,皱着眉头问:“你这脑袋是不是前段时间发烧给烧焦了?我用花钱买东西?老子肯光顾他们的店那是他们的荣幸!”
听刚子这样说,秦良玉差点没被他气得郁结,“阴司判官给你这个新能力可不是让你在阳间当小偷的!那些人做买卖也不容易,回头你赶紧想个办法把偷来的这些东西的钱给他们挨家送过去!”
刚子嘁了声,懒得就这个问题跟秦良玉再纠缠下去,一屁股坐到床边,“行了,你也别总在那设身处地地替别人着想了,弄得跟个观世音菩萨转世似的,你也不想想你自己那破身子到底是怎么了?!”
还准备继续教训刚子的秦良玉,听他这样一说,表情一滞,愣愣地看着他,发现他眼神中的了然,秦良玉苦笑了下,默默地走回餐桌前的马扎上坐下,捧着依然有些烫手的水杯转动着。
“你也知道了?”不是反问句,秦良玉的语气是带有一种肯定的陈述句。
“岂止是我,王伟和褚德重都知道了。最先知道的是王伟,今天上午你出院的时候,我去过医务室,当时你刚走,我差点被大东发现,幸亏那个白大褂赶巧到二楼,我才借机隐藏了起来。”
刚子将今天上午在医务室里的所见所闻详细地讲给秦良玉听,包括大东命令他手下的那些鬼兵去找人的事。
“我当时发现不对劲,在大东离开后,就把王伟给喊了来,让王伟听听那个白大褂的想法。结果发现那白大褂知道的也不多,不过这事却是实实在在发生在你的身上,而且似乎是大东干的!”
听完刚子的话后,秦良玉惨白的脸上更加没了血色。慢慢地点了点头,轻柔地抚去杯子上的水雾,像是在擦去孩子脸上的泪水,而她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里却有泪水在打转,几乎要漫溢而出。
“秦葵和马斗斛是谁?”见秦良玉这样,刚子有些心疼,为了转移秦良玉的注意力,他将大东手下的鬼兵曾提到过的两个名字问了出来。
“嗯?”秦良玉神思有些恍惚,拭去眼角的泪水,她幽幽地道:“秦葵是我前世的父亲,也是今世的韩书良;马斗斛是依风前世的父亲,也是今世的马华龙。”
听秦良玉这样一说,刚子恍然道:“那有没有可能马队长现在是在北京?不然的话,怎么韩书良和马华龙都在那儿?”
“我和王伟听说后,今天下午带着褚德重一起也去了趟北京,确实发现韩书良和马华龙都在那里。但还是没有感应到马队长和鱼头他们的气息。王伟说今晚再去一趟,让我先过来看看你。”
刚子的话音刚落,王伟急急地从窗户那穿进来,扫了眼桌子上的那些补品,对秦良玉道:“秦将军,我刚才发现有一队鬼兵在大东的窗口,他们应该马上就要来你这里了!”
秦良玉轻嗯了声,“你们俩回避下吧,别让他见到你们来过。”
刚子有些着急地问:“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万一他对你再做出什么事情来可咋办?”
秦良玉摇了摇头,“目前他不会,你们放心吧,我有办法应对,快离开!”
感应到一丝阴凉的气息在极速靠近,秦良玉赶忙催促道。
就在刚子和王伟刚从室内消失的同一时间,仓库的门打开了,大东如入无人之地般走了进来。
从门缝处,秦良玉见到那两名值内岗的犯人趴在马扎上沉睡过去了,而在她们俩的旁边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