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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很有可能我们与这个人有情但无缘,
当我们爱上了一个不爱你的人那是最痛苦,
因为很有可能我们与这个人无缘也无分。
若是有缘,
时间、空间都不是距离,
若是无缘,
就算是相聚了也无法会意,
凡事不必太在意,
更不需去强求,
就让一切都随缘吧!”
终于背完,请允许她喝口茶润润嗓子。
长篇大论太多,她已经口干舌燥。
胭脂迫不及待捞起一杯茶,如狼似虎的喝。
小二哥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纷呈,变化多端。
从痛苦到挣扎、从挣扎到纠结、从纠结到释然、从释然到解脱、从解脱到欣慰。
可谓是一波三折,险象迭生,像是随时会黑化。
索性,胭脂这碗加了治愈系调料的心灵鸡汤效果显著,将他摇摆不定的心拨乱反正,一绝永患。
小二哥像瞬间洗涤灵魂,那一瞬,竟然恍然大悟,重获曙光一般。
“我明白了。
爱是付出,不是占有,我既然爱她,就该尊重她,与她同乐、与她同悲。
如此,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也许开始会难受,会疼痛,可久而久之,那种与有荣焉的成就感将他从黑暗拉回光明。
那是一种重聚破碎希望的梦想。
很美好!
“嗯,原则上是这样的。”放下茶杯,胭脂像老师教导学生一样的口吻:“不错,值得嘉奖,你竟然会举一反三,我很欣慰。”
小二哥抽了抽嘴:“大恩不言谢!”
胭脂谦虚:“说那些。”
“从今日起,我欠你一个人情,若是以后你有困难,只要你开口,我一定义不容辞。”
胭脂心里不禁欣然接受,嘴上却口是心非:“得了吧,你法力没我强,还想挑大梁解救我于危难中?
保护好自己不受伤,别让我路见不平我就谢天谢地了。”
“你这女人。”小二哥故意板着脸,最后自己倒是先笑出声。
爽朗的笑声,极具男性特色。
直到越来越大,胭脂受不了的捂住耳朵。
“喂,我说你。。。。。。”
看到胭脂难得露出小女生可爱的行为,小二哥忍俊不禁,像打开潘多拉盒子,关不上。
巴拉巴拉说个不停。
胭脂捂紧耳朵,也于事无补,总有细碎的声音从缝隙中溜进。
胭脂苦着脸,嘴里念念有词:“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像个老和尚念经,嘴里繁复着吐露出这一句。
小二哥熬不住口干舌燥,停下来,气喘吁吁。
回头,就见女人苦大仇深着一张小脸,嘴里不停的念念有词。
捧着水杯,他好奇的凑过去。
只听她说:“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第1202章 元气大伤30()
声音很小,可还是被他清晰听见。
小二哥的喝进去的水差点吐出来:“。。。。。。”
这女人,实在。。。。。。可恨。
他搜肠刮肚好久,才找到这么一个平生最像骂人的词。
“我要睡觉了,大兄弟,有啥事儿,明天再说?”胭脂终于听完老和尚年念经,打了个呵欠,证明现在很晚。
“等等,你还没。。。。。。”给我道歉,凭什么骂我?
“大兄弟,我膀胱憋不住了!”胭脂脸上像霜打的茄子,呈紫青色。
“你一个女人,怎么完全没个正色,出口成脏,满口脏话。”
“你说的都对,我不是女人,行了吧。”胭脂扯了扯唇:“那现在,我可以去如厕了吗?大哥?”
“你要去就去,又没谁拉着你不让你去?”小二哥脸涨得爆红,哪里见过如此奔放的女子,颠覆他三观。
“还有,别叫我大哥,你怎么乱认亲戚。”
语毕,脸红的渗血,慌不择路的离开,像后面有洪水猛兽追赶一样。
胭脂费思不解的看着他逃命般的背影,颦眉间全是疑惑。
她长得惨绝人寰吗?怎么跟见着鬼似的。
跟女人来大姨妈那几天还费解。
胭脂捂着小肚子,疾跑茅厕。
一泄千尺后,胭脂才刚走出来,肚子又聒噪的闹腾起来。
她脸色紧皱,下一秒,折返回茅厕。
本来以为这样可以安心睡觉了吧,事实证明,她真的想多了。
这是一不眠夜,她不幸的中招拉肚子,大半晚上都待臭烘烘的茅厕里度夜如年。
衰!
等她终于感觉肚子里所有物都排泄的一干二净后,她也已经去了半条命。
拖着半死不活濒临虚脱的身子,蹒跚出茅厕。
胭脂低头闻见浑身臭气熏天的味儿,一脸生无可恋。
拖着沉重的身子,胭脂苍白着小脸迎着半夜的风,只觉得阴森刺骨。
仿佛她会被秋风扫落叶的刮走。
脚步不由得踉跄,信步间,好像踩到什么东西。
因为天黑,看不太清楚,但是感官却被放大很多倍。
胭脂咦了一声,蹲下身子。
只见脚下是一盒写着专治肠胃不适,拉肚子频繁的药。
“谁落下的?”如此明目张胆,赫然醒目落在这里,分明是算好她会经过,也料定她会用上。
但让胭脂不可思议是,这位好心人怎么知道她拉肚子?
几乎不用思考,脑海里就出现小二哥的粗狂脸。
“不对。”摩挲手里的药盒,她很快的否定。
不会是小二哥,她狂甩头。
凭直觉讲,小二哥是那种粗枝大叶的性子,不可能事无巨细注意到她。
茅厕离他房间很远,以他那功力,不睡着都察觉不到。
所以,到底是哪位好心人专门为她送药?
胭脂已经从心认定,这是个大发善心的好人。
“难道是。。。。。。”胭脂攥紧了药,像是受到感应般,视线朝着墙外那颗大树巡去。
夜色笼罩的密叶下,一抹白色一闪而逝,快的让人捕获不到。
“雪城!”胭脂呢喃这两个字,手里的药顿时像有千斤重,沉甸甸压在掌心。
第1203章 元气大伤31()
刻着莫名的忧伤纹路。
眼看那抹白色就要消弭于黑海里,胭脂几步追上去:“雪城,我知道是你。”
那抹白影似乎顿了一下,然后保持着长身玉立的姿势,背对着她。
即便是一抹背影,都像刻骨铭心的羁绊在心脏隽永。
“既然来了,为何不肯相见?”胭脂随意的启唇,努力维持着一贯的风轻云淡。
“。。。。。。”夜色下,那抹白影像是随时会被苍穹的黑吞噬殆尽。
胭脂不疾不徐的举步走出,离得越近,他们之间独特的羁绊越是深刻。
此刻,几步的距离,于背离的雪城讲,分分秒秒都是煎熬。
他紧紧埋着头,将眼底盘旋着的阴霾埋藏在在夜的庇护下,紧攥的拳头,依稀可见青筋暴跳的痕迹。
隐忍到不定时会爆发的火山,倘若不慎,就是席卷万物的狂潮。
终于,脚步声骤停,胭脂站在他身后近在咫尺的距离。
熟悉的带着她特质香气缓缓萦绕开来,像是能瞬间抚平他俊眉下的戾气,将阴霾扫荡。
那是一种针对性的良剂,是他苦苦挣扎的救命稻草,不可或缺。
“既然关心我,为我送药,又不肯现身,看到我就走?”
静谧的夜,针落可闻,只听见彼此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和女人清泉般沁人的嗓音。
格外明显。
雪城一动不动,像独具匠心的雕塑。
胭脂看着他,不知为何,她的背影,始终给她一股疏离,拒人千里之外。
哎,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些都在她意料之中,原以为的欣慰却没有,反而有淡淡莫名的忧伤在翻涌。
这个世界,她还曾有留恋,做不到无情无欲。
胭脂的声音隐匿着抱歉:“雪城,谢谢你的药。”
举了举手里药盒,不管他能不能看到,愿不愿意接受,她都想真诚无比的和他道谢。
垂下眼睑,掩饰了某些情绪:“还有,对不起,你和我的契约,我会想办法解除的。
从今以后,我放你走,天高任君飞。”
“你想解除契约?”雪城像是咬牙切齿的说:“你想放我走?”
他的声音晕染了一层冷冽。
淡淡的嘲讽夹杂其中。
胭脂被他堵得无所适从,为什么和想象的截然相反。
不愿去多想,